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足有一個星期之後,由傅老親自重新看診,彼時徐家人都圍在了病床前。
“後面這幾月你自己要格外小心,一個不及,可能會導致流產,更嚴重的會一屍兩命。從你的脈像來看,早產的機率會很大。”
傅老的話令他們剛剛放鬆的心又提了上來,這麼說來,舒晴仍舊是處於危險中了。
舒晴抿緊著唇,神色淡漠,“那我出院的事……”
“你這孩子怎麼還想著出院的事,”三嬸訓了句過來。
“如果可以,這後面的日子你儘量小心一點,”傅老也想舒晴後面的日子她能在醫院度過。
可這樣的事不會發生,舒晴不可能乖乖的躺在醫院裡度完後面的危險期。
舒晴明白傅老的擔憂,皺了皺眉:“我會盡量小心自己身體狀況。”
“後面幾個月,我會在京城這邊看著,”傅老沉著道。
舒晴默。
傅老這是要來監視自己了。
有傅老這句話,徐家人皆放心了,也同意了舒晴出院,只是身邊必須有一個傅老隨行。
往後的幾個月裡,傅老將會跟蹤舒晴,以防有什麼特殊情況出現。
舒晴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其實也沒有他們說得那麼弱,非要有個專門醫院跟隨。
但家人的擔憂,讓舒晴不好說什麼,最後只好做起了國寶級別人物,撤離了醫院回到徐家。
那天肖默並沒有過來見她,早就在第二天她已經給肖默去了電話,徐靖梟出面阻擋,舒晴知道事情也不可能再揹著徐靖梟做,那男人已經做好事事插手的準備,是絕對不會讓她單獨行動。
她清楚,徐靖梟那是生氣的表現。
那悶騷的男人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卻明顯的限制了她身後人的行動。
新義社的人到了京城這邊,她連影子都沒見著,就被徐靖梟的人給截住了,現在連她這個正主兒都找不到新義社所在地點。
徹徹底底的成為一名無所用處的孕婦了,舒晴只能整日閒悶在家,每天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好好休息,等著他回家。
徐少珩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仍舊在審查中,上面有人搞鬼,讓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起來,她也不能插手,一旦她動一下,就會被徐家數雙眼睛盯得死死的。
“大嫂,坐著別動,你這個樣子就該好好保留下來!”
這不,舒晴閒得無所事事,坐在院子裡供李惠打發時間,將她大肚子的樣子記錄下來。
舒晴挑挑眉,“你的病情已經得到了初步改良,徐七少不該是帶你出去度蜜月嗎?”
“現在大家都忙著事,等這風頭過了,我們再去也不遲。”李惠專注地盯著畫板,偶爾偏出視線看舒晴,嘴裡不時的回答著。
“這件事不會那麼快結束,難道京裡要亂上幾年,你們也這麼拖著?”舒晴覺得徐七少在這其中事件發揮並不大,並不是她看不起徐七少。
而是覺得徐七少就算動了,在政界,軍界作用完全發揮不到。
李惠突然停住筆,眨著眼看舒晴,“大嫂,是不是我的病有什麼變化?”
“沒有,”舒晴抬了抬眉道。
也不知是不是舒晴的回答太快了還是李惠敏感,但總覺得舒晴有事瞞著她,盯了舒晴半分鐘,又回到了畫的世界中。
隨興起畫,對於李惠來說是件多麼珍貴的東西,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鬆感覺了。
舒晴若有所思地盯著李惠半晌,默默地偏開了視線,心緒也遊遠。
晚上徐靖梟等人回到家中,坐在桌上時,又聽到姚雪薈幾人談起白家那位的母親,對徐番茵的親事極力的反對,桌上的氣氛有些凝滯。
“那白家前面想攀交我們徐家主動提出讓那姓白的過來見人,現在卻伸手甩我們徐家臉色,這叫什麼事?”徐陌璃替徐番茵憤憤不平。
桌上的男人們都沒有發話,他們最近為了搬倒劉派,費了不少心神,徐番茵的婚事也成了這其中一大重點,因為這關係到了兩家的合作關係。
劉派那邊的人知道了,自然是不會讓徐白兩家的親事成的,於是從中作梗,破壞了這樁婚姻,有意將劉家某位大小姐嫁過去。
劉派擺明是要和徐家過不去,被兩家掙搶著,那姓白的到是成香勃勃了。
徐靖梟出面都沒能將事情敲定下來,由此看來,姓白的是想讓他們兩派相鬥,誰贏了就往哪邊倒,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看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