麼?”
陶若虛呵呵笑了:“當然,等爸爸身體好了,能下床了就帶著你和哥哥去,好不好?”
念念一臉得意的神情,轉頭對洛雨桐做了個鬼臉,連忙點了點頭。不過就在眾人以為有關於爆菊花的問題已經一筆帶過的時候,念念卻又撓了撓腦袋瓜子,以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問道:“可是,念念還是不知道什麼叫爆菊花,爸爸你能告訴我嗎?”
陶若虛一副汗顏的神色,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仔細在心底思索良久,只見他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我告訴你是怎麼個回事哦!實際上你聽錯了,爸爸說的是爆米花而已!這個爆米花啊,就是以玉米為原材料,然後在高溫高壓下進行膨化的一種食品。味道很是不錯,等以後爸爸給你買很多很多爆米花好不好!”
念念吃得甚是精壯,當下挺了挺小肚皮,嚷嚷道:“噢耶,我要吃爆米花,我要吃爸爸買的爆米花啦……”
經過念念這麼一鬧,房間裡的氛圍頓時變得十分歡快,眾女紛紛上前,眼中飽含淚花對陶若虛噓寒問暖。那種將陶若虛簇擁在中央,盡顯溫柔神的情形,倒是讓陶若虛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
幸福而又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陶若虛還未完全體會到眾女環繞的快感的時候,卻不想身體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想到明天即將出院,陶若虛的心中倒是生出了一絲惆悵的感覺。在醫院沒啥不好的,就是面對眾女只能看,不能解饞稍微讓自己有些鬱悶!想到,明晚即將和眾女進行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陶若虛的嘴角倒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絲淫靡的笑意。
就在陶若虛悠閒地在躺在床上吃著馨涵美女送到嘴邊的蘋果時,尚武敲擊房門走了進來。
“老闆,總理先生來了,順帶著還有然小姐!”
尚武對皇甫馨涵倒是有著幾分忌憚,生怕自己說的話惹到她不高興,當下連忙用眼神瞟了瞟她,好在她只是在細心地削著蘋果皮,對眼前的事情仿若無聞一般。
“來了就來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請他老人家進來!”
說話間陶若虛連忙躺了下去,身子往被褥裡縮了縮。
然振聲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訪問,今天倒是第一次來看望陶若虛,隨行人員不多,常聖倒是陪在他左右。
然振聲進屋後淡淡看了一眼皇甫馨涵,輕輕點了點頭後並未作出任何反應,至於他是否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婆,這一點陶若虛當真不清楚了!
“老闆,然總理來看您了!您現在在睡覺嗎?”
尚武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
陶若虛倒是很會演戲,在尚武接連問了三聲後才輕輕一嗯,以一副奄奄一息的語氣說道:“哎呀,我的嶽、岳父大人,今兒這刮的什麼風,竟然將您老人家給吹來了?可憐,可憐小婿我身染重疾,不能起身相迎。您老人家,可要多多包涵才是!”
然振聲哼了哼,呵斥道:“都傷成這副模樣了,還耍嘴皮子,這次讓你吃點苦頭倒是不錯,省得你以後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然寶兒見陶若虛此時如此病重,心中早已悲愴,眼圈一紅,竟是哽咽道:“若虛,你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都不和我說!”
陶若虛咳咳兩聲,艱難地伸出自己的手掌,想要撫摸然寶兒的臉蛋,可惜還未到半路,便已經無力地垂下:“寶兒,我也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這一次,我恐怕是真的不行了,我死了,你就再找一個合適的男人。不要再找我這種沒用的負心漢了!也省得岳父大人煩惱!”
然寶兒壓根不知道陶若虛究竟病有多深,見他半死不活地胡言亂語,再也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感,竟是哇的一嗓子哭了起來。
然振聲輕輕碰了碰寶兒,說道:“哭什麼哭,他暫時還死不了!不過是在作秀罷了!”
然振聲話音剛落,陶若虛頓時一聲十分淒厲的慘叫聲:“哎呀,痛死我了,我不行了,就要死了!常院長,趕緊給我注射杜冷丁,啊,我好冷,好冷!我看到牛頭馬面了,黑白無常正朝著我走過來,不要啊,我不想這麼早就死啊!我還是處男,我不想死那麼早啊!”
然振聲實在想不到陶若虛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前,如此胡言亂語,當下心中甚是煩惱,揮了揮手,厲喝道:“行了,行了,你的病情和病例我都是清楚的!常院長也和我說了,你還裝什麼裝?我這次來,是有要事和你相商!”
“商議啥,有啥好商議的?我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寶兒啊,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