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狼狽的從玻璃渣裡爬起,那眼中佈滿了陰霾。
看著徐老爺子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樣子。
劉法明冷漠地笑了出來,“看來這點功夫還不夠徐老爺子看,既然是這樣……”
說罷,劉法明衝著中央的那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當即再度走到了徐番茵的身前,上前要去扶徐番茵的幾個特種兵見狀,當下就出手相護,可是三四個人對付一個人,仍舊不是對手。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受過重傷,而他們被他一個人連挑著數十名,一個人就能完完全全的壓住了全場,劉派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人?
三四個特種兵使出渾身解數,仍舊打得極其的狼狽,他們的力量就好像被某種可怕的力量壓制著,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使不出來。
就算碰到了對方,也不能使對方受傷,然後整個形式都會被他扭轉過來。
徐派在這裡就受盡了折辱,劉派的人冷眼觀戲,把他們當猴子戲耍,僅派一人就將他們如此龐大的徐派打壓得如此狼狽。
就算他們徐派今天衝殺出去了,將來也是抬不起頭做人的那位。
而眼下情況,很不樂觀。
他們連徐老爺子都壓著了,讓他們徐派的根本就動彈不得半點。
恥辱湧上每個徐派人的心口,可是不能發,因為他們必須以大局為重,徐老爺子在他們的手裡拿槍抵著呢。
徐番茵狠狠地拭去嘴角的血跡,完全沒有去理會身上的重傷處,陰冷冷地盯著劉法明。
他們兩派明爭暗鬥多年,沒想到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徐番茵現在只能期望他們趕過來。
可是眼前那個人又有如此驚駭人的力量,只怕徐家人全部過來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徐番茵眼底蒙上了一層黑暗,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爺爺死在他們手裡?
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不起,徐老爺子眼眸幽暗得彷彿是要滴出了血來。
他到了這個年紀沒有什麼,可就是連累自己的孫女和一干軍將。
這對於徐老爺子來說,是莫大的羞辱。
然而,這種羞辱卻只能隱忍著不能發,因為他不能輸了氣勢和人。
“放開我爺爺,劉法明,”徐番茵看著劉法明,發出冷冰冰的聲音。
“番茵,你確實是個不錯的軍官,可惜了,”劉法明眼中閃過一道幽光。
劉法明做為長輩,對於這個徐番茵也是讚許,只可惜兩派暗鬥分明,明鬥更是如狼似虎,如果是別的情況下,劉法明覺得殺了這麼一位女軍官實在有些可惜了星際神化。
但今日,他們所有人都必須死。
徐番茵半個字也沒回應他,滿身狼狽的站著,試圖讓自己身上的疼痛減少。
“番茵,不必為我分心,”徐老爺子沉著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傳出。
徐番茵咬著銀牙,眼眶佈滿了猙獰的血絲。
爺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受到這樣的恥辱,是她的無能,是他們太低估了這個詭異男人的身手。
如果沒有這個身手詭異的男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輸掉。
“首長,”做為管家的曹叔也擼過一臉血跡,血色的眼沉靜地看著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在他們灼灼的目光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劉法明抿著冷唇,發出冰冷的指令,“時間差不多了,將他們全部處理掉。”
中央的那名男子當即就要動,而周圍的人也紛紛拔開了槍,對準了被圍在中央的徐派人。
他們被一人打敗了過半的人數,損失極大。
這種時候,就算不用到那名詭異男子,他們也是拿到了那個勝算,而且還是妥妥的。
氣息瞬間一滯。
“砰!”
子彈準確無誤的發出,以不可能的角度擊倒了那名拿搶抵著徐老爺子腦門士兵的眉心。
在劍拔弩張的情勢下,那好端端計程車兵被毫無聲息的幹倒,突然駭住了在場的人。
緊接著,中央那名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猛然靠近。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鋒利的身影如芒擊來,快得不過半個眨眼間,連他這等人也未能反應得過來,人已然飛了出去。
“砰!砰!”連續砸撞發出來的巨響。
也沒等他們看清楚突然閃出來的纖影,就只聽周圍傳來了嘩啦啦包圍的沉重聲。
劉派的人當即面容大變,猛地回頭去看中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