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舒晴的想法,他微擺過手向後,以餘光斜視著站在暗處的舒晴,說道:“我並非來取物,更不是取人性命,不會威脅到徐家人的安危。”
雖然是這麼說,可舒晴仍舊怕這宴會上的家人受到傷害。
修真者傷人於無形中,如果這個人真要做些什麼,以她之力根本就不可能阻止。
懷孕後,孩子拼命的吸收她的力量,她與小狐狸的力量又是相併,如若換作前面,自己可能還可以抵制。
現在可不允許她胡來。
舒晴慢慢地移動了下步伐,緩過那股疼痛,輕輕吸氣。
“如果你為徐靖梟好,就該收了要找回狐狸的決心,”男人吐出警言。
舒晴抿緊著唇,盯著他。
“你們是讓我忘了那道傷疤,”舒晴淡淡地抬眼看著他,說出他話裡的意思。
“你應該忘,”他道完,轉身就離去,舒晴沒有阻攔。
正如他所說,她還不是他的對手,但若讓她忘記那道傷疤,也絕是不可能的。
待那人一走,舒晴也緩過了隱痛,身形一回,迎面而來的是另一道強勁的力量,舒晴心頭微駭,剛剛只顧著將注意力放在那人身上,沒發現身後還有修真者藏匿。
舒晴正面接了對方冷厲的衝擊,左手下意識的去做出原始的反應,銀針繞著對方的手臂而過,兩袖相擦的聲音在黑暗中猶為明顯。
抬頭就可以將對方的真面目看清,舒晴就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雙手,往後猛然一拉,將他拉出了黑暗的部分,手飛快地反旋了過來。
銀光在對方眼前一閃而逝,緊接著就是手上傳來刺骨疼痛。
那人受痛鬆開,舒晴卻是沒給他機會,回力將其手腕拉住,往下一折。
感受到舒晴戾氣大增,企圖要扭斷他的手,他當即忍著疼痛極力的出被鉗制的雙手。
腳下發力,專去踢她凸出的肚子,當他做出這一動作時,並沒有看到舒晴眼底寒芒染上了殺氣。
想要攻擊她的弱點,這些人還真是一個德行。
“咔嚓!”
他一吃痛,忍不住抖動著手臂,想抽回卻行不通。
“你果然是修真者,”對方咬牙吐出一句。
舒晴眉一挑,抬手一震,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震開,在燈光照不到的幽暗處,她雙目仿似散發著淡淡寒光,投射在他的身上。
劉延緒忍著手上的痛,想用真力將舒晴扎入他手中銀針震出來,發現根本就沒用,眉頭不由大皺。
“劉先生這麼喜歡背後下黑手,就不怕哪一天這樣的事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沒有半絲情感的言語由舒晴的嘴裡道出。
舒晴明顯的生氣讓劉延緒感受到了,但是他能夠試出了舒晴是修真者這一點,於他來說,這點代價並不算得什麼。
徐家有舒晴與徐靖梟這兩尊在,他們劉家確實了,也能夠做好最佳的防範。
劉延緒看舒晴的眼神很有沉意,不管舒晴是否達到哪一個境地,能夠讓那些人出面的,必然也不會差到哪去,他剛剛不也被傷於她手嗎?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徐番茵推掉了一些同齡人的邀請,自行轉身去找舒晴。
剛才還坐在那邊的人卻不知去響,整個宴會場這麼大,要找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
又看蘇海宴被一些商業上的合作者拉著,徐番茵不禁蹙緊了眉。
“少珩,看到大嫂了嗎?”徐番茵走到徐少珩的身邊,壓低了聲問。
徐少珩抬了抬手,和徐番茵走到一旁,“大嫂不是和蘇海宴在談生意……”眼目所及正巧看到蘇海宴從一眾人中脫身過來,徐少珩眼底微沉。
舒晴並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他們也不該這麼操心,宴會就在這裡,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才是,可是為什麼他們就是覺得有些不安。
一定要看到了舒晴的人,他們才能放心。
“舒晴沒回來?”蘇海宴手執著杯酒,挑著英眉問。
徐番茵和徐少珩眉頭更是緊蹙,看來大嫂是早就離開了宴會大廳。
“怎麼回事?大嫂不是在和你談生意上的事?”徐番茵看了看時間,自己準備的航班也快要到了,自己正想著與舒晴打聲招呼再離開,哪知轉眼舒晴就不見了。
滿廳的形形色色人物,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他們當即分開去找舒晴,在大廳內轉了兩圈了仍舊沒有看到人影。
前來捧自己妻子場子的徐承先是發現了幾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