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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啦————”
“有狙擊手他們;他們竟敢襲擊現役軍人?”
“快;快通知憲兵”
沒有人再關心蘇浩和欣研的去向。孟焱和李振眉已經縮回酒吧;搬動餐桌和椅子搭建防禦工事。遠處;傳來尖利的哨音;急促的腳步;狂若野獸般的吼叫。
他們是強化人;不是絕對無敵的超人。
與蘇浩相比;普通強化人的意識搜尋半徑要小得多。
他們只知道狙擊手所在的大致方位;卻沒辦法鎖定具體座標。孟焱之類的二階強化人並不懼怕普通人在近距離射擊。因為他們能夠看到對方手指和肌肉的運動軌跡;從而及時做出規避動作;而超出視距的遠端狙擊卻是致命的。
強化人動作再快;也不及子彈飛行的速度。
蘇浩摟著欣研;已經走出平民區的範圍;漫步在軍事管制區內部。
遠處的平民區一片混亂;到處都是嘈雜的噪音。夜幕籠罩下的基地市顯得喧囂混亂;在軍事管制區邊緣負責守衛計程車兵神情緊張;架設在警戒塔上的大口徑機炮也調轉方向;把烏黑粗大的炮口瞄準亂哄哄的平民區。
整個軍事區幾乎是一片漆黑;只有幾處路口安裝有作為警示的冷光燈。重要軍事設施大多修建在地表以下;除了少量倉庫和樓房;地面部分全是明暗交錯的火力點。畢竟;所有軍人都注射過強化藥劑;這點微弱的光亮;已經足夠達到應有的視覺效果。
欣研把右手插進長髮;慢慢朝後理順。在遠處昏暗的光線照射下;柔順的髮絲揚起一片淡淡的銀輝。
“其實;你不需要用那種簡單粗暴的方法。”
她用充滿纖麗美感的手輕輕攏住蘇浩的腰;把頭部輕輕貼上心愛男人的胸口;幽幽地說:“我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那個姓陳的軍官。那種人;根本不值得你為此發怒。你是王;是我唯一的男人。”
欣研的強化等級已經達到五階。於掉一個普通的三階強化人;並不需要殘酷激烈的戰鬥。毒藥、突發性的建築倒塌、陷阱、槍械走火在速度和力量遠遠高於對方的前提下;欣研的確能夠輕而易舉解決陳家榮;不會顯露絲毫蹤跡。
至於從幾天前就站在家屬區房間門口糾纏自己的李毅;欣研根本就沒有把那個人當做一回事。
那傢伙的身份只是平民;鬧得太過分;動靜太大;肯定會招來憲兵予以於涉。何況;家屬區居民很多都是軍人妻子。看到自己的遭遇;沒人會無動於衷。
兩個人緊貼著;蘇浩感受著欣研形狀完美的高聳酥胸;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
“我故意的。”
蘇浩的面孔冷峻嚴肅;透出一股無比堅決的殘酷意味:“我必須透露一部分實力;讓那些居心叵測的傢伙知難而退。從昆明到基地市;我已經忍讓並且放棄了很多東西。一味退縮;只會讓他們覺得我容易拿捏。雖然軍隊內部等級森嚴;但人的思維總會隨著目標強大與否不斷做出變化。既然我已經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那就不妨讓這根釘子扎得更深;刺得更痛。我得讓他們知道————釘子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釘子有倒鉤;塗著劇毒;想要拔出來;就必須帶出很多肉;大量的血;慘重的代價令人難以想象;無法接受。”
欣研雙手勾住蘇浩的肩膀;抬起頭;上身前傾;眼睛裡滿是曼妙的流光;頗有些擔心地說:“陳家榮畢竟是個中校。如果那些人在軍銜上做文章;恐怕……”
“所以我沒有殺他;只是廢了他。”
蘇浩平靜地微笑著:“我已經想清楚該如何應對這些事情。有很多人都能證明是陳家榮主動挑釁。雖然他是中校;在法理和依據上我仍然佔據優勢。我查閱過相關條例:軍官之間的矛盾只要不傷及性命;通常就沒有太大問題。我是科學院的研究員;陳彥霖也想透過扶助我的方式對抗許仁杰。在高層人物的庇佑和反對之間;我可以保持絕對安全的平衡。何況;武國光和李道源都見證過我的戰績。現在不是和平年代;軍方需要最勇猛的戰士;安分守己的紀律標兵對他們用處不大;拳頭和暴力;是衡量真理的唯一標準。”
欣研臉上漸漸顯出笑意。
蘇浩既然這樣說;就肯定有著萬全的應對方法。與其白白擔憂;不如按照他所說的;該於什麼;就於什麼。
不時有夜間巡邏隊從旁邊經過;蘇浩對每一名士兵都敬禮示意。
這種友好而不失尊敬的舉動;使滿面戒備計程車兵們表情顯得鬆緩。仔細查驗過兩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