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尊重,他感到委曲,競想著要放棄做男人的責任……這種情況下,女同胞們收斂或剋制一點行麼?一但你的男人真的成了女人,你真能充當“忍辱負重受苦受難”的男人麼?
倘若真的有來生,我奉勸男人族,繼續做男人;
倘若真的有來生,我衷心希望:女同胞還做女同胞!
男人眼裡的女人,其實也象女人眼裡的男人一樣,永遠是個謎。正因為是個謎,你才覺得有意思。
一旦謎底揭穿,做男人做女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和美家庭別家尋?
男人把女人請進愛巢,便神氣十足地宣稱:“我已擁有了一個家”。當新婚夫婦品味了蜜月的溫馨,從幻夢走向現實的時候,往往會大吃一驚:原來共同生活既是彼此實踐承諾的開始,也是相互重新認識的第一步。結婚以後,由於彼此在心理、生理及性格方面的差異,在家務分工的“打亂仗”階段,兩顆心相互碰撞時,小世界的天空未必還是燦爛的火花。
於是,男人便不那麼沾沾自喜了。心煩意亂時,甚至懷凝當初的選擇是否有誤。談戀愛時,或覺對方的一些好處,隨著鍋碗瓢勺的碰撞而煙消雲散。天長日久,各式各樣的困惑纏繞於心,便產生埋怨而形成苦結。
聰明的夫妻,往往能正視問題,認真地尋找原因,各自用眼神撫慰對方的幸勞,以愛心觸控對方的苦悶,或野外漫遊,或窗前小語,或促膝深談:缺點,各自都有;長處,彼此心知,和風細雨共駕愛的小舟,何愁生活不甜美?
不那麼聰明的男人,卻不能細心體會妻子的妙處,也不肯原諒妻子的過失。他要求老婆做到的,並不要求自己先做;他希望或期盼妻子想到的,往往自己不肯想也不願意去想。這樣一來,矛盾便會加劇,隔閡便會加深。待到有了孩子,憑添許多的家務後,就會怨聲載道,似乎滿世界的男人中,屬他最為辛苦,最為可憐。
在現實生活裡有許多已婚男人自怨自艾,感嘆自家不如人家,讚賞人家的妻子,羨慕人家的丈夫,詛咒幸福與自己無緣。其實,他是沒能好生品味自己的生活,感悟妻子的心靈。換句話說,他沒有去偽存真,在如何讀妻子這個問題上偷懶,對妻子只是膚淺地貌識而不能做到神識。
作為男人,我就從來不把對妻子的真情掛在嘴上。
作為丈夫,我敞開心扉,從不把妻子的抱怨銘刻。
作為伴侶,我既不誇讚她的容貌也不作賤我的“尊容”。
我們有過矛盾,有過爭吵,有過貧寒……但彼此心靈相通,活得雖很累,卻也安然:因為我們共同擁有孩子,擁有20多年來的窩兒,彼此珍惜這個由緣份壘築的家。
和美家庭別家尋?算了吧,男同胞。打算嫁給你的女人都不壞,和美需要心靈創造,你付出真誠,它就會向你招手……
讀人易 讀己難�
(後 記)��
稀里嘩啦,硬塞給你一堆文稿,你接受麼?
亂七八糟,不肯分門別類“擺攤”,你喜歡麼?
無論如何,這本散文隨筆類的“雜燴”端出來了,想請你“品嚐”,至於味道怎麼樣,作者很想聽聽:以朋友的名義,用談心的方式,行麼?
在習文的道路上,我是個不太走運的人,跌跌撞撞20年,彎路走得太多太多了,在“發瘋”的年月裡,我“一不小心”儲存了近千份五花八門的“退稿單”——它是我不走運的佐證,也是我的“財富”哩。
編入這本集子裡的文章,均是我在葛洲壩廢思堂說的“閒話”。做新聞記者是我的本行,業餘時間的閒話便不宜長了,它作為諸多兄弟報紙副刊的“花邊文學”,長長了會令人生厭的。這堆文字,極少一部分是新近搗弄的,大部分則是陳年舊話。似我這等“直腸子”、時髦年代的落伍者,竟依舊斗膽在你面前嘮嘮叨叨,不知你會怎麼看我?
好在,我乃性情中人,已不大在乎人家怎麼渺視和厭惡我。在廢思堂裡,我存有一枚閒章,左右皆是我的別名,正反均表述相同的意義:左看——張不好,右看——孬張。
張不好,是客觀存在,從農村混入城市30多年,至今沒混出個人樣兒;孬張呢,則挺準確,從娘肚子裡出來,走南闖北,蹦來蹦去,功不成名不就,完完全全一個孬種。
再過兩年,我就要糊里糊塗地混入“知天命”的隊伍了,數著不多的日子,便深感愧疚,便想抓緊時間做點事,趁著心不老,趁著讀者大部份未老,我以我的生活閱歷和我最大的優點——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