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一副冷漠的樣子。
可是在她家人的面前,可就不是這樣的舒晴了。
車子一停,舒晴並沒有對華先生有別的特殊待遇,下車直徑走進新義社。
看著舒晴沒將他放在心上,也不管他會不會跟上的放心樣子,華先生無聲苦笑。
這個小女人的心思,他到是一點也不瞭解了。
之前他一度以為這個舒晴只是個魯莽的女人,現在看來,似乎是他看錯了。
舒晴絕對不是那種人,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那麼做。
“華生生,請坐,”舒晴回身一擺手,自己就先落座。
馬上有人給他們端上了一些茶水放在桌上,舒晴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水,慢慢自飲。
華先生看著眼前女子不同於越南那般的舉止,不由皺眉,到底哪一個才算是真正的舒晴?
“你到底要做什麼?”華先生不明白,“就算你將我抓到了國內,可是你知道的,在國內我也可以方便自己,你就不怕我的人找上門來?”
新義社結怨夠多了,她要是再結一個他,可真的有些不好受了。
雖然華先生是個拆家,但與一些所謂底層打滾上來的拆家不同,他也有自己的一個勢力。
所以,一般人若是聰明的話,不會輕易的動他。
可是舒晴卻這麼做了,在結了通洲集團和洪幫後,舒晴卻還敢這麼做,他不知道是要讚揚她的年輕大膽,還是該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在新義社羽翼未豐之前,她不該得罪太多的人。
特別是那些跺跺腳,地表就震盪的黑幫。
舒晴自然是看到了華先生眼中的神色,可是舒晴並沒有在意,只是輕輕地說:“剛剛得到的訊息,那個越南老大,殘了。至於洪幫,正和越南人打得火熱呢,所以華先生也不要指望他們了。”
聽到這話,華先生還是被驚了一下,死死地盯著舒晴。
然後慢慢地收起了自己的情緒,穩了穩呼吸,“你是怎麼做到的?”
對於他的好奇,舒晴並不打算告知。
“華先生只要好好的考慮清楚,到底是要站在哪一邊,才是最划算的。就算你是師兄的小叔,為了新義社的利益,你的命,我也可以隨時取了,對不熟的人,我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舒晴放下一句冰冷的話,抬了抬手。
那邊的揚永就上前一步,接手了舒晴的活。
“華先生,請上樓休息,後面的事宜全權由我接手,接下來你要是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揚永是a市的頭,所以,接手也是應當的。
華先生深深地看了走到一邊的舒晴,再看了看微微含笑的揚永,最終只能妥協。
這裡是新義社的地盤,他要逃出去,並不容易。
看著華先生消失在樓道口,舒晴眯了眯眼,轉身看向留守在a市的人,“宗親會那邊有動靜嗎?”
“他們自那天后,就離開了a市,”那人如實說。
舒晴知道宗親會還沒有真正的將a市放在眼裡,所以,離開也是意料之中的。
只是那個女人,仍舊讓她很在意。
對危險的東西,她向來敏感。
她感覺那女人就是一個大麻煩,現在她離開了,雖說鬆了一口氣,可舒晴的心情反而不好,因為那女人的關係。
舒晴駕著車回a市的公寓,身上的傷口因為受到了一些感染,這幾天都不怎麼舒服,要不是為了拿到這個合作,她還真的忍不下來。
一臉疲憊的進入家門,徐清雅和她的助理並不在,舒晴從家裡翻出醫藥箱,重新替自己的傷口消了炎,重新包紮了起來。
前面為了防止感染,她用了特殊的針灸法和藥物控制了幾天,但這樣,對她的身體也許傷害更大。
想要那些越南人塗毒液在子彈頭上,導致她傷口惡化,舒晴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任憑她的體質改善得再好,被子彈傷,又被那些臭水汙染,再是用了特殊手法讓自己保持清醒,舒晴這個時候一撤走針,整個身體都不禁陷入了渾濁。
倒在床上,有些迷迷糊糊的撐著意識,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仍舊努力的保持清醒的意識。
到了半夜時分,舒晴一陣的頭昏腦漲,總感覺自己身上好像火燒一樣,忽而又似乎感覺到很冷……冷熱交替的煎熬讓舒晴沒有辦法再躺下去。
傷口還是嚴重感染了。
舒晴早就做了準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