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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一個觀景的好去處。
他走在童夢後面,距離她半個手臂的位置停住:“在Best工作,常來這裡應酬,就發現了這個麼地方。不想去應付那些人的時候,就來這裡喝酒。”
“怎麼樣,還可以吧?”他問。
“非常可以,”童夢一邊答,一邊解外套釦子。
大夏天穿兩件衣服,沒空調的情況下,實在太熱,就算有風都吹不到她。
他正訝異哪來的細碎聲,童夢的外套就已經脫了下來,露出了她白皙苗條的身段。
冷白的膚色絲毫沒被黑裙壓制,反而讓她的活潑多了一絲的性感和嫵媚,無聲的勾人。
男人的喉結似有灼熱感,移開視線,儘量不讓自己想多。
算起來,認識這小丫頭兩年不到。一路走來,她的變化卻著實不小。
觀景臺附帶的這間會廳,次日有活動,他們所在之處不染一塵,裡面也打掃的乾乾淨淨,還有一些宴會用的餐具。
來了就不怎麼想走。
童夢提出在此處為他慶祝,並點了烤串,香蕉還有他喜歡吃的食物,還有,他藏起來的一打啤酒。
他把飲料搬出來的時候,童夢著實驚訝:“你……居然還藏酒,師哥,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他抬起手,就將童夢手裡的烤金針菇抽走,“少吃燒烤,容易致癌。”
童夢:“……”
他們鋪了張桌布,將食材都搬到地板上,童夢舉起一罐酒,“穆師哥,祝你首戰大捷,希望你和你的公司……未來越來越好。”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鎖定著她,眸色純黑,喉腔裡發出一聲沉沉的“嗯”,他的手指修長,握住一個杯子倒一杯酒給他啊,接過童夢手裡那罐酒和她碰杯。
“你…”童夢瞧著自己小杯子裡的半杯酒,笑著,一飲而盡。
他們坐在地板上,吃美食偶爾飲酒,一邊賞美景,除了風聲和蟬鳴,一切靜悄悄的。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
童夢用餘光看他,他的視線盯著空中一個點,白皙修長的五指能將整個圓罐覆蓋。
如果他不說,她永遠都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但他在身邊,就讓她有一種想讓時間靜止在此刻的念頭。
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自己是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
“師哥,想不想玩遊戲?”過了一會兒,童夢打破了平靜,他似乎也來了興致,視線移到她的臉上:“玩什麼?”
童夢靈機一動:“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們玩的卡牌遊戲嗎?我們簡化一下,玩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輸了的人喝酒。”
童夢:“也可以選擇不喝,但必須回答對方的任何問題,選擇回答,就不可以說假話。”
這個遊戲,兩個人玩比一群人玩要刺激多了。
穆俊辰沒意見,但又有個疑問:“你能喝嗎?別輸了找我哭鼻子,要不然,給你換成汽水。”
童夢:“你少瞧不起人,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哭過了。”
激將法,百試百靈。
他半信半疑的“哦”了聲。
男人的眉微微挑著,將童夢面前的一排酒,拿走一半,挪到自己這邊,說:“這樣吧……公平起見,如果你輸了喝一口,我輸了喝一杯,省得說我欺負你。”
童夢:“……”他的確比自己能喝。
童夢:“來吧,三局二勝。”
第1輪,穆俊辰輸了,他選擇喝酒。
第2輪,童夢輸了,喝了一小杯。
…
第9輪,童夢又輸了,
童夢:“不喝了!問問題吧。”
但她等了他幾十秒,都沒等到他開口說話。
男人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唇半抿著,好似艱難的問不出問題了,最後才蹦出一個可有可以無的字眼,“我-”
童夢:“……”
又等了幾秒,聽見他說:“在機場,你掛我電話了。”
“我看到你抱著你的竹馬哥哥在笑。為了他,你答應我的事情都可以放棄,是嗎?”
童夢沒懂:“什……麼?”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他將最後一句,重複了一遍。
童夢笑他,“誰告訴你…我抱的是竹馬哥哥了?那是季斛哥的同事,他以前給我叔叔治過腿疾的。”
穆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