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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幾乎沒有區別。既然軍部主席以這種事情緊急召開會議;那就意味著有了絕對把握;任何人都無法辯解的證據

“新貴陽基地;是505集團軍的管區。我查過;他們今天上午沒有發來例行通訊;聯絡訊號也全面中斷。我已經命令p機組保持對該地區的監視;西安基地也緊急派出兩個機降小組前往事發地區。一切順利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查明問題原因;恢復通訊。”

趙志凱環視一圈周圍;沉穩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我想說的是————如果最終確定照片上的受刑者身份與存檔資訊吻合;證實就是其本人;我們該怎麼辦?”

眾多與會者要麼面面相覷;要麼獨自陷入沉思;沒有人應答;會場徹底陷入死寂。

儘管不知道新貴陽基地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很明顯;那裡的局勢大概已經失去控制。否則;也不會出現嫌疑軍官被捆綁受刑這種事情。

如果受刑者軍銜較低;屬於尉官、校官之列;事情就簡單得多;可能是高階軍官對他們實施的懲處。

現在;受刑者居然是幾名將軍。

問題就變得複雜起來。

究竟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

還有;准將本身的強化能力最少也是高達三階。平民不可能對付得了他們;即便是大規模暴動;也無法造成這種轟動性的效果。

換句話說;能夠把將軍捆起來受刑示眾的人;只有將軍;或者數量極其龐大的強化人集團。也就是……軍隊。

沒有人說話。與會者要麼低頭沉思;要麼與鄰座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強化後的聽覺器官和思維反應能力都變得無比敏銳。在嘴唇與耳朵互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內;談話者完全可以不用發出聲音;只需要透過唇形與溫度的變化;就能在旁人無法探明的情況下;領會彼此意圖。

孫湛面無表情地坐著;一言不發。

他腦海裡滿是劇烈燃燒的怒火。孫湛很想做點兒什麼;把這種過於強烈的情緒發洩出來。

如果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孫湛此刻一定會把守在門外的秘書叫進來;用各種方法肆虐;弄死一個再叫一個。這些女人反正都是消耗品。她們不屬於戰鬥編制;更不會像和平時期那樣;有眾多媒體為了一個被虐殺的女人聒噪。

現在;在軍部會議室;孫湛什麼也不能做。他只能竭力壓制住這股瘋狂的意識;不讓它從腦海裡掙脫;而是控制在思維意識形態。這樣做;使孫湛感覺非常痛苦;又無比艱難。可他明白;新貴陽基地發生的意外狀況;同樣還有更多的人對之產生疑惑。

孫湛不知道在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新貴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只能隱隱約約猜到;蘇浩在這場權力爭奪戰中;很可能已經佔據了制高點。這本來就是蘇浩的個人意願;沒有人會心甘情願接受被壓制的局面;總會想盡辦法進行反擊。那是個膽大妄為的人。從最初派去擔任第十一獨立部隊參謀長的孔嘯;到孫湛的侄子;再到後來那些心腹……他們一個個都死在蘇浩手上。每每想到這裡;孫湛總會從身體的每個角落裡用上冰冷、刻骨的恨意。這仇恨無邊無際;已經遠遠超過正常思維能夠束縛並控制的程度。甚至連夜晚睡覺的時候;孫湛都覺得難以閤眼。他總是夢見一個個渾身鮮血的死者在自己面前咆哮吶喊;哭泣著哀求自己幫他們報仇。

屢次交手;屢次失敗。都說失敗是成功他媽;孫湛卻絲毫沒有前車之鑑;知難而退的念頭。他只知道自己和蘇浩之間的血仇越來越深;根本沒有化解的可能。那個殘暴兇狠的年輕人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用作對抗。說穿了;不過就是殺人滅口這麼簡單。可恨的是;自己總是拿不出足夠的證據。

孫湛很清楚;袁志成不會無緣無故同意在新貴陽設定505集團軍。他雖然沒有對十個新編師團表示出任何興趣;卻肯定存有坐山觀虎鬥;旁觀自己和蘇浩之間的矛盾;等到雙方精疲力竭;再出來坐收漁利的念頭。

即便看穿了陰謀;孫湛卻無法施為。他明白;那些新編師團是個難以抗拒的魚餌。自己只能張著嘴吞下去。如果不吃;這些部隊勢必要被蘇浩控制;袁志成到時候的反擊自然就更加強烈。如果只是站在旁邊看看;對自己只是更大的折磨。就算到頭來必須面對袁志成這頭巨獸;多多少少也還可以從牙縫裡撿到一點殘羹剩飯。不管怎麼樣;總比被一口全部吞下去;什麼也不剩好得多。

為了達到目的;孫湛幾乎是以無比瘋狂的態度;往新貴陽方向傳送了數量龐大的物資和裝備。為此;甚至耽誤了東部前線其它部隊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