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玉徒然瞪眼,不可置信的閃身出幾步,一臉防備的盯著舒晴,“你對我做了什麼。”
舒晴的速度太快了,連讓她看清楚的機會都沒有。
“你知道的,我是個醫生,”舒晴淡漠的話讓高新玉眯了眯眼。
她知道舒晴是醫生,可是她也懷疑舒晴在說謊。
舒晴似看出了她的心思,沉聲說:“有兩個人正為你去送死,你相不相信,皆與我無關。”
高新玉想要說話,後邊又被舒晴直接打斷了,“你走吧。”
高新玉皺眉盯著舒晴,卻沒有要動的意思。
舒晴已經轉身要重新躺回床上了,對杵在那邊的高新主置之不理,就好似對方只是空氣般。
“告訴我,怎麼找到那兩個人,”高新玉最終不得不出聲。
舒晴有些意外地回頭看她,想來高新玉一直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被洗掉的記憶雖然找回來的可能性很低,但總也是有意外的時候。
“你來的地方。”
舒晴悠遠的聲音讓高新玉愣了愣,因為舒晴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道不明的東西在閃動。
“來的地方?”高新玉喃喃一語。
高新玉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信任舒晴,安理說舒晴是她要殺的人,根本就沒有可信的地方,可是她卻做出了這樣的反應,實在怪異。
也許正因為這樣,高新玉才會想著要探清楚舒晴真正的意圖。
“通洲集團背後的組織,我想你比我更瞭解,”舒晴已經有趕客的意思。
可是高新玉想知道得更多,舒晴給她的感覺實在怪異了,明明沒有見過的人,可是她們卻能站在這樣的一片空間裡聊天。
“我,我叫什麼……”高新玉的喉嚨有些啞。
“高新玉。”
高新玉默默地念了幾遍自己的名,深深看了舒晴一眼,躍窗就離開了。
舒晴回頭看了眼沉如水的夜,然後躺回了床上。
徐七少這邊軍需出了問題,就是整個徐家人的事,在這樣的介於間,徐家卻沒有任何人敢妄動。
進入華醫會聽到一些小道訊息時,舒晴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來。
徐靖梟從昨夜去了軍區後,就沒有訊息傳回來,舒晴心裡也不由擔憂了起來。
“舒晴,”元老推門進練藥房,看到舒晴並沒有練藥,而是站在窗邊看著外邊的風景發呆。
“元老!”舒晴忙回神,恭敬叫了句。
“這是郭老那邊的心意,你收下吧,”說著,元老直接將一個包裝得精緻華美的禮盒交到舒晴的手中。
舒晴挑了挑眉,“這是什麼?”
“郭家的意思,我也看不懂。”元老搖頭很有深意地道。
既然是這樣,舒晴也不再問。
元老先欣賞舒晴的才華和個性,雖然有些時候太過冷淡了些,能夠有舒晴這樣的身份表現出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元老可是有什麼問題嗎?”舒晴捧著禮盒,抬頭問了一句。
“你的身份我們都是知道的,”元老開頭的這一句,讓舒晴有些莫名。
“我並沒有點隱瞞任何人,”他們會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元老這話有些怪。
“徐七少的事,我們也聽說了,”元老最後才來這麼句,“華醫會在各地都有自己一定的人脈,雖說比不上徐家的廣,可是在這件事上,以華醫會的名頭來走關係,也不是不行的。”
舒晴聽得一愣又一愣的,對元老投以感激的一笑,“謝謝元老的好意,只是你們的情,還是先放著,等哪天我舒晴需要了,一定不會同你們長輩客氣的!”
元老聞言一愣,無聲笑著,“看你的樣子,是清楚情況的。徐家現在誰也不好插手,上面派了人下來親查,徐家要是動用軍裡的關係,對徐七少和徐家來說,就是一場浩蕩。”
這個問題舒晴當然明白,正因為涉及到政治的東西,舒晴才會和徐靖梟說那些話。
以她現在的這個半隱匿身份,在暗中幫助徐七少,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你這孩子對什麼事都淡漠,能夠有這樣的身份還有這份實才的人,不多了!”元老是真心讚賞舒晴的,當初他們的相識,也是一場戲劇性。
“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是元老太看得起舒晴了,”舒晴輕輕回了句。
元老也不與她爭這些,只是鄭重地交待說:“郭老不是一般人,你也看到了,那些海軍級別都不低,他兒子又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