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難症不能解決的,你就必須到場,而且身為助醫的你,必須事事親為,以達到“學習”的最佳地步。
說白了,就是供他隨便使喚的醫師,他只負責在旁指點。
雖然舒晴並不自大,可是她並不覺得自己需要蕭澤對自己指點什麼。
華醫會這邊決定的,舒晴卻也是不能拒絕的。
所以,舒晴只能接受。
“謝蕭醫生的通知,不過,我現在需要獨立的空間,還請蕭醫生離開。”
舒晴的語氣絕對沒有感情,可是蕭澤這個人彷彿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生氣般,仍舊深意地盯著舒晴,不明言喻的加深了個笑容後才離去。
下午果然有人通知了她這邊做好準備,到第一醫院那邊露個臉什麼的。
不單是她,就是王健等人都有掛名,可說,整個華醫會的人都會在費城的第一大醫院中掛了特殊的名號。
他們有些人根本就不必去上班,只要偶爾到醫院轉悠,一年下來的分紅要比那些累死累活的平常醫師要掙得多。
第一大醫院佔地面積極廣,一幢三十層的高樓,旁邊是圍繞著高底不一的樓房。
舒晴和王健等人一起過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車上下來,在醫院平地上還真的十分惹眼。況且,他們身上的白大褂和他們都不同,完完全全表示出他們是來自華醫會的高階醫師。
在這樣的大醫院裡,完全是可以得到尊重的。
能從華醫會走出來的醫師,就沒有一個是劣質的。
大醫院就是大醫院,連病人的人數要比她看到的任何地方看到的還要多,而且,涉及的也是廣泛。
所有醫師都已經安著原先的安排離開了,只有舒晴沒有安排。
她屬於特殊那類,大醫院內,多數是以西醫為準,對於她這類中醫有時候還真的有些不知如何安排。
舒晴被另一個男醫生帶著走進一處內科診室,給其倒水。
“梁醫生忙你自己的,不用特別抽時間來陪我,”舒晴看得出來,這位梁醫生是剛從另外一處診室匆匆過來的,身上還掛著醫學儀器,臉上有幾分疲憊。
“舒醫生這邊並沒有安排,如果不介意,一起過去!”梁醫生想了想,開口說。
舒晴知道蕭澤有意冷待自己,她本身並沒有將這些放在心裡,來醫院,也不過是為了完全一個程式的任務罷了。
他們華醫會的醫師根本就不會全於呆在醫院內,平常時他們只有安排一個星期兩個下午的時間,或者是上午時間。
說得難聽的,就是讓他們華醫會的醫師在這裡賺點“外快”而已。
舒晴穿著一身白大褂在內科室轉了轉,站在後方聽梁醫生對患者進行尋問,檢查等一系例動作後,覺得沒有什麼她可看的,便起身在整個大醫院某個地方轉悠,看看一些病人有什麼需要,可以幫個忙什麼的。
結果轉悠了一圈下來,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可用之處。
也許今天是看病高峰期,醫院能看到的,除了人頭還是人頭。
舒晴有些鬱悶地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
舒晴剛走向騷動的抬前,正打算向門的方向離開,沒想到,剛走近,一道身影閃過來。
舒晴下意識的抬手就要擋開對方,可那瞬間感覺到對方是個普通人,立即收了手。
而她的脖子的地方,則是架了一柄冰冷的小刀,那是外面可以買到的水果刀,舒晴的人被一隻手臂勒住,力道並不太大,可見得身後的人是不敢傷她的。
可是這樣的突如其來的場面,仍舊嚇壞了病人和醫生們,整個大廳立即騷亂了起來。
有人甚至是慌亂的跑遠,看到被制住的舒晴,沒有人第一時間要上前去解圍。
舒晴兩手微舉,心中彼是無奈。
連在醫院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實在是倒黴得很。
舒晴看著退散的人群,再聽到身後人不斷的對人群大哄,剎時引來了不少的醫生靠近。
看到現場,人人臉色驟變。
有醫生試圖解圍,讓男人放下刀子,有什麼話好好說,可是對方似乎著了魔般,對著他們這些醫生大聲喊著什麼,聲音裡帶著無盡的絕望和憤恨。
舒晴從言語中得知這個男人,只是個工地工人,家裡兒子患了病,求醫被驅趕,原因是他身上並沒有足夠的錢交付,醫生根本就不會理會他兒子是病死了還是怎麼樣。
看到醫生們冷情的樣子,男人隨手就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