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來打火機,點了一個小燭。
在華醫會上也有中醫,所以,一般這種東西是必備的。
可當看到舒晴運用這些東西時,他們還是被大驚了一下,難道她就用這些簡單的東西治病?
就在下一刻,舒晴已經從自己的身上取出貼身放著的布包展放。
看那一枚枚的銀針,眾人再次一愣,隨即發出一陣的驚歎。
針灸在中醫中極為悍見的東西,並不是沒有人可以學,人人可學的東西卻不一定適合每個人,這針要是扎得不對,那會很麻煩的。
看著舒晴熟練的做著那些動作,不由盯得更仔細了。
那些所謂的元老名醫,也忍不住伸長了脖子,看清楚她是怎麼做到那一步的。
“病人需要脫衣服,所以……”
舒晴的話一落,所有的男士都收回了視線,由徐七少吩咐下面的人抬出一個遮篷過來,在中間將舒晴和她的病人圍實在中間,舒晴允許女人的女兒留下來幫忙。
對於一個無醫學知識的人來說,那是何等的撫措。
可舒晴都那樣說了,證明她可行。
“她這是瘋了吧,有專業的人手不用,反用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外行人。”
“我們看著就是,不必為此事糾結,既然她能讓病人的家屬留在裡邊,那麼就一定有她自己的把握。”
“……”
後面是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聲,而此時,舒晴三人被罩篷擋去了所有的視線。
周圍的人,只能看到那白色的罩篷,裡邊是什麼情景,完全看不到。
“師傅,這要是再讓她在華醫會上出風頭,我們的地位可就真的不好站了。”
丁陌低聲在李老的耳邊說了句。
李老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讓舒晴出這個風頭,可是,以他在這個華醫會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有出聲阻止的機會,他也不能阻止。
誰都知道他和傅滄不對付了,而傅滄向來對他也是不屑一顧的,此時阻止了他的徒弟那樣做,豈不是說明了他心中有虛?
只聽到裡邊有脫衣的聲音,然後是靜默。
全場人都拿眼死死地盯著罩篷的動靜,舒晴到底對病人做了什麼,他們是一點也瞧不見。
舒晴慢慢地轉著銀針,額汗猛的流淌,此時頭暈眼花的也不能不顧病人的死活。
其實病人家屬也就那麼的一個任務,給舒晴擦汗。
壓抑的氣氛讓舒晴更是難受,看來,治療這個病人後,她必須離開了。
“好了,”舒晴伸出左手探測了病人的反應,顯示良好後,讓病人家屬給病人穿上衣服。
拭著額汗讓人撤走了罩篷,眾人等罩篷一撤,不由都伸頭過去瞧,病人的臉色是沒有剛才那麼的蒼白難看了,血色正漸漸在恢復過來。
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病人還沒有說自己得的是什麼病,她亦是連查都未查直接下手,實在是匪夷所思,若這不是華醫會,大家都會誤以為他們是串通好了才這麼做的。
很顯然的,就算是這樣,也有人懷疑了舒晴這是在做戲。
後面立即有醫生反應,說那病人他們接手過,只是礙於那家人無錢就醫,本來他們是建議這位病人移出國外就醫。
也由此可見,在這之前,她們是走投無路的。
錢花光了,卻仍舊沒有辦法醫治好。
有了那幾家醫院的醫生作證後,還有誰敢再懷疑舒晴是在演戲?
而且舒晴確確實實的在他們面前這麼做出來給他們看了,在這之前,她和病人之間根本就不認識的。
病人得的是腦中風後遺症,腦血管的突發病變引起腦血管出血,異致了病人神經系統永久性的功能障礙。
而且已經進入了惡性程度,語言能力,咀嚼吞嚥能力完全喪失,自主生活也完全喪失,身體僵硬,這樣的惡性病因,本來是該移出國外就醫。
若是真的要治療,真的需要一定的時間和錢財。
可是到了舒晴這裡,原本複雜的事情,一下子變得簡單了起來。
舒晴讓旁邊的侍者取來紙筆,寫下了一條條的藥材,交到病人的手中,後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做的了,“不能服用西藥,只能用中藥。這裡有兩份,兩份藥量都有不同,要是有條件可以給你媽服用更好的,沒有那個條件,劣質一些會緩慢她的病情清除。兩者都不會影響好壞,只是效果的快和慢的問題。”
女子接過舒晴手中的開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