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和徐家聯姻,也是闆闆釘上的事了。前面劉派的事情更讓上面對徐家盯緊,而我的身份想必你也是知道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派人緊盯著我,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只怕是會連累整個徐家,所以,郭家這邊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做到最好的把握。”
郭家在海關這邊的勢力也絕對的強大,單是人脈這一條就足以讓郭家在那邊撐起半邊天。
現在攀附在徐家之中,必然是不能再發揮大作為,徐家被盯上,那麼郭家同樣如是。
舒晴的話,郭安顯是懂得的。
“大嫂的意思我明白的,郭家現在和徐家同站一線,有什麼事都同擔。”郭安顯目光閃爍,又說道:“大嫂說的那個原因,想必是與昨夜的事情有關。”
遇上那樣非凡的力量,就算是派出國家最精銳的兵種也不是對手,上面必是忌憚了。
舒晴沉著臉點頭,“那件事你們放在心上就是,必不能讓其他人知曉你們清楚。”
徐靖梟尋私已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抹去別人的記憶,對人的身體是有一定的害處的。
徐靖梟不抹掉他們二人的記憶,必是有其原因。
兩人鄭重點頭。
是誰見了那樣的力量都會好奇和震驚,可是他們不能問,起碼現在還不能問,有一天能說的時候,舒晴他們自然會告知。
“大嫂,那些人有這樣的身手,會不會對你們不利?”徐番茵面上難掩憂色。
“你忘了,我和你大哥也不是任由他們宰割的,”舒晴說道:“這個世上並不只有他們擁有那樣的力量,你們只要小心防備。這次李惠的事,若無他們,也不會變成這樣。現在我和你大哥怕就怕在這裡,他們懂得利用這些東西來對付我們,如果不是因為及時,怕是不只有李惠了,就是天昭那樣的孩子他們必然也不會放過的。”
說到徐天昭的事情,徐番茵不由怒上心頭來。
當時的情況她身觸其中,那個人從她的手中奪去徐天昭實在是太過容易了。
“天昭他沒事吧。”
“昨天發病了,現在有你大哥在,不會有事。”
“孩子這麼小他們也不放過,還是人嗎?”徐番茵憤然說道。
“並不是孩子小他們就放過,對他們有利的,就算是自己的親子他們都可以犧牲,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殘酷,所以,以後碰上那樣的人,你們勿必要小心為上。”
舒晴知道在他們的周圍那是危機重重,如果不小心,那就會中招。
就像她一般,如果昨夜不是她察覺不對勁,返回去,天昭只怕現在就不在他們的手中,而是被他們帶走了。
一旦被他們帶走,他們行事就會處處受制,有可能會因此而害死了天昭。
徐天昭離不開她的藥,離了就會出大問題。
聽舒晴這麼說就知道對方是極狠的人群,所以,徐番茵對這件事特別的上心,“大嫂,其他人那邊需不需要加強保護?”
舒晴搖了搖頭,“你們儘量注意一些,派再多的人只會引起上面的反應,你們的人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起絲毫作用,與捏死螞蟻並無區別。”
話說得沒錯,那樣恐怖的力量,是誰都會懼。
徐番茵和郭安顯面上明顯有了濃濃的憂色,如果前面沒有發現,那麼他們根本就不會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一群人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而郭安顯也明白了其中另一個意思,那就是徐家拿郭家當成是一家人看,讓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他察看過,也試探過了,昨夜看到那情景的人,到了今天根本就無人記得起。
唯有他們二人清清楚楚的記住了,而他是郭家人。
這麼明顯的信任,他又怎麼會看不到。
“我們清楚了,不過大嫂你們也要小心為好。李惠的事,你也不必過於自責,那也是命如此。”徐番茵知道舒晴為李惠的病盡力了,做為主治醫師,如果真的出事了,少不了會受到指責。
到了那個時候,她希望舒晴能夠看得開些。
舒晴頷首,“你們兩人的婚禮,我會到場的。”
徐番茵和郭安顯對視一眼,他們的婚禮就訂在一月份,現在已經入了十一月,再過兩個月也就是了,難道這兩個月內會發生別的什麼事?
見他們二人面有憂色,笑道:“你們也不必胡思亂想,有些事情想要做,也是需要時間的。”
徐靖梟將那兩人的修真力廢了,也算是解了恨,如果真的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