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的雙行縱隊;在頗為尖銳的女性號子聲中出操跑步。隊伍很快穿過士兵守衛的哨卡;朝著軍事管制區南面的訓練場跑去。
作為教官;欣研穿著一套夏季緊身作訓一直跟隨在隊伍旁邊。
這是警衛局的特設服裝之一。男女款式均由汗衫和短褲構成。棉紡質料具有不錯的彈性;很薄;貼身;透氣性良好;專門用於熱帶部隊夏季訓練使用。
警衛局的制服與軍服最大區別在於顏色。無論戰鬥服、作訓禮服還是常服;基準色調均為黑色。除了肩章和領徽;衣服袖口和褲腿邊緣都有表示不同身份、階級的紋繡圖案。這使得穿著者看上去更加嚴肅神秘;難以接近。
守衛哨卡計程車兵對這支剛剛組建沒多久的女性部隊已經很熟悉。欣研沒有濫用夜影給予的權力;整個警衛監察中隊定員兩百零五人。其中;在編人員五名;另外兩百人都是經過特別挑選的家屬。在檔案登記表上;她們的身份只是“暫編預備役人員”;雖然在服裝方面得到科學院和夜影給予的特殊照顧;然而就實際生活待遇而言;只能享受正規士兵配給量的百分之六十。
隊伍跑過區域邊緣哨卡的時候;負責守衛計程車兵們全部從哨位裡走出來;站在外面;神情專注地看著這群早起訓練的女人。
一名年輕下士用貪婪的目光在女人們身上來回掃視。他的眼睛很快停留在欣研身上。尤其是那兩條筆直修長;膚色雪白的大腿。它們很勻稱;形成令人驚歎的景觀;在具有彈性的黑色短褲遮擋下;緊緊收攏從水蜜桃般臀丘延伸下來的線條。光是看看;就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的衝動。
下士感覺自己體內的腎上腺素分泌明顯加快。他握緊了手中的突擊步槍;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劇烈聳動著。眼睛看到的這副美麗圖畫;對身體的刺激效果實在太大。以至於下士覺得雙腿中間已經起了變化;幾分鐘前剛剛撒過尿的生殖器居然再起挺起。那種可怕的堅硬程度;彷彿被餓了好幾天的鵝;突然看到鱔魚血拌小麥之類美味飼料;不顧一切直起脖頸;發出刺耳瘋狂的尖叫。
下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測過身子;把褲襠中間無法控制的三角帳篷別向工事背光的陰影裡。同時故作輕鬆的旋開水壺蓋子;仰脖灌了一口涼水;舔著舌頭;很是羨慕地說:“大清早起來就能看見這些娘們兒;運氣真不錯。她們當中還是有幾個長相不錯的;挺漂亮。”
旁邊;一個頗為年輕計程車兵坐在彈藥箱上;摟著自己的槍;用帶有調侃和玩笑意味的口氣附和:“沒錯;應該找機會認識一下她們。泡女人這種事情;現在可要比以前簡單多了。隨便弄幾個罐頭;或者一套衣服;就是很不錯的禮物。據說這些女人都是寡婦;說不定;她們自己也憋得慌。能有我們這種強壯英俊的男人調劑生活;一定很受歡迎。”
士兵的話裡包含了太多**裸的東西;頓時在哨卡里引起一陣鬨堂大笑。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士從沙壘後面走過來。他陰沉著臉;來到士兵面前;停下腳步。
士兵連忙站起來;舉手行了個禮。
中士是哨卡的哨長;是個對人和善的好人;幾乎任何時候都是笑呵呵的。
士兵從未見過哨長眼睛裡流露出如此森冷的目光。他本能感覺到畏懼;覺得自己一定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中年哨長盯著士兵看了幾秒鐘;突然掄起胳膊;照著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重重扇了一記耳光。
很重;士兵只覺得頭暈;彷彿被重物從側面砸下來;麵皮上火辣辣的疼;眼前閃爍著無數詭異莫名的星星。
“你他媽的**發癢是不是?想要女人;自己去酒吧裡找。那裡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夠;城外多得是————”
中年哨長噴出一口帶有強烈怒意的濁氣;轉過身;衝著哨位裡所有人如瘋子般狂吼:“都給老子記住————以後;不準再用這種口氣說家屬樓的女人。哪怕是開玩笑也不行;她們已經過得夠慘得了;你們應該尊敬、保護、關愛這些女人;而不是譏笑嘲諷;更不是搞歪門邪道打壞主意。”
也許是覺得心中怨氣差不多發洩於淨;中年哨長側轉身子;認真注視著緊緊捂住臉;神情尷尬的年輕士兵;長嘆了一聲。
“小子;設身處地好好想想;如果是你在前線作戰;自己老婆被別人調戲;你會怎麼做?”
許仁杰坐在辦公室裡;狠狠抽著香菸;大口噴吐煙霧;在近乎充滿毒氣的環境中;仔細檢視著電腦上的資料。
這是最新的地下車間生產進度表。按照71集團軍目前正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