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邪惡的獰笑;迎著首先撲過來的囚犯方向反衝過去;伸出硬如鋼釺般的手;扣住對方腕部;從側面將其用力拽翻。不等失去平衡的囚犯有所反應;袁浩已經高高掄起右拳;如鋼錘重重砸向囚犯頭頂。
這一拳力量極大;整個頭蓋骨當場坍縮;就像倒扣的碗從底部被生生砸裂;向下凹陷。巨大的力量把兩隻眼珠活活擠出眼眶;噴射到好幾米外;空中飛濺出一片帶有滾熱溫度的黏白腦漿。
一系列動作只花了不到兩秒鐘。
袁浩扔下手中尚在抽搐的屍體;偏頭閃過另外一名已經撲倒面前的囚犯;順勢抬起胳膊將對方反身壓倒;左手五指張開;狠狠插進囚犯雙眼和鼻孔;帶著被激怒野熊般的暴虐和兇殘;在淒厲無比的哀嚎聲中;咆哮著掰斷鼻骨和顴骨;把整張臉揉成一團模糊。
空氣中頓時瀰漫開濃烈的血腥;刺激著袁浩以更加殘忍的手法;瘋狂殺戮剩餘的囚犯。
這根本不是什麼訓練;而是屬於他的遊戲。
五階強化人對上二階強化人;雖然對手多達六名;仍然還是**裸的屠殺
就像屠夫長時間不殺豬就會手癢;一段時間不戰鬥;袁浩也會覺得渾身難受不自在。
新成都可不是新蘭州;沒有絕對安全保障的情況下擅自進入廢棄城市;天知道會遇到些什麼。
在健身場館裡殺人;效果也差不多。
從第一個囚犯死亡;到第五個囚犯被撕成兩半;袁浩只花了不到五秒鐘。
他神情傲然的站在場地中央;渾身上下滿是鮮血。袁浩不斷舔著指掌表面沾上的血漿;冷冷打量著縮在對面的最後一名囚犯。那傢伙顯然是被如此兇殘的打法嚇破了膽;雙腿拼命打顫;臉色像紙一樣蒼白。隔著很遠;袁浩強化過的聽力仍然能夠分辨出囚犯牙齒打抖的“得得”聲。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可憐的囚犯怎麼也不肯上來。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上去是死;站在這裡也要死;區別只是存活時間可能會多上那麼幾分鐘;卻毫無意義。
突然;他猛然轉過身;以令人驚歎的速度和瘋狂朝大門方向狂奔。
裝設在牆角的大功率鐳射發生器立刻做出反應;一道刺眼的白光從對應角度閃過;當場貫穿囚犯頭部;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可憐的男人頸部以上瞬間消失;留下一道焦黑色的整齊斷口。然後;如同失去平衡般在地上來回走了幾步;重重摔倒。
“沒膽的白痴;我討厭這種軟弱該死的傢伙————”
衝著仍在地面上扭曲蠕動的屍體狠狠啐了口唾沫;袁浩信步走出平臺;兩名身穿軍服的年輕女子立刻迎了上去;把水分剛剛好的溼毛巾披在他的肩上;靈活飛快的擦拭沾在身上的血汙。
袁浩走到擺在牆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飲料猛灌幾口;長長呼了口氣。
“說吧你想告訴我點兒什麼?我希望從你嘴裡可以聽到些足夠感興趣的東西;而不是空談無聊的內容浪費時間。”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節 高下
袁浩當然不會在剛剛殺人之後自言自語。雖然他帶著很多手下;周圍也有不少年輕漂亮;經過特別挑選的女軍官;但這番話所指的物件只有一個————坐在茶几對面的71集團軍參謀長陳彥霖。
“你實在太暴力了。”
陳彥霖淡淡的搖著頭;以充滿譏諷和嘲弄的口氣;開始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勇敢和兇悍的確是軍人應該具備的特質;可是在你身上卻絲毫沒有體現出來。從我走進這間場館到現在;差不多過了近十分鐘。嗯我都看到了什麼呢?欺凌弱小、野蠻殘暴、嗜血好殺;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變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想象;這種說出去都覺得丟人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一名將軍身上?”
不等袁浩回答;陳彥霖又繼續道:“別忘了;他們的強化能力只有二階。你可是五階。就連剛上小學的孩子都知道五減二等於三;單是數字方面就根本沒有可比性;你居然會覺得非常刺激?呵呵……怪不得在平民區的時候你沒能拿下蘇浩;反而讓許仁杰派來的幾個步兵團嚇破了膽。”
面對如刀劍般銳利的嘲笑言辭;袁浩彷彿置若罔聞。他摘下披在肩上的溼毛巾;仔細擦拭著胳膊和胸膛;在健身館明亮的燈光下;反射出黑黝黝的健康光澤。
“老傢伙;如果你來這兒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滿嘴噴糞;那麼你現在可以滾了————”
袁浩根本沒有想要掩飾自己輕蔑的態度。陳彥霖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