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梟身形一起,對著桌上的人擺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繼續。
而他側是迎面來到舒晴的面前,拉住她的手離開現場,他們一離開,後面立即將門閉緊。
正是舒晴皺眉時,徐靖梟突然伸指覆住她的唇,觸碰在一起,舒晴嘴唇立即顫了顫,閉著嘴,跟著他大步離開這個地方。
“怎麼進來了?”徐靖梟拉著她到安靜的地方,沒有鬆手卻平靜的問。
舒晴聽他的語氣,不由心頭一跳,“看來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徐靖梟凝視她半晌,破天荒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聲音也有些溫柔了起來,“沒有。”
舒晴愣了愣才回神,“既然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我們還是離開……”
“徐少,我家老爺子有請。”舒晴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已經匆匆走上來一個人,恭敬地請徐靖梟過去,然後掃了舒晴一眼,補上一句,“也請徐少攜上少夫人一起。”
徐靖梟眉間一冷,那人保持自己的態度,正了正聲說:“老爺子說了,讓您與夫人過去敘一敘。”
徐靖梟握著舒晴的手,示意她放心。
舒晴隨著徐靖梟拐了好幾處地方,這才走進了一道暗青花門,隔著一道玻璃門板。
進入此道暗青門,臺階剛下,後面的門立即封閉,看似完全自動的,卻是人以隔空之力控制了,舒晴不由暗暗吃驚,這樣的力量,若是放在平常人的身上必是震驚的。
現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不同凡響後,舒晴總算是知道,在人的背後還有一些這樣的人存在。
只是他們一直有自己的法則,在正常的範圍內,不能使用任何的修真之力。
嘩啦的一聲,有數名修真者團團圍了上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修真者。
舒晴眉頭一皺,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同時的,舒晴全身都是緊繃著的,這些人看上去沒有一個弱者,就是坐在前面的那個老傢伙也是不怒而威,往那一坐,都無形的給人一股壓迫力。
舒晴不知是怎麼回事,徐靖梟卻清楚得很。
“李老爺子這是何意?”徐靖梟握著舒晴,並立在中間,透過那一雙雙眼,直視後座的頭髮有些花白的老頭子。
“徐少,有人尋了私,總該是有主持的人站出來的,”李老頭子慢悠悠地出聲。
“李老爺子要攔我,”徐靖梟氣定神閒,聲音毫無情感。
“徐少,你身為維護的一方,卻犯了這種大錯,不是老頭子不幫你,實在是事態有些偏向嚴重發展了,”老頭子似乎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舒晴被他們的對方繞得有些雲裡霧裡的,徐靖梟犯錯什麼時候輪到他們來動手處罰了?
在舒晴擰眉時,那邊的老頭子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不是很犀利,卻很有壓迫感。
“少夫人有什麼要說的。”
這個時候,老頭子突然問她的意思,舒晴再不明白也有些悟然,徐靖梟的這個犯錯極有可能與自己有關,只是這個錯按得莫名虛有。
“靖梟到底所犯何事,還請李老爺子明示,”舒晴同樣清冷的與之對峙,輸人不輸陣,在精神上,不能輸於任何人。
對方明顯的有些愣,但很快又替她解釋了起來,由此,也看出他是顧忌了徐靖梟的面子。
“少夫人身為門派修真者,卻以非凡之軀入常人之地使用非凡之力達到成果,而徐少身為各門派遊走的唯一維護者,你說,他是犯了何罪。”
正如他意思而言,如果人人都像她這樣使用非常之力走在正常人之中,這個世界可不就亂了,而且,但凡是入了門派做為修真者後是要發出宣誓的,在約束之下,若有違背,必然反噬之。
也只有入了門派,才能修習自身,一個人,不可能自立修成。
所以,他們就誤以為是徐靖梟尋了私心,將同樣身為修真者的舒晴放在了外面,任其逍遙法外,在維護者的某些權力下,是可以修復破誓者的反噬。
舒晴聽得一愣又一愣,聽到修真者時,一副瞭然的模樣。
舒晴的反應讓老頭子微微蹙了眉。
“雖然我不明白李老爺子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可是,你說的什麼修真者,你確定我是?”
舒晴一直覺得自己只是身懷異能而已,至於那什麼修真也只有在電視上聽過,在現實中,也是第一次從老頭子的話中聽到。
李老頭子眉毛一挑,對舒晴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掃視。
舒晴懷疑老頭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