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後面的那句話,卻值得他們斟酌了,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問,卻說該知道的全知道了,難道她有讀心術不成?
從某種理論來講,秦言確實是估中了!
在一場莫名奇妙的見面後,他們又被矇頭離開了這裡,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屈辱。
但這又能怎麼樣,新義社雖然是一股新興勢力,可是人家就偏偏是有這樣的實力。
新義社的人,不論是行和走,都透著一股正統的軍人氣息,而他們的小幫小派,最多也算得上是小打小鬧的混混幫罷了。
面對這股新興勢力,他們經過了這一次後,是服的。
但也同時,也增漲了他們的戰鬥力。
想要超越,就必須一直勇前。
舒晴並不知道自己的新義社竟然成為了別人奮鬥的目標。
“社長,那這些——”
“是透過一個叫做豹堂的地方流出來的,j市和a市相隔這麼遠的距離,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流到了這裡,看來,有些有心人是想藏著運往某個地方,或者說是某個人的手中。”
而後面的一點,可能性很大。
因為這不是普通的鑽石,總之對某種修為的東西有益。
只可惜,她的左手和這股紫氣有相剋的衝撞,於她不適合。
眼眸一閃,舒晴又想到了那個叫司宸的男人,難道這東西和他們有關?
“豹堂?”劉輝皺眉,“j市的豹堂,這樣追查下去,只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舒晴在心裡苦笑,確實沒有什麼好結果,因為,他們連它的來源都弄不清楚,可見這背後藏有什麼大秘密。
而這樣的秘密,於舒晴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能查,也要查,這豹堂既然敢打這東西的主意,必然是事先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東西。”
劉輝馬上當機立斷,“我馬上帶著人潛入j市。”
舒晴頷首。
現在也唯有這麼辦了。
得到舒晴的同意,劉輝沒回新義社總堂,直接帶人離開了。
舒晴回到新義社內的套房,重新檢查了自己的傷勢,外面沒有青紫之類的痕跡,卻該死的難受。
那人果然使了什麼陰損的隱術,看上去無恙的身體,卻極度的疼痛,還是那種痛了又緩,緩了又痛的痛。
舒晴靜下心來盤膝而坐,利用她自行摸索而來的調息方法調動自己的疼痛。
可是依舊沒有什麼用處,那人在她身上到底下了什麼。
忍著疼痛,舒晴離開了新義社。
看來她之前所學的,都沒有任何用處了。就是自己的左手都不起作用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醫者不能自醫嗎?
“譁!”
房間的門被猛地開啟,舒晴正是沉思間,突然被這一聲嚇,反應的程度自然是大。
徐清雅對上那雙寒冰般的雙目,先是一愣。
見是徐清雅,舒晴這才慢慢收起了周身徒然暴發的冰寒,有些虛力地問,“什麼事?”
住進這裡來,徐清雅一直在忙著自己的工作,而她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兩人早晚都不會碰上一面。
所以,見徐清雅突然出現在這裡,下意識的才會這麼問。
“單子簽下來了,正好請你一起去用個餐,”徐清雅的視線放在舒晴有些蒼白的臉上,眉頭一皺,“你生病了?”
舒晴突然生病,是一件多麼神奇的事情。
明顯的感受到徐清雅的關心,舒晴先是一愣,眼神一柔,搖頭,“沒有的事,什麼時間?”
“如果不想去,可以……”
舒晴已經站起身,拿了一件外套穿上,“走吧。”
而就在她和徐清雅出門吃飯的那會,在a市軍區某指揮基地上。
最高指揮官再次將資料送到了那個人的面前,當那雙修長的手接過資料破天荒認真閱覽起來時,眾人不禁緊繃了身體的同時,也在好奇。
為什麼徐司令要他們再重新調查出新義社的所有資料,似乎是有了什麼懷疑才這麼說的。
但指揮官沒敢多言,只管按命令列事就好。
可就在這會兒,大家都發現跟在徐司令身邊的那名美麗女子離開了。
徐靖梟的名頭響噹噹的,他們都聽聞徐靖梟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那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有時候,也會對八卦這種東西也是感興趣的,當然,軍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