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期明顯短於普通人。儘可能的傳染更多人這一使命是至高無上的。在這種任務中,可能發生在宿主身上的危險被有意識的忽視了。
對於這群傢伙來說,只要同類越來越多就可以,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這一邪教集團的實際權力,掌握在一群頭頭們組成的小圈子手裡。邪教頭子們指揮著他們的走狗去佔領一個地區,一個空間,乃至更多的空間世界,而完全不顧他們的死活。它們非常狡猾,這也正是它們之所以選擇以傳教方式潛伏在群眾內部,以神職人員身份繼續活動的真實原因。在正常宗教組織的偽裝之下,那些邪教頭子們絞盡腦汁,確保以下兩個目的能夠實現。
第一,不受外界衝突影響,以及獲得越來越多的重視走狗。只要能阻撓帝國的淨化行動的話,這幫傢伙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追隨者們派出去送死。他們會假惺惺的和派出去的炮灰們送別,有時也會象徵性的參與戰鬥。但是,實際上,對於他們來說確保少數特權階級的生存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長老,這個面貌最接近於人類和最強大的傢伙。假如說基因竊取者或是長老(特別是他,因為對於他來說,藏身在人類社會當中非常容易)能長時間逍遙法外的話,這一邪教將再次生存下去。對於帝國來說,這正是最麻煩的一點:只要有一個邪教分子能僥倖逃脫,更為強大的基因竊取者教派,就會在幾個世紀之內重新浮出水面。
第二,基因竊取者長老們擁有一種強大的靈能。這種靈能可以被用來催眠和控制自己的跟班們。這種能力,一部分是他的泰倫蟲主子留給他的遺產,另一部分則來自於集體意識之中,邪教分子們精神力的流動。基因竊取者的血統越純,精神連結就越強。最終,他們可以透過母巢感應來指揮大批軍隊。邪教頭頭們會組織起一大群武裝叛亂分子,但他們不過是一群愚昧的盲從之輩。這群叛亂分子們全部都準備好了為所謂的“事業”而犧牲,但他們卻不知道這不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以至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群頭頭們的真正面目。基因竊取者們僅僅服從於他們的蟲族頭子。他們傳染他人,散佈混亂,保護種子,一切的行為不過是為蟲族的到來而服務罷了。
邪教分子們所用的武器和裝備要麼是偷來的,要麼是在黑市上買的,要麼乾脆就是自制的。這種行為的結果導致,他們的軍備種類亂七八糟。他們通常能弄到多種多樣,而且數量極其龐大的武器和機械戰鬥載具(從人類叛變的軍隊或是政府官員手裡得到)。但是,往往沒辦法儲存下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對這些武器進行正常的維護。載具多半是有限的那幾種容易偷到的,或是比較容易製造的。這群邪教分子沒有多少專業的軍事載具,所以他們必須依賴於較為普遍的載具。透過襲擊軍火庫,或者是將高層官員拉入邪教集團的手段,他們偶爾可能會得到一些更為稀有、更強大的武器。不過,這種行動花費巨大,而且多半隻能得到一些常見,威力普通,甚至無法對正規士兵構成威脅的退役軍備。
邪教分子們必須依賴於自制的戰爭機器。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將許多民用車輛改造為軍事載具。邪教分子的豪華駕車,能讓他們在不暴露真實面目的情況下在城市裡到處轉悠。而且假如說增加一些額外的裝甲,將這種民用車輛改裝成為輕型裝甲載具的話,在戰鬥中使用也很合適。往往是在沒有任何真正的軍事訓練或是指導思想的情況下,邪教分子們就準備投入戰鬥了。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邪教分子們要麼騎在馬背上,要麼騎上摩托車或是其他的雜七雜八的載具。而大部分的地面部隊,則是以任何他們能找到或是偷到的武器武裝起來的。這種做法聽起來很可笑,但是在一些偏遠地區和帝國主力部隊無法全面控制的空間領域,這些做法卻很有效。
假如這一邪教集團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實力(此時他們多半會經常參與武裝戰鬥)的話,他們發出的訊號,就能夠吸引一隻在行星間四處遊蕩的蟲族母巢部隊。從這一傀儡集團的頭子到跟班,邪教分子們都被投入消耗戰。他們會被驅使著去打倒一切地方或是空間的軍隊,以確保他們的安全和發展。而後,這種邪教分子與帝**隊間的戰鬥使得訊號更為強烈。最終,“此地食物豐富”之類的訊號,會如同燈塔一般明顯。當蟲族到來之後,一切都到了結束的時候。仍然存活的邪教分子們進入母巢部隊,而後被當做營養物質吸收。在空間內部的基因,以及有機物都收集完畢之後,空間本身也被放棄。就算蟲族被擊敗,這個空間領域多半也已經分析崩離。就算僥倖逃脫厄運,他們也將迎來帝國為確保沒有基因竊取者存活而發動的病毒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