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周昶是我的保鏢,那段時間有些亂,是師傅那邊替我請來的,”舒晴眼神平靜,語調平平地解釋著。
周昶連忙附和,生怕姚雪薈再生誤會。
姚雪薈冷瞥了一眼過去,當然不會相信舒晴的話,但兒子杵在那裡,也只好秋後算賬。
“你先回去吧,”舒晴示意周昶離開。
周昶如蒙大赦一般,快速離開。
這種家事,他還是不要隨意介入的好,特別是社長的家事。
等周昶離開,姚雪薈的氣焰也不由更重了,盯著舒晴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
姚雪薈覺得舒晴辜負了她的信任,回京之前以為舒晴悔改了,沒想到舒晴還是老樣子。
想到這裡,不滿地向兒子投去一眼,“你也該管管她了,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這話落,旁邊的黃平和黃來驪面色微變,動作都變得拘禁了起來。
“媽,這是小晴的外公和乾媽,不是什麼外人。”
徐靖梟的維護很明顯,沉靜的話語一落,就拉著舒晴坐了下來。
姚雪薈也知道剛剛的話不妥,也就不和兒子爭這個話題,語氣一轉,“這麼久沒回京,媽聽說你在費城駐留,我過來看看,看樣子,總算是沒瘦到。”
姚雪薈心疼地看著兒子,對舒晴的不滿更是深了分。
本以為舒晴能做好,兒子可以少辛苦些。等她看到那些相片後,姚雪薈心裡氣舒晴,急匆匆的趕到費城來了。
姚雪薈並不理會舒晴接觸的那些男人到底是誰,只知道每張照片的男人都不同,可見舒晴這一年多來接觸的男人比任何時候多。
“您大可不必跑這一趟,過段時間我們就回京。”
姚雪薈注意到了,徐靖梟對舒晴已經不是維護那麼簡單了,那簡直是對舒晴的完全信任。看舒晴時,徐靖梟那冰冷的眼眸已多了幾分柔和,這不由讓姚雪薈更加的擔心。
兒子陷得越深,以舒晴的個性,只怕會變本加厲。
姚雪薈故意漏聽那個“我們”,聲音沒有多少感情地說:“既然是這樣,讓舒晴先和我回京。”
這次來,姚雪薈就是想將舒晴帶回京,沒徐靖梟在身邊幫著,事情也好處理。
徐靖梟不動聲色地撫著舒晴的發頂,像是一種安慰,又帶著一種霸道的佔有。
“我是小晴的丈夫,她留在我身邊有什麼問題嗎?”
對自己的母親,徐靖梟還算是十分恭敬的。只是徐靖梟這樣的人,雖然對家人恭敬,語氣裡卻沒有什麼感情在,是以,會給人一種冷冷淡淡的感覺。
姚雪薈看著兒子,眉頭緊蹙。
以前的徐靖梟只是對舒晴放縱,現在的徐靖梟完全是將舒晴保護在身邊,恨不得兩人就天天粘在一塊去。
“本來老爺子他們決定的事,我並不同意的。但舒晴近年來所做的,也實在讓媽失望了,”姚雪薈一說著話,一邊將一個信封放在桌上,裡邊裝著不厚不薄的一疊。
一直不說話的黃平和黃秋驪看到這裡,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舒晴近年來的所做,他們心裡雖然沒有很清楚,卻知道舒晴並沒有做對不起徐靖梟的事。
特別是黃秋驪,因為她明白黃敏個性,被困禁了十年之久的靈魂,又怎麼可能會像原來的舒晴那樣做出對不起徐靖梟的事。
“親家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晴這一年多來,雖然沒有和我們一起,但小晴這孩子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兒子的事,”黃秋驪維護女兒的語氣極重。
姚雪薈銳利的眼睛不由看轉向了黃秋驪,雖然黃秋驪是舒晴的乾媽,但說到兒子,姚雪薈也是第一個不同意的,也不管對方有沒有理,對兒子不利的話,她都生氣。
“她在背後做的好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原本我以為她悔改了,可沒想到她到是變本加厲了。前面那個鍾餘勝的事,想來你們也是知道,若不是看在顧嫚的份上,徐家這邊早該休了她,給了她機會卻不知把握,反而——”
姚雪薈因要維護兒子,語氣很不好,話語間也有了幾分犀利。
黃秋驪一時無言,因為舒晴的事,她是最明白的那個人。
舒晴並沒有去注意兩人之間為兒女的爭論,只是慢不經心地拿起桌上的照片,眼簾低垂,眼底幾不可察的閃過一道冷光。
“媽,我是醫生,這些人有些不是病人的家屬就是病患,”舒晴語氣淡淡地打斷兩人。
姚雪薈先是一愣,眼中的神色又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