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看到宋若茗,舒晴的臉色直接陰冷了下來。
“徐大哥,你回來了!”說著,還一度的迎上去,笑盈盈的自然要接過徐靖梟手中的東西。
徐靖梟冷漠地盯著她,動作也不著痕跡的避開,冷冰冰地道:“你是誰。”
宋若茗整張臉刷地雪白,動作僵硬在空中,一時間進退不得。
舒晴冷冷地勾唇,“宋小姐,這似乎並不是你的家。”
什麼回來?還叫得這麼親密,舒睛眉毛都擰住了,對這宋若茗更是討厭了幾分。之前是看在她是徐清雅的好友上才沒有當面說得過分,可是這個女人還看不明白狀況,她就得提醒提醒了。
宋若茗的臉色更蒼白,渾身顫抖著,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
“是清雅請我過來坐客,舒晴你不歡迎嗎?”
一般人這麼說的時候,對面的人就會不好意思說不歡迎,往往會順著話說下去。
但舒晴可不是那些一般人,總是有特別的,“自然是不歡迎,宋小姐何時看到我臉上刻著歡迎你的字眼?”
毫不給面子的趕客,讓宋若茗覺得自己的尊嚴被掃到地上狠狠的被人踩踏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舒,舒晴,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可是清……”
“這是我的家,宋小姐,”舒晴冷冷地提醒。
宋若茗抬頭看向徐靖梟,他臉上完全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看向宋若茗的眼神也是冰冷不含感情的,完全預設了舒晴的做法。
再看看徐清雅,本來就不是她願意帶過來的,徐清雅這次見了自己的大哥後,她就和宋若茗直言了,讓她斷了這個念頭。
可是宋若茗非要過來試一試,朋友苦苦相求,她也只能答應了,人家自己過來找虐,她也就不阻止了。
“嫂子,若茗今天真的只是我的客人,沒有別的,”徐清雅躲開大哥的眼神,轉向舒晴求救。
舒晴皺眉盯著徐清雅好半響,她和徐清雅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這會兒賣她一個人情也不是不行。
之後宋若茗就理所當然的留下了,徐靖梟見她這樣鬆口,也沒有為難徐清雅將人趕走,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妹妹。
一頓飯下來,吃得沉悶無比。
舒晴是想著如何打發這個女人,而徐清雅一直戰戰兢兢地盯著自家大哥的反應,徐靖梟是那種不言不語的人,宋若茗在這樣的氣氛下也不敢再做其他的。
飯後,舒晴突然熱絡的說要送宋若茗出門,兄妹倆沒有意見,徐清雅只是疑惑卻不敢發。
舒晴送人出門,盯著宋若茗上車,這才開口說話,“宋小姐,他是我的丈夫,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對他生出別的意思,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威脅,赤祼祼的威脅。
宋若茗再度變臉,看著舒晴,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
“可你不喜歡他,不是嗎?”
“這是我的事,他一直是我的丈夫,難道宋小姐想做人人憎恨的小三?”舒晴冷淡地道。
宋若茗的臉色再次刷地一白,“舒晴,你……”
“很晚了,宋小姐路上小心,”舒晴沒再看她一眼,轉身進屋。
宋若茗盯著舒晴的背影,氣得牙癢,可是她沒有立場去對舒晴做什麼,更不能說點什麼。
這樣的舒晴讓她生恨,這一次她發現徐靖梟對她的態度更冷了,在飯席上,宋若茗還能看到舒晴對舒晴的關注,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次日。
舒晴並沒有讓徐靖梟一起,對於做黑道這種事,她並不希望讓徐靖梟發現。
他是軍人,對黑道這些東西想必也是極為反感,哪裡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
徐靖梟對舒晴突然出門的這件事,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今日他正巧也需要單獨一人行事。
舒晴來到城南,進了新義社的一個場子。
這是一個小型的地下賭場,此刻裡邊的擺設正橫七豎八的躺著,地上全部是髒亂,碎屑等,像是混戰了一場,而事實上,在昨天晚上時,這裡確實是有一場激戰發生。
看著這裡邊的混亂,舒晴揚了揚眉,沉聲道:“他們終是忍不住了?”
“社長,他們動手了,我們可不能白捱了,”李朝陰沉著臉說。
舒晴淡淡頷首,“他們砸了我們的生意,拿整個三派來賠也不錯。”
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知怎麼的,卻有種令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