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一個話本上的臺詞。”
童夢:“臺?詞?”
總感覺,不是那麼靠譜呢。
可他是誰,話一出來就打好了腹稿,繪聲又繪色,“高二第二學期,系部組織演出,每一個年級要出人。我們班表演生活劇,老師推薦我上臺。”
“我覺得寫臺本子的人太過煽情,你說的這段臺詞,我背了二十多遍才背下來。可能...我喝醉了,無意識的背臺詞了。”
“啊?”童夢不知該信,還是該……信。
他這時,按住她的肩,聲音放慢了半拍,“聽好了,童夢。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任何人的替身。”
童夢:“……”
穆俊辰:“上次你喝酒了,現在,我再和你認真的說一遍:前女友那段是原則上的分歧,她也不是我會放在心底的白月光。”
“翻篇了,明白了嗎?”他搭在童夢肩上的手,忽一用力,“至於,我對你好,或者不好,僅僅是基於我們兩個人之間,僅此而已。”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她這突然正式的交談中抽離開來。
童夢“哦”了聲。
穆俊辰:“但我還是沒懂,你剛剛為什麼突然生氣-”
童夢:“我……我大姨媽來了,女生生理期,情……緒不穩定,況且,我現在只想好好學習,不想兼職當別人的替身。”
對,就是這樣。
這回輪到他“哦”了,對著掛彩的臉蛋和正色的俊臉,童夢卻笑出了聲。
“笑什麼?”他問。
“你現在的樣子...好笑,像京劇裡的花旦。”
“算了,不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他抽出跟棉籤給自己擦藥,“就算做花旦,我也是花旦中最帥的一個。”
童夢:……有夠自戀的。
“既然說開了就不生氣了,好不好?”他過來套近乎,“要知道...我也是很在意小丫頭這個朋友的。”
“沒生氣了。”童夢實誠道。
“哦——”他的尾音拖的長長的,順手把藥遞給童夢,“那沒生氣的朋友,幫忙擦個藥?”
“……”童夢想賞他一個大白眼。她不生氣,不代表她之前的氣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藥膏又給他甩了回去,“自己回去擦!”
穆俊辰:“真無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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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夢沒和他一起回家,去室友家裡打了兩天醬油。
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表白”大誤會解開,取而代之的就是,女生的一些幻想,比如: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