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愛上徐靖梟,對舒晴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舒晴眉頭緊皺,對藍青旋的那些話並不想放在心上,卻忍不住去做了一些懷疑。
之前幾次,在他的身邊的不是那個漂亮的師妹,就是宋家那位……她們都如藍青旋所言,上趕著撲向徐靖梟。
前面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徐靖梟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如此拒人千里。
被藍青旋這麼一說,心有些動搖了。
一次兩次可以防,那要是三次四次呢?她能保證這個世上沒有吸引徐靖梟的漂亮女人嗎?
他們現在是聚少離多,而且,徐靖梟每次寧願洗冷水澡,也不願意碰她……這件事她不是沒有察覺到,難道是因為前面她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是髒的?
在胡思亂想中,舒晴有些魂不守舍地走進藥和堂。
這是從未出現在過的徵兆,舒晴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想知道徐靖梟的每個行蹤。
縱然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他們都各自有自己責任要完成,怎麼能干涉對方……
藍大小姐沒心沒肺的說完那些話後,完全的不受影響的坐在藥和堂裡和小周聊天。
傅老放下手裡的醫書,皺眉看著舒晴,“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舒晴低頭看手中倒過來的書集,臉微微一紅,搖頭,“沒什麼。”
“打起精神來,以後我的病人就交給你了,雖然我們未必需要醫治他們不可,可我們藥和堂的開支還是需要的,藥材,書集等都是需要用到金錢。”
傅老的話,舒晴自然是明白的。
他們需要醫治一些有錢人,賺取大量的錢財。
身為醫者,雖說要仁愛,但同樣的,醫者也需要金錢來餵養出來,可不能一貧如洗了,還要專做給窮人治病不收錢的工作。
“我明白了,”舒晴點首。
現在她雖然沒有真正的掌握到所有的醫學藥理,可是相信以她的左手和那銀針,絕對可以養得起一個藥和堂。
傅老是老了,不宜再往外面跑了。
所以,傅老已經逐漸的將手裡的病人放到舒晴的手中,以後這些家族的人有什麼病痛的,都會直接找舒晴前去。
舒晴一一接過,替師傅分勞也是她的一個本分,並沒有什麼怨言。
當初學醫為了母親,現在學醫治病,也不過是為了傅老罷了。
“你和靖梟的事,師傅不能說些什麼,但那孩子對你也是不錯的。”
舒晴愣了愣,點頭,“師傅,我沒事。”
傅滄看她臉色不太好,伸手給舒晴把了把脈。
舒晴盯著自己的手腕位置,沒有掙扎由師傅去。
“心脈絮亂,心事太重了。”
舒晴低垂著眼不言,等了半會也沒聽到傅老說話,舒晴將袖子扯平,正是這會兒,舒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家那邊的電話。
劉家也是傅老專醫的一家,劉家在港城算是有些權勢的家族。
劉家出了一個市委副書記,怎麼也算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了。
政委書記那邊也不過是高他們劉家一截頭,只是這兩者卻是沒有什麼可比性的。
傅老看了舒晴一眼,擺手,“去吧。”
舒晴帶著藥箱出門,藍青旋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劉家啊,不會是……”
“就是那個劉家。”
舒晴知道劉松凜的大伯就是市委副書記,但對對於這個劉松凜不喜歸不喜,但利益這種問題還是能和討厭分清來做的。
藍青旋有些期待,卻又有些不悅。
她已經幾天沒有理那劉松凜了,這會兒上他家,會不會有些示弱了?
這幾天可苦了劉松凜,那天后,藍青旋真的是完全不理他,電話不接,簡訊不回,用別的號碼打進去,聽到他的聲音,藍青旋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劉家氣場嚴謹,劉書記叫劉賢。
舒晴是被傭人帶在前面直接走進劉賢的書房的,而這邊藍大小姐似乎也彼常來玩耍,和傭人們都熟悉了,自行走在劉家大宅中。
舒晴推開劉書記的書房門,他們劉家的主治醫生突然間換了人,自然是會有些牴觸,現在舒晴已經基本是明白劉書記叫自己過來的原因了。
劉賢有一副嚴謹的臉孔,略有幾分深邃,可看出幾分俊逸來。
盯著舒晴的眼神也是極為深邃的,“你就是舒晴?”
提到舒晴的名時,劉賢的面色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