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所能擁有的。

剛剛那熟悉的動作和眼神，如果不是那個人真的死了，或許他會立刻認為對方就是那個人。

而讓肖默意外的是，剛剛的舒晴竟然選擇傷他，而不是殺他，她在對他留情！

意外的發現，又讓肖默升起了一股期待的興奮感。

“嗷嗚～”

小東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嗖的一聲就竄上了舒晴的肩頭，跟著她的動作做了起來，一人一狐的動作做起來，配得天衣無縫。

“別，”見小狐狸身上升騰起紅焰，舒晴適時的阻止了它。

它這火一噴出來，只怕連她也要一起遭殃。

小狐狸聽懂了，細眯的狐狸那瞬間有些閃動。

“保護好我外公，”這話是對小狐狸說的。

小狐狸眼睛閃過一道金光，已經遵照了舒晴的話，往那邊奔了過去，站在愣怔不知所措的黃平身前，以保護的姿態，猙獰地炸起了身上的狐狸毛，兇狠地對著那邊正混戰的人。

有了小狐狸的保護，舒晴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這一刻，生殺予奪唯她說了算。

低階別的“天啟者”根本就不是她舒晴的對手。

剛剛是怕累及了黃平，現在的舒晴比之前更狠決，更快！

快到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舒晴如鬼魅般穿行在他們之間，肖默赤紅了眼，低喝了一句，“抓住那狐狸。”

現在不是和舒晴斗的時候，瞄準了那隻兇惡的狐狸，等待機會撲過去。

“想要它？”

沒有情緒的聲音從身後幽幽傳來，也只有在這裡，她才能更加肆無忌憚的殺人，露出重生後的舒晴。

“砰砰！”

消聲槍的聲音還沒有發出，就聽到了人體倒地響聲。

舒晴慶幸這些人數並不多，否則以她現在的情況，根本就無法解決。

當肖默看到自己最後一個同伴被舒晴利落的幹掉時，那壓著危險氣息的槍口重新回到他的腦門時，他整個人都冰冷了。

這就是所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一個簡單的女人，就能在片刻間狙殺他的“天啟者。”

這個姿勢，這個人冰冷無情的眼神，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慢慢重疊，肖默那一刻的寒懼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

“黃敏——”

舒晴身子輕微的一抖，因為肖默用的是篤定的語氣，用認真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當初那樣。

她這輕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肖默的眼。

在他慢慢瞪大眼珠那刻，舒晴冰冷的嘴唇貼近了他的耳際，用只是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必須死。”

冷酷無情，這一點，和黃敏很像！

“砰！”

貼近心臟的位置一麻，肖默僵直的往後退，微睜的眼睛仍舊注視著舒晴，彷彿是在確認他剛剛的猜忌。

“你——”

舒晴在他發出聲音時，突然抽出銀針，在他的穴位上扎入。

“我聽黃敏說過你，曾經你救過她好幾次，這算是我替她還你的情。”若不是當初，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舒晴就殺了這個人，“如果你不重傷，很容易被他們懷疑。”

有些東西，她還是想從這個肖默身上得到。

對於黃平和她的事，肖默並沒有告訴上面，否則，以那個女人的性子，必然會有一番大動作。

下一秒，肖默是直接暈死過去，像是沒有了呼吸的死人。

舒晴低眸漠然的看了眼後，回身走到黃平的身邊，伸手摸了摸收起殺氣的小狐狸，“謝謝你，朋友！”

小狐狸順著舒晴的手心蹭了蹭，嗚嗚一聲，極是不捨地扭身鑽進了草叢。

那一聲，像是讓舒晴等著，很快它就會回來找她了。

“小晴，”黃平很久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舒晴已經收起了滿身無情的戾氣，面對著正滿眼複雜瞅著自己的外公，一時間也不知從何解釋自己這彪悍的行為。

“外公，這件事——”

“外公明白的，你身上有傷，趕緊出林醫治，”黃平雖然現在滿心的疑惑，但看到舒晴身上多處的流血傷痕，那些話也就吞了回去，小晴這麼瞞著他，必然是有她的道理。

況且，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殺人，以前小時候打仗那會兒，可是滿世界的死人。

他剛剛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