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吼叫直衝雲霄!他的呼吸變得十分粗重,其中甚至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悶哼。
兩人彼此注視著對方,他的眼中有萬千詫異,更有萬千慾火,她的眼中一片柔情,含情脈脈的神色,像是一直散發著激|情的玫瑰花兒朝著他招手。
他像是中邪了一般緩緩地邁出自己的雙腳,走到她的跟前,足足凝視了一整個世紀那麼漫長。隨後衣衫飛逝,賁張的肌肉在月光的映照下,露出一絲雄渾與精壯。兩人心如鹿撞,但是心中更深一處的卻又是萬千難以熄滅的,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狠狠地吻她,大舌掃過她的口腔,在那柔軟中尋求著一些什麼。她熱烈地回應著,甚至雪白的牙齒將他咬得滲出一絲絲殷紅的血液。兩人的粗暴一次次升級,一次次尋求著真正的頂峰。
風清月華,夜濃水寒,那一張柔軟的大床發出一陣陣吱嘎吱嘎的聲響,他一次次不厭其煩地衝擊著,她熱忱地一次次略帶痛苦地回應著。那一絲激|情,那一絲矛盾,那一絲糾結撞擊在一處,究竟是折磨,還是一種舒爽,誰又能說得清呢?
一夜無話,所有的一切在寧靜中一次次上演著,兩人忙忙碌碌一整個夜晚,直到清晨方才歇息。她完全不像是初夜,她的瘋狂與激|情讓陶若虛難以自拔!倘若他一旦知道這雖然是第一次,同樣也是一段結局,心中又有著怎樣的愴然?
粉紅色的床單上,落紅點點,期間露出一片已經被仙子剪去,永遠地包裹起來,塵封在歷史的年輪之中。或許直到死的時候,她還會想起它,而那時候相伴在身邊的雖然是另外一個人,但是她會得意地笑。因為數十年前,自己已經將所有的愛和自己的身體完全地交給了他,自己死而無憾了!
陶若虛並沒有選擇走,並非是疲倦到了起不了床的程度,而是不捨得離別這溫馨的一刻。當自己刺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眼角滾落的那一顆晶瑩的淚水已經完全將自己融化,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知道她是誰,因為是她得以讓自己重生。
四年前的陰差陽錯,四年前的悲劇,今日,決然不會再次演繹!陶若虛以一個鋼鐵般的男人的鬥志,一次次在內心中宣稱,自己即便傾盡所有也再也不會離她而去!他愛她,要給她一整個世界的芳華。
兩人緊緊相擁,柳明月的身體再次炙熱了起來,眼瞅著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帷幕,然而誰都未曾想到此時竟然傳來一陣陣沉重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
床上的兩人同時一驚,瞬間柳明月紅潤的臉頰變得一片慘白,她無助地看著陶若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這個時候,或許真的應該由陶若虛這個男子漢拿主意了。
“他是誰?”
陶若虛不緊不慢地問道。
“南宮宇雲,我的未婚夫!”
陶若虛眼中閃過一幅畫面,北大未名湖畔,柳條紛飛的時節,自己和天使正纏綿的時候,突然有簫聲繞樑不絕。哦,原來這個白衣少年是他!陶若虛這時候記憶已經隨著先前極度放縱從而有了些許迴轉,不過對於某些畫面想要回想起來還是相當費力氣。
回想當時的情景,這白衣青年簫聲參雜諸多情感,其中百般情愁交融一處,讓陶若虛心中諸多感慨。當時自己還曾經評論他簫聲一片坦蕩,其中有著一種閒庭信步的釋然,只可惜終究難以擺脫俗世煩憂,總在動情之處心生些許傷創,將自己萬般情愁參雜其中。
最尤為搞笑的是當時自己還曾經誇獎過他有一副好牛叉的秋波,只是他實際上則是在觀察自己所中之毒。記得兩人曾經在北大校園約定為自己解毒,可是陶若虛卻爽約。好在當時征服了方大同,才將自己所中劇毒完全解清。
南宮宇雲曾經和陶若虛談到過自己現在正苦苦追求一仙子般的女人,並且還聲稱自己如何如何愛她,想要跟隨自己學習追女人的技巧。沒想到轉眼月餘不見,這一切竟然成為現實。
柳明月見陶若虛眼神呆滯,臉上沒有丁點兒血色,不由得嚇了一跳,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們訂婚了,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以為自己從此失去了你,與其刻骨銘心地讓自己痛楚還不如隨便嫁人,至少還能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沒想到竟然會再次相遇,若虛,真的對不起……”
陶若虛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竟然一挺臀部二話不說再次刺入柳明月下身。後者萬萬沒有想到陶若虛竟然膽大如此,在自己未婚夫在外面的情況下和自己做那叉叉圈圈的事情。
柳明月的臉頰一片青紅一片皂白,身心的愉悅完全將自己的理智所掩埋,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