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家有直接行權的權力,道修家在歷史性上已經是根深蒂固了,在修真道上,沒有人可以橫跨過去,在隱藏的背後,很少有人可以憾動他們在修真界的地位。
主要是其實力在隱藏的部分中,並沒有真正的顯示出來。
站在表面上的修真者只是小部分,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往往都選擇了隱藏自己的行蹤,和一些所謂的隱士極為相似,而道修家在背後,無人猜得透他們到底有多少名至高的修行者隱藏於後。
是以,舒晴在看到肖默站在自己面前時,神色才會如此凝重。
當初在農場時,肖默對司家的人做出的動作,她更是看在眼裡,現下,她便猜測著肖默是不是來抓自己的錯處,在陳家時,他們道修家選擇了中立,兩方互不相幫,現在出現在她的地方上,很有問題。
對舒晴的防備式動作,肖默並沒有任何的不高興。
道修家雖然不是真正的維護次序的專人,可是他們道修家卻是會直接執行懲罰的人,在修真一脈中,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硬。
“肖先生好久不見,”舒晴神色淡淡地擺手,示意他坐下,一邊說:“我不記得我有犯過什麼錯。”
舒晴確實是沒有犯過錯。
“徐少夫人確實是沒有犯錯,”他說。
舒晴微微揚眉,“那麼,是他讓你來的?”這個“他”指的是徐靖梟。
肖默搖頭,“是我們自己的決定。”
“你們的決定?”聽他的語氣,好似是他們道修家對她做出了什麼決斷,而她非要接受不可的樣子,對此,舒晴面色更加的淡漠了下來。
“少夫人應該知道,我們每個修真派都會有一個平凡派系的合作關係……”若說到這裡舒晴還不懂,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聞言,舒晴瞳孔微微一縮,神色間更加的凝重,反而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
道修家從來不會和正常派系合作,像宗親會,以往不過是一個正常派系,可是長久之後,誰也分不清原來的宗親會是什麼樣子的,因為他們和原來的修真派合而為一了。
很多的正常派系都在長久的發展中,建立到這種合一的境地。
舒晴對道修家雖然不瞭解,可從他們從不選擇與平凡派系合作中看來,道修家的水,很深。
新義社建立不過一年的時間,道修家沒有理由找上新義社。
“新義社處於起步階段,道修家足有千年歷史傳承,肖先生所說的合作又是如何合作法?”
並不是她有多麼高估自己的新義社,而是對方來意實在太過突然了。
從知道修真派與平凡派相互合作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想過會有一知依賴這些,若是想,當初司宸找上自己的時候,她就答應了,也不必等到此時。
看到舒晴的猜疑,肖默只略一沉默片刻,說道:“你有顧慮也是應當,不過,我們對新義社沒有興趣。”
在他們道修家面前,新義社也不過是一塊廢地。
舒晴眸光一緊,“我不太明白。”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她猜不準。
“你,才是我們道修想要合作的對像。”
舒晴微微愣怔了下,覺得這話有些矛盾,找她合作可不就是與新義社合作?後面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向外喧布過任何有關於自己身份的事,也算是瞭解一些。
如今新義社幾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江董程幾人做決定,自己插手的機會少之又少。
依照這情況看來,肖默是認為她只是新義社的一個小小的堂主罷了。
“兩者之間,似乎並沒有區別。”
也許是他們道修家看在徐靖梟的面子,或者自己的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好比如司家前面在她身上得到狐狸血同等道理。
她並不是多疑的性子,可道修家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該選擇新義社做為合作伙伴。
在國內,一些地下黑勢力,白道權力者都比比皆是,卻偏偏選了她新義社,很值得懷疑。
面對舒晴的小心翼翼,肖默很有耐心與之周旋。
“我們合作,各取所需,徐少夫人還請好好想一想,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想通了,隨時歡迎來打擾。”
肖默身形一動,將早就準備好的紙條推放到玻璃杯下,壓住。
舒晴瞧著他的動作,並沒有動。
“徐少夫人儘可放心,並不是因為徐少的原因才選擇的你,是你自己的本身,吸引了我們道修家。同樣的,與我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