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表面應對自如的舒晴,哪裡有他們所看到的那般輕鬆。
幾次都險被取了性命,都被她險躲了過去。
如果她不做反抗,就會被當場了結。
因為對方對她起了殺機,他必然是發現了什麼。
起初他們需要的只是小狐狸,只怕他得知她體內的力量與小狐狸的相融,所以連她也不能放過了。
無緣無故的招惹這樣的事情,舒晴心裡鬱悶的同時也驚心。
今夜,難道她就真的逃不過去了?
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舒晴眯住了眼縫,心裡的不安感更濃重。
她的力量在消弱,對方只派出一人就將她壓制到這種程度,於她來說,實在是半點勝算也沒有。
“啪!”
一掌翻轉過來,生生打在了舒晴凸起的肚子上。
“唔!”
舒晴吃痛,連那擊出的動作都被迫收回,然後狠狠的砸了出去。
肚子傳來翻騰的疼痛,令舒晴面部都扭曲了起來,血色全無。
舒晴猛地抬頭,好不容易用浮弱的氣力撐住砸出去的力量,已然喘息不能再呼吸重生之最強暴君。
“交出來,”男人瞬息來到舒晴的面前,伸手,仍舊是第一句話。
“真卑鄙,”竟然為了一招取勝,擊她最脆弱的位置。
“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男人冷淡的表情中帶著無情,然後蹲下身來就要去取舒晴身邊的匣子。
“砰!”
措不及防的,一黑色槍頭對準了他的手腕位置擊下。
子彈飛速的扎入,竟是讓他躲不及,中招了!
“嘶!”
男人盯著縮回來受傷的手腕,眼底隱有怒火衝著舒晴而去。
舒晴吐了一口血,忍著肚子的翻湧疼痛,冷漠地盯著男人,“就是神仙,也逃不過死,不要以為這些平凡物傷不了你們。”
舒晴的這樣的反擊令男人惱羞成怒,面上卻是一派的平靜淡然,看不出有什麼情緒外漏。
“將東西拿過來,”一道蒼老悠長的聲音傳過來。
男人只好忍下槍傷,伸手再去奪匣子。
舒晴伸手去擋,卻已然不再是他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小匣子拿手,然後交到了那位白髮老人手中。
“唔~”
眼看著他們轉過去離開的背影,舒晴卻發現自己越發的無能為力,連睜大眼睛看清楚他們離開的方向都做不到。
“該死的……”舒晴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讓自己全身更加的疼痛。
而在打鬥的過程中,陰陽堂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中。
“她不能留,”受傷的男人沉聲對要離去的老人說。
“你太魯莽了,不該傷她的孩子,”老人不痛不癢地“責備。”
男人低首,卻仍舊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這隻狐狸與她身體有了聯絡,若是真要留她,後果怕是不樂觀。”
老人突然有些遲疑地停住腳步,逆著光側目看著那扶在車邊的女子。
“離弦。”
“師傅,”一名沉穩男子走出一步。
“別讓她的孩子有事,靖梟那邊怕是不好交待,”老人聲音彷彿是沒有了人類的感情,淡如清水。
“是,”叫離弦的男子當即走到了舒晴面前,對著她腹部位置輸了些元真氣,護住了那要失去生命的痕跡。
一番動作後,離弦又踱回了老人跟前,略有幾分憂色道:“她的生命在流逝,師弟下手太重了。”
意思是說,保不住了。
受傷的男人冷眼眯了眯,彷彿打死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也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而已。
老人白眉一蹙,側目瞧了男子一眼,“如此,也是天意。”
“師傅,她手中握著黑帖,師伯那邊不好交待。”
老人又是一蹙眉,“為師也是為了我們所有人,想來師兄不會怪罪小人物的英傑傳。只是靖梟那邊,有些麻煩。”
“靖梟向來對這個妻子十分在乎,雖然我們在門中算是同輩,可是他的潛力遠在我們所有人之上,如若得知這事與我們有大關聯,以他的個性,不會好收拾。”離弦憂心著道,希望師傅改變一下方式,將舒晴一併帶走了,然後盡力救活她肚子的孩子。
“走,”老人想說什麼時,前方傳來的波動令他馬上做了決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