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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安國並不識得眼前的年輕人,他劍眉上揚,面紅額闊,嘴唇飽滿而又性感,極其具有吸引力。這人頭髮凌亂,好在錯落有致,一束劉海兒垂在腦前,顯得有著一絲神秘之感。好有氣勢的年輕人,蔣安國黯然想到。
“你是誰,為何會來這裡?”
自己此時淪為魚肉,在刀俎面前不得不低頭!當然,更要時刻保持良好的防範心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段影片!”
陶若虛開啟掌上電腦,7寸窄屏中顯示出這樣一幅畫面。一個身著上尉軍裝的年輕人此時被捆綁在一條木樁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碎裂而開,露出一片片血肉模糊的景象。年輕人的頭髮已經十分凌亂,想是剛剛受到一番沉重的折磨。他此時已經意識紊亂,只是嘴中喃喃說道:“爸爸,救救我,他們沒日沒夜地折磨我,我快要死了!他們說如果你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我和媽媽都活不成,爸爸求求你救救我和媽媽!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吧!”
蔣安國的臉色很差,面如死灰,一抹慘白躍入臉龐,與先前的瀟灑俊朗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上半身顫抖著,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雙眼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看得出他很憤怒,已經有了吃人的心理。
蔣安國猛地扯住陶若虛的衣領,往身後狠狠一頓,喝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兒子這般!你們所要的東西我都已經完全交出去了,現在為何還要折磨我的家人!”
陶若虛並未因為蔣經國的憤怒而採取絲毫的措施,相反他呵呵一聲輕笑:“我便是我,你無須過問是誰,唯一可以告訴你的便是我是繆先生的人!也就是你的老東家的死對頭,否則也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了!剛才那一段影片並非是我們所錄製的,而是你的老東家,雷老爺子。”
“是他?怎麼可能!老爺子待我恩重如山,絕對不可能如此對我的,你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我是不可能相信的!”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無權過問!實不相瞞,我們在雷老爺子身邊安插了眼線,這個影片便是他複製過來的!根據我們線人的報告,好像你掌握了雷老爺子一件十分重要的秘密,他怕你說出口,因此才會採取現在這種做法,用你的妻兒威脅你!”
蔣安國一拍腦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知道了,你這次來無非就是想要從我手裡獲得你所想要的東西罷了!但是我已經將我所知道的一切完全告訴了你們,真的再也無可奉告了!”
“很好,那你便讓你的妻兒等死吧!雷辟穀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會輕易放過你的妻兒嗎?我想,不出三日,你的老婆孩子便會被他活活整死!不過,你放心,那時候或許你還能見他們屍體一眼!”
陶若虛神情十分瀟灑,呵呵輕笑一聲,隨後一彈手中菸頭,那一絲星火便在昏黑的房間裡劃過一道火紅的痕跡,隨之跌落到了牆角。
看著陶若虛轉身而去的身影,蔣安國坐不穩了,他一揮腦門的冷汗。喝道:“你沒有騙我,他們真的是被雷先生制服了?他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事實擺在眼前,還需要狡辯嗎?”
蔣安國顯然受到沉重的打擊,他一直以來所為之堅持的動力沒有了,他以為雷辟穀不會放棄自己,一定會盡力為自己解圍,可是未曾想到兩天過去了非但沒有絲毫的動靜,即便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也被牽扯其中!這如何能不讓蔣安國為之震怒,為之惱火!”
陶若虛對於蔣安國的表情一覽無餘,呵呵笑道:“年輕人,多多承受一些皮肉之苦也並非就不是好事,相反還是成熟的表現!蔣先生,不要著急嘛!辦法還是有的!”
他死寂的眼眸恢復了一絲晶亮:“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對於特工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有能力將自己的耳目安插在老傢伙的身邊,自然就有能耐將你的家人救走!關鍵,就要看你的誠意了!”蔣安國雖然心動不已,但是在白條跟前還是保持了一分冷靜:“你確定能救人?可是我為何要相信你?除非你現在將人救出來,否則一切免談!”
“你還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只要你說出關鍵部分,具體的計劃,能對我們有所用處,我膽敢用項上人頭擔保不僅他們會平安而歸,同時還會獲得一張美國綠卡以及一筆豐厚的資金!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
蔣安國一口接一口地抽著香菸,好半晌,他猛地將菸屁股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地擰了擰,說道:“好,我說!在我被你們抓捕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