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義社名下所有的場子被拆封條,恢復了原先的經營,封閉了這麼久的場地,新義社正努力讓它們恢復過來。
新義社初來乍到,想要在a市內佔一席之地,說易也不易,說難也不難。
雖然這裡的開頭對比港城那邊要難得多,可現在的新義社已經漸成規模,不可能再受人牽制,他們得主動出擊。
江董程之前並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小磨鍊後,總算是學到了些人際交往的方法,到是能在這樣的地方發揮出來。
洪幫在a市雖是大幫派,但和他們並齊,甚至是超越他們的還有一個通洲集團。
而通洲集團表面是白道生意,其實在a市內圈的人,誰都知道通洲大廈真正的實力,那是別人都不可輕易得罪的。
新義社卻讓那些人跌破了眼鏡,剛踏入a市就和通洲集團的那位大小姐扛上了,舒晴搶了那批精良軍火的事情已經在道上傳開了。
在外,她的身份是執法堂的堂主。
道上的人正準備看新義社的慘狀,得罪了通洲集團,最是沒好下場。
可令人意外的是,通洲集團那邊幾天了都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白少,葉海瑤這是什麼意思?”金巖對這個反常的女人,突然有些不解了。
白少恬微眯著漂亮的桃花眼,淡若道:“這個新義社雖是新興勢力,可其實力卻不容小覷。”
想到通洲大廈會議室的那幕,白少恬桃花眼眯得更緊更細,有種算計著什麼的錯覺。
“白少的意思是讓我們洪幫坐觀?”金巖略微皺眉。
白少恬微揚著好看的唇弧,堪稱妖孽的臉側了過來,金巖一愣,有些回不過神來。
“有什麼不可以?”
金巖抹冷汗,男人生成這樣,也是一種罪過啊!
白少恬斂了笑容,換上張冰霜的臉,“那邊的關係打通了?”
金巖觀察白少恬的臉色,不敢打馬虎眼,壓下聲道:“a市那條道受到了通洲集團的阻撓,和他們搶生意,得需要一個萬全,他們背後組織的強大,白少也是見識過了,這件事真的是——”
白少恬緩緩橫眼過來,金岩心一跳,後面的話自然而然的停下了。
不是他們懷疑白少恬,可是在這種時候直接和通洲集團壟斷的生意爭奪,只怕會適得其反。
因為有了懷疑,毛良就讓金巖過來試探試探白少的真假性,因為上面並沒有任何指示,這樣貿然和通洲集團搶毒品生意,對兩家的合作會造成一定的傷害。
“金巖,知道為什麼你們永遠窩在a市走不出去嗎?”
清清涼涼的一句話,讓金巖身子一震,吞了吞口水卻是沒敢回答。
白少恬修長的身體一起,眯著好看的桃花眼,男人長得好看,可也確實是太毒了,看不了也碰不了。
“a市是我們第一個市場,做好了,讓毛良過來見我,”說罷,修長的身形一轉,向那道緊閉的門走出去。
金巖再度抹汗,看著白少恬離開的背影,微鬆了一口氣,招來小弟讓他過去傳話。
相較於徐清雅的早出晚歸,舒晴要閒散得多。
公寓群裡設有公園,舒晴每天早上都會坐在公園的中心點打坐。
不少經過的人都覺得古怪,偶爾頓足觀望一二,也許是因為舒晴那張生人匆近的臉讓人沒辦法上前尋問她每天打坐是為何。
吸取萬物靈氣,助她身體的受益。
這也是舒晴自己無意間發現的,雖然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卻發現隨著這靜諡的打坐,她感受萬物的痕跡更清楚了。
“喀!”
滑板剎車聲傳入耳,感受前方有一道視線投來,舒晴緩緩睜開了眼。
入眼,是展東居的滑板和高修的身形,他正用深邃的目光盯著打坐的舒晴,似乎有疑惑。
舒晴先是默了下,後來才猛然想起自己在哪見過他,原來是那名選手。
舒晴只淡淡睜開了眼,又閉了回去。
展東居站在原處,靜看了那女子許久。
離開的腳步聲傳來,舒晴耳輕輕一側,然後慢慢地感受那個男生離開的步伐。
距離一遠,舒晴的眉就慢慢凝了起來。
正是這時,手機鈴聲一響。
舒晴看手機的顯示是周昶,才從那裡起身,一邊接電話一邊向外走。
“讓他們去爭,我們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周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