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已地撲到了他的懷中,聲音也有些略微沙啞,“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那個女人簡直太沒有分寸了,不僅搶了女兒的玉簪,還竟然令她的丫鬟欺負女兒。”她將事實顛倒黑白說了一遍,並暗地裡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頓時淚流滿面,顯得極為可憐。
“我的好香兒,乖,別哭,到底是哪家的女兒?告訴爹,爹去為你問個明白,為什麼要欺負我的女兒!”他明知此事是自己女兒的錯誤卻故作嚴肅,彷彿真的要去討個公道一般。
古沉香心呼不好,此事是她搶玉簪在先,若是那女子理論,爹知道了真相肯定會有所責備,她還是自行解決。
“爹!不用了,其實是小事一樁,是女兒小事化大了。”她立馬擦乾了淚水,換上了笑臉,“況且您身為太尉,我們乃大家,無需和那種小女子計較不是?女兒就當沒有發生就是了。”
古戎哈哈大笑,裝作欣慰地點了點頭:“香兒如此想,為父也就放心了,真是越來越懂事了。”他對她讚不絕口,心中則明瞭自己女兒打得小算盤,“這樣如何,爹明天請來那位姑娘,將你們之間的爭執化了如何?”
她一愣,心中千百個反對,但自己說好不計較的話已經說出,只好手中緊攥著鞭子臉上乾笑著點了點頭:“一切聽爹的吩咐。”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反正一定要報仇不可!
歐陽烈行走在大街之上,本來好不容易出來應該開心,卻相反苦著一張臉。
“公子打算把整個京城這樣走完不成?”斯婭輕踩腳步悠悠然地跟在兩人身後。
他撥出一口氣停下腳步,極其無奈地轉過身看著她:“斯婭,你到底跟著我做什麼?難道被炙顏傳染了不成?”
她雙手環胸,聳了聳肩道:“不是已經告訴公子了嗎?我只是想知道今日你帶進山莊內的女子是誰而已。”
他閉了一會兒雙眼,顯然是在控制自己快要爆發的脾氣,很久之後才緩過來睜開了雙眼:“我已經說過了,不知道!你跟著我也沒辦法知道啊。”
她一向不聞世事地待在山莊內,今天怎麼這麼執著於那個女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公子既然不知,我一昧地去找也沒辦法,所以只好這樣跟著,幸可還會有機會見到。”她語氣堅定,推理得讓他無言以對,果然和炙顏是從小一起生活的姐妹啊——真是辯論一流!
“你到底找她做什麼?”難道有仇不成?
斯婭笑了笑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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