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外科班!
舒晴抬頭看了看教室牌,往教室望了眼,這是講師專用的教室,醫藥實用教室就在隔壁間。
空間很大,可容兩三百號人上課的地方,看上去全是階梯座位。講臺很寬,後面是一塊幾乎佔滿牆面的黑板。還有濃重粉筆味道傳來,不管是醫學還是什麼,都需要記錄筆計,一股濃墨味隱隱傳來。
舒晴看著這些,心中有些微妙!
“下去準備吧,”傅老看著往往來來的學生,不時的往舒晴身上掃去,當下皺了皺眉。
“嗯,”舒晴跟著傅老走了。
課鈴很快就響了,多數學生都在課鈴響前走進課堂,佔座。
有人看到傅老帶了名女學生來看了眼就走,不禁人人側目往窗外看去。女子步伐筆直,行走如春風,單是那肖瘦的背影都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
“傅老,這就是您說的女徒弟?”真年輕!
舒晴抬頭,就看到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醫生向他們走來,還不時上下打量著舒晴。
“小韋啊,以後小晴就多勞你照顧了,不能讓她在學校受欺負,否則我老頭子可不饒人了,到時候沒說我給你們預防話,”傅老護短的老毛病又犯了。
叫小韋的男醫生無奈地輕咳,他也是這裡的醫科教授,至於傅老,是他們醫科大學請來的中醫臨時教授。
為什麼要說傅老是臨時的,那是沒有人能請得動他,他們醫科好不容千求萬求的才讓他偶爾過來上上課。可是這次,傅老直接推薦了他的女徒弟,原以為會是有些年紀的,沒想到會這麼年輕,比祈簀還要年輕吧。
這樣的年輕女生,真的可以擔任教授一職嗎?怕傅老發怒的韋教授沒敢說出心中的懷疑。
懷疑歸懷疑,他還是硬著頭皮帶舒晴拿了些課用品,一同與她過去。
教室早有學生左右等不到傅老過來,不禁探頭探腦的。
舒晴一走進教室,學生中頓時響起一道道的議論聲,看向舒晴的眼神更是滑稽不已。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這次針灸課講師,舒晴。”
舒晴淡淡地掃過並未坐滿的課堂,看來中醫課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學習,中醫,枯燥無味,多數人都選擇西醫。
舒晴估算了一下,課堂上也就那麼五六十人。
縱然是第一次站在這樣的講臺上,舒晴仍如平常那般氣定神閒,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和沉,讓人有種不能移視的錯覺。
安靜,整個教室都是安靜的。
中醫這塊男女比例很明顯,5:1的男女,五個男生中只有一個女生,可見中醫這塊相較來說,男生還是比女生有耐心些的。
舒晴並不是那種幽默型的人,她身上的氣息有些沉重,但不影響她動人的語調,舒晴那聲調總能令人傾聽,不敢遺漏。
她能說的,也就是她熟用的針灸,她粗略的講了一些偏穴,這種偏穴一旦生錯了,很容出生命。
她為了讓學生能看到實踐的過程,淡淡衝座位上的人一笑即逝,那一笑,如黑暗中的一抹光。叫了位男同學當眾將上衣脫了,舒晴給其把了脈,察到他身上的小毛病後,將他的病因說出後,再講解針灸穴位,當然,那些都是書上沒有的。
可以透過她的左手探測到,然後加以實踐,如此反覆,到也自成一方針灸法。
那位人高馬大的男生當眾脫了上衣,又被舒晴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早已滿臉通紅,身體僵硬,被舒晴一句淡淡的我不會吃了你的話引得滿堂鬨笑!
男子更是一臉的不自然,就差點沒穿回衣服跑掉了。
“下針要快,準,不必顧忌,當然,這是要在你們撐握銀針的用法後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如果針灸學得好,比藥物來得更為妙湛。我們中醫是比西醫枯燥了些,但只要你們肯熟悉運用,將來比西醫更來得有用處,這堂課就簡單的給你們示範人體穴位的運用。”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已將穴位背得滾瓜爛熟,就是我,對穴位也熟悉,但我仍然堅持熟悉每個穴位的準確點,這關乎人命,非玩笑。”
這是舒晴重生以來說話說得最長的一次,果然,講師並不是那麼好當的,特別是像她這樣沒有威望,更沒有年紀的講師。
“舒教授,”這一聲教授一出,很多人都面部有些古怪。
但看得出來,他們很喜歡舒晴的課,雖然是同齡人,卻有著豐滿的知識,雖然沒有笑容,並沒有給人一種壓抑感,反是比傅老給他們上課時受益更多,還有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