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個人或許可以,麻煩你對陶若虛閣下傳達一句話,陶耀陽先生讓我代他問好!”
賈國維起初不由得泛起一絲茫然:“陶耀陽是誰?為何要向將軍問好,這他媽什麼狗屁邏輯!”
猛地,賈國維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一跳三尺高,這陶耀陽不正是陶若虛的老子嗎!
賈國維慌神了,連忙趕到陶若虛跟前,哆哆嗦嗦地說道:“將軍閣下,剛才有人打電話讓我轉告您一句話!”
陶若虛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還有十秒鐘即將開火,這時候哪裡還能管得著誰傳話:“閉嘴,一切都一個小時以後再說!”
見陶若虛即將揮動手中令旗,賈國維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陶若虛的大手,回道:“不可,不可啊!此事有關於您父親陶耀陽的生死安危,暫時還是換一換為好!”
聽到自己爸爸的名字,陶若虛整個人不禁猛地一震:“什麼,我父親?誰打來的電話,速速交給我聽!”
賈國維慌忙看了一眼手機,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電話掛了,要不您回撥過去?”
“那你還磨嘰什麼!”
見陶若虛瞪大了雙眼賈國維連忙按了回撥鍵,隨後將手機交到了陶若虛的手中。不過,讓在場所有人都吃驚的是,對方竟然在這個時候關機了。
這是怎麼個意思?陶若虛即便再聰明,此時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萬千愁雲。梁烈見時間一過,不由得暗暗焦急,走到陶若虛跟前,笑聲提醒道:“陶委員,現在時間已過,我們是不是應該採取行動了?臨戰不發,對全軍計程車氣可是一個不小的衝擊啊!”
陶若虛無奈苦笑:“梁司令,我有我迫不得已的苦衷。這個事情看來要放一放了!就在剛才我接到一個神秘人的電話,聲稱現在掌握了兩個非常重要的人質。他們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不敢貿然決定!”
梁司令城府頗深,哦了一聲,問道:“還有這種事情,真的假的?為什麼我沒有接到過這種訊息?”
“這個事情一直封鎖得很嚴,你不清楚也是正常的!這兩人分別是我的父母!你覺得,我能他們的生命當做賭注嗎?”
“啊,此話當真?您的意思是說,您的父母在這所監獄裡工作,現在也被人俘虜了?我當時就驚詫了,一般發生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是軍方高官親臨現場,沒想到還有這麼一道緣由!”
陶若虛呵呵一聲乾笑,雙眼眨了眨:“他們不在這裡工作,而是在這裡服刑!四年前的上海恆源藥業集團案件,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梁烈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詫:“啊,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您的父母親!不怕您笑話,當初軍委下發您的任命書的時候,看您的個人資料二十二歲,我還以為您是出生在高幹之家呢!說來,真是讓在下汗顏!”
陶若虛微微擺手:“當年的事件完全是被人所陷害的,這個事情的內幕有時間我會詳細說給你聽。梁司令,你我一見如故,你年齡長我兩倍,我即便是叫你一聲叔叔也是您吃了大虧。但是因為彼此的立場問題,我還是叫你一聲老大哥!梁兄,沒問題吧?”
梁烈突然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要說現在全國上下誰最風光,自然就要數眼前這個陶若虛了,內部訊息傳聞他在繆澤生上位的時候作出一件極其具有轉折性的事情。也正是因此,這才充分使得陶若虛一步登天,最終成為人中之龍!當然,至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誰都說不清楚。作為當時唯一的兩個知情人,他們自然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的!
陶若虛此時的低姿態與和睦的氣息,讓梁烈甚是受用,要說這梁烈也著實夠憋屈的。今年已經六十出頭,在軍隊立功無數,更是為推進現代化軍事戰爭作出卓越貢獻,但是因為此人向來不喜溜鬚拍馬,因此混到今天也不過是個少將軍銜。
陶若虛作為他的上司的上司,級別相差實在太大,此時能與他稱兄道弟,那顯然是給足了他面子。別說稱呼自己為兄長,即便是自己給他做小弟,也是心甘情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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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烈喜上眉梢:“哪裡,哪裡,陶委員身兼要職,如此抬愛我梁某,實在讓我惶恐至極,請放心以後您有什麼需要,鄙人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陶若虛甚是滿意,呵呵笑著點了點頭:“梁兄,既然如此我看不如這樣,暫時讓官兵們原地休息,等待對方進一步的音訊吧!在這個時候,我真的下不了這個決心,還望梁兄多多包涵!”
“看您這話說的,你我兄弟之間,這些自然都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