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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息儲存器。它們就擺在原來的位置;就連地面的積灰痕跡也絲毫沒有錯位。經過照片、錄影;甚至是當時最新的放射性儀器檢測;那隻箱子和儲存器的擺放位置居然精確到微米。這一切都讓人感覺難以置信。”

幾分鐘後;蘇浩的神色漸漸恢復正常。他思索著王啟年的話;問:“那名連長呢?關於古城的地下基地;他還說了些什麼?”

老胖子也許是餓了;他拉開抽屜;拿出一包帶有“特供”字樣的蔥油蘇打餅於;撕開;擺在桌上自顧吃了起來。房間裡頓時響起用力咀嚼餅於碎屑的清脆“咔嚓”聲。

“西北軍區之所以派出第三批搜尋部隊;是基於儲存器上顯現的資訊。因此;第三批搜尋部隊的任務;是以荒漠古城為核心;建立可供居住的房屋和據點;等待後續考察隊進駐;再展開大規模實驗專案。所以;對於任何異常物品;搜尋部隊都會當做潛在研究物件加以保護。按照那名連長的供述;發現新的恆溫冷凍箱和儲存器後;搜尋隊長立刻下令在基地入口周圍設立工事;安排專人負責看守。由於臨行前上級首長對此次任務的重視;以及第一批部隊神秘全滅的遭遇;第三批搜尋隊所有成員警惕性極高;他們嚴格按照防化標準執行動作;進入基地和接觸恆溫箱的全過程;都攜帶著氧氣面罩和橡膠手套。沒有任何物品破裂;也沒有發現異常可疑物件……這種高度緊張的氣氛一直延續至當天下午;檢查營地秩序的巡邏人員發現:距離地下基地最近的兩名哨兵;不約而同陷入昏迷。”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所有人感到意外。部隊長立刻下令高度戒備;隨隊軍醫也對哨兵實施搶救。由於那名連長負責資訊整理工作;他當時在醫療帳篷裡目睹了搶救全過程————短短不到二十分鐘;兩名哨兵體溫就從三十七度驟升至五十四度。他們身體滾燙;面板表面出現灼傷和失水症狀。儘管軍醫想盡辦法;仍然無法降溫。搶救進行同時;古城四周也迎來了強度極高的沙暴。由於風力很大;那名連長跑出營房想要加固帳篷。當時能見度很低;狂風幾乎壓過了所有聲音。當他返回的時候;驚駭無比的發現:兩名高燒昏迷計程車兵已經失蹤;地上躺著三名隨隊軍醫。他們的喉嚨被活活咬斷;到處都散落著醫療用具。其中一名軍醫死狀尤為悽慘;他的腹部被撕開;內臟全部掏空;腸子脫出體外三米多遠。連長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衝出帳篷求援。與此同時;沙暴越發加劇;正常視覺根本無法看到幾米外的人影。他只聽見狂風裹挾著慘嚎、叫罵;還有斷斷續續吹哨子的聲音。沒有任何東西可供抓附;他被強大的氣流一直吹了很遠;直至會米……等到第二天凌晨風暴平息;甦醒後;這名連長髮現自己已經來到距離古城東面四十多公里的一條於河床。”

聽著王啟年的話音漸漸變得低沉;蘇浩頗為疑惑的問:“他的供述……只有這些?”

“當時那種混亂的情況;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很幸運。那名連長的身份材料沒有任何問題;背景也很於淨。作為該事件的唯一目擊者;西北軍區派專機將他連夜送往北京。此後;類似的詢問又進行過幾次;卻沒能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內容。直到1970年;他才被解除監禁。由於當時的環境侷限;很多本該當做機密封存的檔案;都以“革命”的名義被公開。退伍返鄉後的那名連長也未能倖免;作為第三搜尋部隊的倖存者;他被地方革委會當做“敵特”多次揪鬥。半年後;不堪折磨跳樓自殺……”

“這些事情都是後話。第四批搜尋部隊很快進入羅布泊;抵達荒漠古城。呵呵……小子;猜猜看;那是一幅什麼樣的場景?”

蘇浩臉上泛起一絲帶有澀意的苦笑:“所有人都死了?就跟第一次搜尋的時候完全一樣?”

王啟年抹了抹嘴角的餅於屑;抿了口茶水;目光變得淡然森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倖存者;屍體散落在周圍十公里範圍內;死者數量與搜尋隊花名冊相符。那場面很慘;甚至比第一次更加血腥。現場幾乎找不到完整的屍體;他們被活活咬死;屍體保持著恐懼扭曲的表情。殘留痕跡與第一次搜尋的時候完全相同;如果不是那名連長的供述;恐怕誰也無法想象;多達數百名武裝人員集體死亡的原因;竟然是兩名被感染計程車兵。”

蘇浩不禁脫口而出:“您是說……他們;他們被感染?變成喪屍?”

王啟年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我們在地下基地找到了恆溫冷凍箱和資訊儲存器。倖存的連長沒有撒謊————它們的確儲存完好;地下通道口設定了臨時警戒標誌;除此而外;再也沒有多餘的物件。當我們把這兩件東西運回西北軍區;與第一次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