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舒晴今日是向傅老請了一日的假,藥和堂那邊是不會過去了。
因為她有些事情必須要處理,舒晴再次親自來到了利達公司,自然鍾餘勝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是否,她也就不必給他留半分男人的面子,直擊利達公司。
寧安笉又衝著她嘲諷一番後沒得到舒晴應該有的反應,蹙眉將舒晴帶到了鍾餘勝的辦公室,因為舒晴是以合作人的身份來見人,她不能將舒晴趕出去,而且她也並沒有那個能耐。
所以,她只能諷刺,“舒晴,你還真是不要臉到極致,竟然讓人打了迎微,她哪點惹著你了,你竟然這麼對待她。”
舒晴微微揚眉,對這個女人的廢話沒心情理會,“他呢?我要見的人是鍾餘勝不是你。”
“你……”
“舒晴,你到底想做什麼?”辦公室的門被開啟,鍾餘勝陰著張臉走進來。
鍾餘勝的辦公室就只隔著一道玻璃門,外面辦公室的人都能將裡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鍾先生,我想你有嚴重的健忘症,三日之期已經到,難道鍾先生想賴賬?”
鍾餘勝面色一僵,扭曲了起來,“什麼賴賬,舒晴你在胡說什麼。”
這就是典型的小白臉,賴著不敢承認自己所做的小人。有本事拿她的錢,就該有本事承受後果。
舒晴再次將賬單擺在他的面前,寧安笉微微一伸頭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賬單上的數字,臉色不由變得古怪非常,看向鍾餘勝的眼神也是微微變了味。
鍾餘勝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抓舒晴擺放在桌面上賬單,舒晴反應比他更快,將賬單收回。
“舒晴你又拿這些東西來陷害我,是不是?你給我出來,”說罷,就要去抓舒晴的手。
舒晴哪裡會給他機會碰到,“鍾先生,不要將我的警告當成是個屁,否則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鍾餘勝臉色立即變成豬肝色,扭曲了一輪又一輪,一雙雙眼睛的緊盯下,他什麼也沒有辦法做,以往的舒晴哪裡會讓他這麼難堪?這個舒晴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最近盡找他的麻煩,難道是他沒有向她再次示好的原因?
縱使鍾餘勝的腦子轉了幾百圈也不會想到,真正的舒晴早就已經死了。
“鍾先生如果不想利達公司倒閉,你可以不必還錢,”舒晴見成效達到了,警告也真正堅決的送到了,想必他若是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舒……”
舒晴開門離開,沒有給他再對她惱羞成怒的機會。
寧安笉愣愣地看著鍾餘勝,眼神更為古怪異常,然後勉強一笑,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安笉,這件事——”
寧安笉已經關上了玻璃門,似乎沒有要替他保守秘密的樣子,鍾餘勝氣得七竅生煙,斯文外面再也不需要去偽裝,氣得掃掉桌上的所有擺設物。
公司前面負責前面那些專案的人都非常的清楚,鍾餘勝因為獨攬幾個專案,結果他能力不足,讓公司虧損得幾乎倒閉,最後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大筆資金,竟然能一下間填補那麼大個窟窿。
寧安笉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鍾餘勝是拿了舒晴的錢來填進去的,舒晴的家世怎麼樣,身為她的同學一直都非常的清楚。
寧安笉一直以為鍾餘勝是個有骨氣的男人,如今突然發現,他斯文的外表下,有一張讓人噁心的臉皮。
“迎微,好些了嗎?”寧安笉晚上下班就跑到老友家裡,探望,順便將心中的話和她說說。
宣迎微因為身上有些傷,暫時請假在家休息,並不知道公司發生的事。
宣迎微輕輕一笑,“好多了!謝謝你安笉。”
“對了,有件事我正想和你說說,是關於上次利達公司那個專案……”
“怎麼了?”宣迎微回頭看她。
“今天舒晴去公司了,而且拿著轉賬單威脅讓總經理還錢,這件事情,你知道嗎?”寧安笉就是怕好友被矇在鼓裡,所以才過來提醒她。
宣迎微倒水的手一抖,氣怒上衝,臉色突變,“什麼?錢明明是這個賤人送給餘勝的,現在還有臉跑到公司威脅他,真是不要臉的小賤人,一定早就算計好了。”
寧安笉愣愕地看著宣迎微的怒容,一時反應不過來。
以前宣迎微等人都愛極這樣脫口罵舒晴,因為舒晴做事實在是讓人噁心,可是現在,寧安笉卻怎麼也罵不出口,反到是看向宣迎微的眼神有些微微變了。
“自己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