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近。
徐靖梟身上那股子的威懾可不是常人能散發出來的,在軍中,舒晴並不知道他處於怎樣的地位,但是絕對不低。
徐靖梟走到舒晴面前,很自然地從她的手中接過夾在腋下的書集,沉磁的聲音響起,“走吧。”
舒晴點頭,和他並肩往校區外走,對校區內那些傻掉的眾人置之不理。
“怎麼不在車上等著?”舒晴走到他那輛無牌車前,突然歪頭問。
舒晴的話剛落,就聽徐靖梟的道:“是你邀請我進校。”
舒晴一愣,耳朵爬上小小的粉紅,臉蛋要燒了起來。
徐靖梟彷彿沒有發現舒晴面上的尷尬,放好了她的書後,又轉到那邊,搶在舒晴動作之前開啟了車門,“上車吧,你該吃飯了。”
舒晴看著被開啟的車門,愣了愣,這個男人雖然冷淡,但是對自己可是十分不錯,就單這些小細節上,就可以看出來。
想起舒晴前面的所做所為,不由為前面的主人嘆息,這麼帥,這麼好的男人她是怎麼視若無睹的?還找了鍾餘勝那樣殘渣的男人。
“謝謝,”舒晴低聲說了句。
徐靖梟深黑的眼盯著舒晴半響,道:“你我不用謝。”
舒晴嘴角微揚,安心的坐在他的身邊。
人人都懼怕這個男人,但她卻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種可依賴的安全感,雖然前面那些事不是她自己所做,可她還是要好好的對待這個男人,算是替前主人補償他。
他都沒有計較自己被戴綠帽的事,還回頭對自己這麼好。
“徐靖梟,你真的不介意我之前對你所做的?”舒晴扭過來頭來,盯著開車的男人。
徐靖梟抿好看的唇,沒有回答。
“你還是在意?是不是?”舒晴嘴角掛著抹淡淡的苦笑,“是媽讓你回來,並不是因為我回來。”
“你真不記得自己對我說過的話,”徐靖梟突然開口。
舒晴又是一愣,搖頭,“我之前受了傷,有些記得不清了,以前我有對你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嗎?”
徐靖梟搖頭,“別放在心上,過去了。”
舒晴卻擰緊了眉,因為徐靖梟這話說出來,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不悅,卻不知是因為什麼不悅。
車內一下變得安靜了下來。
“給你介紹我的師傅和師兄,”舒晴覺得夫妻之前不該有太多的陌生,而身邊的人就是夫妻交流的一種手段,介紹給自己身邊的人,就是對他的一種重視。
舒晴希望徐靖梟看到她真正的“悔改”,原諒之前舒晴所做的。
見了這個男人後,舒晴可沒有之前那種可離婚的淡漠感,他既然是自己的人了,就永遠是自己的。
徐靖梟心中有些意外,經過昨日和今日的相處,他越發覺得現在的舒晴和以前的那個簡直是另外一個人,以前的舒晴有多麼的討厭他,他知道。
新婚那天她說的話一直迴響在自己的耳朵,他不是不明白,這次回來,他也沒打算要和她見面,只為了完成老媽交待的任務,回港城小住幾天,至於住在哪裡,就是他自己說了算。
可哪裡知道,會剛好碰上舒晴回家,而且還順便將他給留下了。
更讓他發現了她對自己態度的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樣的舒晴讓他有股的不適應。
但對方是自己的妻子,對自己好,他當然覺得好,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處理離婚的事情,之前他不想和她離,就是一種懲罰,這道婚姻阻止了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最大阻礙。
在京城時聽到姚雪薈說起鍾餘勝的事時,他是不信的,在來港城時他讓人查了這件事,果然是出自舒晴的手,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保證舒晴對自己的討厭就會改觀。
舒晴結婚到現在,都是一直隱瞞自己已婚的訊息,那些知道的圈子人,就不算在內。
突聽到舒晴要介紹師傅和師兄,徐靖梟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切。
“你拜了師?”
這件事他並沒有讓人查過,對自己這個老婆,他之前並沒有關注,因為她不允許自己這麼做,而且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嗯,”舒晴點頭,“剛剛的校區是我目前的工作。”
“工作?”徐靖梟發現這個妻子給他了不少驚訝,如果不是這次回來,還真的沒有發現她有這麼多彩的生活。
“我現在主攻中醫學,在醫科大學教針灸方面的知識,”舒晴覺得有些事是該她的嘴巴里吐出來,而不是等他去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