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舒晴做的事讓這個家的人厭惡她不已,會這麼對她,舒晴雖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做過了什麼,但也能理解。
“我去醫院了,頭有些疼,去做了些檢查;我想過了,我不能整天無所事事,就去找了工作,”舒晴覺得自己有必要搞好婆媳關係,誰讓她變成誰不好,變成了舒晴,爛攤子總是要收實的。
聽到舒晴說頭疼去了醫院,姚雪薈的臉色到是好了些,以前她看這孩子挺乖巧的,所以才答應了這門聯姻,沒想到舒晴婚後不知檢點,盡給她的兒子戴綠帽,出去招惹別的男人,換做是任何一個婆婆都會氣得七竅生煙,掃地出門了。
姚雪薈也是看在兩家人來往密切的份上,才一忍再忍,可舒晴仍不知悔改,幾次打電話叫兒子回來跟媳婦離婚,兒子一句不想再找別的女人為由,拒絕了,氣得姚雪薈拿他沒辦法。
誰不知道她兒子是個工作狂,整天泡在全是男人的軍隊裡,官是越升越高了,可是家裡的事卻亂七八糟的,當初她就不該讓舒晴進門。
聽到舒大小姐說出去找工作,可沒把母女倆嚇住,這天不會是下紅雨了吧?
“利達集團的那個什麼鍾餘勝,你打算怎麼辦?這一次你鬧得這麼過分,看來我們的婆媳緣分也盡了,我兒子不回來,我和你孃家的人商量,給你們兩個晚輩辦離婚手續,我們徐家丟臉丟到了這份上,也算是自找的,”姚雪薈已經想透了,舒晴就是不知悔改的敗家女,再給她多少機會也是白搭,到不如干脆些。
兒子不回來處理,只有她這個當媽的來處理了。
舒晴一愣,知道姚雪薈是認真的,她是農村孩子,結了婚哪裡能有離婚的道理,在她的傳統意識裡,兩個人既然結了婚,就不會離婚。
雖然並不是之前的自己結婚,但現在她自己就是舒晴,也已經算是她自己的事了。
“媽,我不會離婚,我以後也不會去找這個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背叛自己的丈夫,我的頭被砸亂了記憶,我不知道以前幹了什麼惹你們這樣生氣,但我可以肯定,我以後不會做出那些讓你們丟臉的事,請您相信我!”
舒晴並不知道如何跟婆婆相處,她智商是高,但她剛從那種地方出來,重獲自由,前幾天又因要處理她媽媽的事,傷心難過的人,哪裡會注意到這些問題。
姚雪薈和徐清雅對視一眼,覺得眼前的舒晴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這說話的語氣怎麼認真就怎麼認真。
可是,舒晴的話又有幾句可信?
所以,兩人在愣怔過後,並不相信舒晴的每句話。
“好了,上樓去吧,離不離不是你現在說了算,機會我們已經給過你了,你卻當成了狗肺,”姚雪薈覺得自己不該再心軟了,對付舒晴就得來硬的,就算得了舒晴的保證,語氣也是相當不好。
舒晴知道她們不相信,只能點頭上樓了,她做給他們便是,不必說多餘的。
“媽,舒晴的話真的可信嗎?”徐清雅看著舒晴關上房門,看著自個的媽說。
“那天她做的蠢事都傳到了圈子,讓我都沒臉出門,徐家有這樣的兒媳真是不幸,”姚雪薈想起這事,氣得臉都綠了。
“媽,大哥幹嘛不回來休了這個女人,”徐清雅真不明白大哥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大哥巴不得她去找別的男人,好讓他在外面有藉口逍遙快活,”姚雪薈覺得沒有一個可以讓她順心的,一提就氣。
徐清雅咳嗽了聲,“媽,大哥哪裡有逍遙快活了,他天天在軍營裡。”
“你別替他說好話,媽沒心思聽,”姚雪薈氣得又將自己關回了房。
舒晴的反應,她們也沒覺得奇怪,以前舒晴在家裡也是乖得很,到了外面,就趾高氣揚,到處惹事,沒將他們徐家臉面丟光,一併的將舒家也連累了。
舒晴對未來並沒有什麼打算,唯一的念頭就是變得強大再強大,強大到可以顛覆那個人。
徐家現在住的地方是一片靠山的別墅群,這片地方很幽靜,進進出出都是一些有錢的貴人名流,高官。
所以,環境自然也是修建得十分完好。
舒晴上輩子除了在農村那段記憶和在十年被困的痛苦記憶外,就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天還沒亮,舒晴就已經開始了她的鍛鍊,沒有了那種日夜的提心吊膽和流血生活,她也不能鬆懈下來,她堅持著晨煉,雖然效果沒有和那些特工殺手真刀實槍對殺那樣明顯。
因依山建立,周圍的空氣十分良好,舒晴從前面跑到了後園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