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空氣中響起男子略有些低磁的聲音,“小心。”
在有人為舒晴提心吊膽,捏了一把汗時,舒晴竟是在這樣的近距離攻擊下躲閃了身後的子彈,黃來驪是驚嚇連連。
舒晴一邊飛快的躲避一邊揚手,用手中破碗往葉況的臉上連劃了幾下,有一兩下被他躲過,可是舒晴的身手詭異得令人咋舌,當下,葉況才真正的認真應付起來,可仍舊是如此的吃力。
臉上被傷了好幾處,火辣辣的痛,血順著傷口蜿蜒而下。
盯著這張臉,分外的覺得猙獰難看。
不多會兒,耳邊傳來軍靴踩在地上重重的聲音,一支維護部隊極快的分散外面的群體,當先一人走進來,英俊的五官透著一股盛人的凌厲。
軍靴在地上一點,在剛剛停歇的搏鬥中,異顯得十分有力而威懾。
葉況一腔的憤怒在這支武力維護次序部隊出現後,完全被壓制了,只能陰冷的盯著一臉從容冷靜的舒晴,如果眼神能殺死人,舒晴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因為有持槍者,正巧他們在附近調配,發生這樣的事情,很快就趕了過來。
為首的軍人往旁邊一瞧,蘇海宴已經微笑的上前,“還真是許久不見了。”
軍人的臉色微微緩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來這兩人是舊識,而且從這說話語氣中透露得知,二人還是很熟悉的人。
舒晴掃了眼四周被制住的黑衣保鏢們,走到一臉慌亂的黃秋驪面前,從一邊拿出紙巾拭去她臉上的血漬,傷口露了出來,舒晴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只是傷一小口子,因為扎到了穴位才會流血不止,再加上沾上一些菜漬,就顯得十分的猙獰。
如果不是她來得及時,舒晴不知道黃秋驪會不會被葉況抓去折磨至死。
她承受過那份折磨,所以,一旦想到黃秋驪也要受到同等的痛苦,舒晴眼底佈滿了紅血絲。
如果她不夠理智,這個時候一定會擰斷了葉況的頭顱,但這樣的人渣,她怎麼可以讓他痛快的死去。
那邊葉況被人帶走,那軍人深深看了舒晴一眼,轉身對蘇海宴說,“前幾天你還受了襲擊,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蘇海宴側目斜視了舒晴一眼,頷首,然後轉身衝張老闆等人說了句後,帶著自己的助理跟著那軍官的人一起離開,當然,舒晴也扶著黃秋驪一併被帶走。
一切都安安靜靜的處理,眾人回神過來時,他們已經坐車離開,只餘一些軍人在現場守了一會兒,等警察一來,軍人們馬上就駕車離去。
舒晴坐在加長車內,對面正坐的正是那位軍官級別少將的男人。
黃秋驪上了這樣的車,面對這樣的威嚴的軍官,旁邊是影響力極大的蘇海宴,兩個人的氣勢都不容小覷,黃秋驪覺得這位軍官是帶著蘇海宴過去做筆錄的,突然很害怕蘇海宴說出一些不利於舒晴的話。
“小晴,我,我們……”
“媽,沒事的,你已經安全了,那樣的人渣,再也不能近你的身了,有我在……”發現黃秋驪在不停的顫抖,舒晴微哽著喉嚨,緊緊的抱著黃秋驪。
黃秋驪對葉況本就恨,再加上以前唐憂沒少對她出手,加之黃敏以前的事情,黃秋驪在見到葉況時,是處於戒備和緊緊繃時期的,舒晴突然出現化解,現在又陷入這種不知結果的困境,黃秋驪整個人都快要崩潰得差點沒有給對面抓她們走的軍官跪下了。
“小晴,我死了沒什麼,可是你,你不能啊……”黃秋驪聲音的哭嗆更濃重,若不是有外人在場,只怕是要放聲大哭了。
壓抑得太久,太重……得不到安全感,更不得到適當的放鬆,是人都會被憋壞了。
舒晴懊惱不已,她的母親出身於農村,性子不能和城裡的人相比,別說是黃秋驪,如果自己不是經歷了那麼多,只怕也無法保持自己的鎮定。
舒晴眼角悄悄落了幾滴淚,緊緊的抱著黃秋驪,聲音哽咽,“媽,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我們誰都不能死。”
舒晴眼底閃過一道陰冷的殺機。
這一切,對面的兩人都瞧得真切。
“有藥箱嗎?我需要處理些傷口。”舒晴平靜情緒,淡淡地衝對面愣神的軍官說。
“有,”軍官對後面一截坐著的人說了句,馬上從視窗的位置取來了小藥箱。
舒晴細細的給黃秋驪處理傷口,只要處理得當,不會留疤痕。
蘇海宴神色一閃,清咳一聲,“少珩,這位阿姨也是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