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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那雲飛點了點頭。

“那你的代號是什麼?”

“風標。”

“風字號間諜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

那雲飛猶豫起來。尚九城厲聲喝道:“說不說?”

那雲飛支吾著說道:“除了,除了我們兩個之外,我還知道三個,但我只知道代號,沒見過人,因為我們這些人和上線都是單線聯絡的。”

“還有誰?”

“其中一個叫風笛,他已經被你們打死了。”

“另外兩個人代號是什麼?”

“一個代號叫風箏,另一個代號叫風鳥。”

“他們的上線是誰?”

“不死鳥。”

“你們這些人都是花海流連計劃的執行者?”

“是的,但每個人的任務都不同。”

“你的任務是什麼?”

“我,我的任務是在假叛變後將假情報傳遞給你們保密站。”

“這麼說,解放軍暫時放棄在容城登陸的情報也是假的了?“

那雲飛點了點頭。尚九城步步進逼:“勞軍團裡誰是*?”

那雲飛心裡陡然一驚,他不忍心把風鳥供出來:“勞軍團裡有*?這我可不知道。”

張登走過去,用槍對準了那雲飛的頭。尚九城瞪了張登一眼:“把槍放下!”

張登憤憤地說:“站長,這個王八蛋把咱們耍了,弄死他算了。”

尚九城又是一陣冷笑:“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改了就好嘛!你說是不是?我的那組長。”

那雲飛誠惶誠恐:“站長說得是,說得是。”

戴天明收起槍,眼裡滿是怒火。

尚九城站起來,四下掃了一眼屋子:“這個地方你不能再住下去了,給他換一個寬敞點的大房子。”

張登立即答道:“是!”

尚九城扶起那雲飛,拍拍他的肩膀:“雲飛,你收拾一下,準備下午搬家;另外,依梅現在有孕在身,你要替我照顧好她。”

那雲飛彎腰,恭順地說:“您放心!”

尚九城看了看眾特務,吩咐道:“張登留下,其他人回站裡。”

尚九城一揮手,率特務們離去。

心有餘悸的那雲飛走到柳依梅跟前,握著柳依梅的手。

柳依梅很牽掛:“雲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那雲飛苦笑著:“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是共產黨的叛徒,國民黨的階下囚。”

柳依梅傷感地說:“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那雲飛搖頭,悽慘地笑笑:“沒有頭兒,噩夢剛剛開始。”

張登帶著那雲飛、柳依梅來到冰雨巷一所密宅。張登抬腿踹了一腳,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那雲飛扶著柳依梅走進院落。只見院內一片蕭索,斑駁的牆壁,鏽蝕的門鎖,處處透著令人不忍卒睹的淒涼。

柳依梅問道:“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嗎?”

那雲飛嘆息說:“這不是我們的新家,這是我們的新牢房。”

“我們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也許這就是我們人生最後一站了。”

張登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那組長說得不對,最後一站應該是這個……”

那雲飛看了張登一眼,只見張登用手比畫著棺材。

張登喊道:“來人,搬進來。”

柳依梅朝門外望去,兩名特務抬著一個木箱走了進來。 。。

最後的較量 (三)(5)

張登對那雲飛說:“電臺給你搬過來了,儘快把它裝好。有什麼需要,跟我講,我會二十四小時在這兒候著。”

戴天明匆忙回到家,不見茶茶,急忙奔出家門,來到街上。只見茶茶捧著鮮花向她走來。戴天明拉著茶茶的手走進屋內,轉身關緊了門。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茶茶意識到了什麼。

“趕緊聯絡不死鳥,有重要情況向他彙報。”

“我不跟你說過了嗎?他已經離開容城了。”

“怎麼才能和他聯絡上?”

“沒有辦法,只能等他出現。”

“那容城還有沒有其他同志能和他取得聯絡?”

“容城有一個九號聯絡站,但我不知道怎麼聯絡他們,我在容城只認識你。”

戴天明深深嘆了一口氣。茶茶焦慮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