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烈只是嘿嘿一聲冷笑,隨後回道:“你是誰,這個我不清楚,同時也不想去弄清楚。你所要知道的一點就是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西門長恨,收起來你狐假虎威的那一套吧,在老子跟前這一套絕對不好使!”
“混賬!我要見你們首長,你們首長自然識得我!”
梁烈哈哈一聲大笑,說道:“你要見我們首長,怎麼想要告狀嗎?那好吧,我就給你這麼一個機會。忘了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梁,名烈。少將軍銜,任職於福建軍區,擔任司令員一職。還有,我要和您說的是,我的首長您是認識的。Z共中央軍委委員,總政治部主任陶若虛上將。好像,你剛才還罵了他哦!”
西門長恨頓時陷入一片混沌之中,這個並非是他在偽裝,陶若虛雖然擔任Z央領導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上頭一直只是給他個頭銜,並未讓他參與實際工作。這個總政治部主任也不過是最近剛剛搞到手的。陶若虛在京城的名頭甚響,私下裡人脈也十分廣泛,但是那僅僅是侷限於某一個圈子。繆澤生對於四大家族早已有所忌憚,因此這種檔案自然不會下達到他們手中。
西門長恨臉上閃過驚詫,好半晌才說道:“好!好!好!這小子果然非是池中之物,短短這麼一年不見竟然已經混到這麼大的官職。看來,我終究是老啦!”
陶若虛風騷一笑:“其實嘛,你也不是很老,只不過距離棺材板也就那麼一步之遙罷了!西門長恨,今天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不再想著搞出事端,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是未曾發生!”
陶若虛做出讓步實際上多半是迫於無奈罷了,這自然不是他的本意,不過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雖然自己有三千兵馬可以動用,但是西門長恨同樣不是吃素的。倘若當真撕開臉皮的話,他定然不惜動用自己數十年所累積出的老本,這樣一來雙方頂多也就是拼出個兩敗俱傷。況且,陶若虛眼前最尤為主要的事情還是當前的婚事,因此也只能迫不得已作出讓步。
不過,西門長恨倒是不曾領情,一聲悶哼後說道:“少和我假惺惺,你以為我西門長恨會怕你不成?陶若虛,今天你必須將人留下,否則即便是繆澤生來了,我也要你好看!”
陶若虛可以為自己的女人做出一定的妥協,但是誰倘若因此一味的騎在自己的臉上作威作福,那就休要怪他冷漠無情了。他猛地睜開雙眼,一道精光閃爍而過:“西門長恨,你以為自己真的很強悍嗎?你想要拿什麼和我鬥?金錢、財富、人脈,這三樣你哪裡能趕得上我陶某人萬一?結婚可是人生中最尤為主要的大事,但是你卻對此沒有丁點兒的重視,就這麼一身破婚紗,值多少錢?一百萬?你他媽拿一百萬塊人民幣的婚紗就想要得到我的女人?你簡直是在做夢!還有,不是老子貶低你,你自己看看你這搞的叫什麼儀式?一個下三流的主持人,一輛破得除了喇叭不響哪兒都響的勞斯萊斯。我他媽真相狠狠地給你兩巴掌,勞斯萊斯那是給老太太做的,我的月兒是老太太嗎?你們這搞的婚禮,連一個能撐場面的人物都沒有,看看老子那兒,單單是總理,內閣大臣之類的就他媽坐了整整十桌!西門長恨,別傻了,你真的沒那個資格和老子鬥勇鬥狠!”
說話間陶若虛伸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揮,頓時遠遠地傳來一陣陣轟鳴聲,只見數架直升機緩緩飛來。待到直升機編隊行駛到陶若虛的跟前的時候,只見懸梯半空而將,數十女兵跳傘而下。她們手中同時捧著無數女性用品,有化妝用的裝扮,也有無數香水粉底,更有一套潔白的婚紗。
待到這群女兵落地之後,遠遠地,六架直升機再次盤旋而來,這一次從中所落下的不再是活生生的人。只見天空突然灑落千瓣萬瓣櫻花,那櫻花白裡透紅,其中甚至還有點點雨露點綴其中。天空中有陣陣清風拂過,櫻花瓣如同雨花一般揮揮灑灑,在空中雋永漂泊,勾勒出一幅幅優美而又恬淡的畫面。
瞬間,所有過往行人,即便是前往參加南宮宇雲婚禮的人皆是一愣。他們痴呆當場,良久未曾發出絲毫言語。眼前的這一幕著實太過震撼了,一筐筐櫻花潑灑而出,在直升機螺旋槳颳起的狂風中肆意飄零。那櫻花雨點點滴滴飄灑而出,眼前這一幕像是如夢似幻一般,讓人難以分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在場依舊停留的記者彷彿是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也彷彿是突然發現了一些什麼,頓時手中長槍短炮便是一陣掃射。眾人絲毫不肯放過這天下第一人工奇觀。能用六架直升機在半空中揮灑櫻花求愛的人,他是否應該屬於一個神話?
就在眾人驚愕當場的瞬間,突然機艙再次開啟,只見五顏六色的布條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