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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在那批人被救出格爾木療養院時,就已經被橫插出來的另一股勢力給解決了,這股勢力,就是當時並不太強大的德國勢力。

而這是個好機會,因此十多年後,另一個‘齊羽’又誕生了,他的不老,並沒有引起它的懷疑,因為在西沙海底之後,很多人都被關入了療養院進行觀察,他們的衰老都被延緩了,因此這個齊羽,並沒有讓人產生懷疑。

為了實施這個計劃,吳家先是找來很多年齡差不多的流浪兒童進行手術實驗,為得就是保證在對真吳邪進行改造時能萬無一失,這個過程中,死了很多人,而我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是最後一個實驗物件,因為實驗到我身上時,技術已經成熟了。

緊接著,便開始對真吳邪進行改造。

而多出來的我,原本應該被毀滅的。

但吳家少了一個孫子,三叔便出了個魚目混珠的主意。首先,吳家平白無故少了個寶貝孫子,這是很扎眼的事情,所以必須要有人冒充,其次,它對於十年後出現的齊羽,肯定不會完全信任,為了多留一手,便將我養大成人,一但它產生懷疑,便會在我和路人甲之間猶豫不定,因為它無法判斷,那個才是真正的齊羽。

事實上,真正的齊羽,早就已經死了。

吳邪潛伏在了它身邊,所以這麼多年來,在黑背老六、二月紅這些勢力都覆滅以後,我們老吳家,居然奇蹟般的生存到現在,這其中,吳邪起著很大的作用。

而我,只是一顆備用的棋子。

並且這個棋子,活到三十歲,都沒有派上用場。

二叔說出這番真相的時候,我們兩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眼前擺的茶早已涼透,一直以來,路人甲奇怪的舉動,終於完全浮出水面。

許久後,二叔道:“我早說過,真相不是你能夠承受的。”頓了頓,他又道:“這都是我們當年為了對付它所用的手段,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起身,強忍著幾乎要流淚的衝動,沉聲道:“我明白了,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明天我就搬走,不過……看在我這張臉好歹捱了這麼多刀的份兒上,給我留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錢,應該不為過吧?放心,我只拿五十萬。”

這一刻,心如刀割已經不能形容我此時的狀態,心痛到極致,就是一種麻木的狀態了。

這三十年來,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一顆備用的棋子,甚至是一顆很失敗的棋子,因為我沒有發揮最終的作用,這或許是我的幸運,或許只能說,是真吳邪潛伏的太好了,以至於它從來沒有產生懷疑。

我說完,二叔沉默了半晌,道:“這事兒,先和你爹媽商量商量。”

我道:“吳邪要不了幾年,應該就會回來了,我留在這兒,已經沒什麼用了。”按理說,我是應該恨這些人的,但不知為什麼,我恨不起來。

比起捱過刀子,當過試驗品,我更在意的是,我的二叔、三叔、父母,在一瞬間,都和我毫無關係了,這一刻,我也很迷茫,自己和這個世界還有關係嗎?

就在我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胡思亂想時,二叔起身,道:“你三叔的侄子,只有你這麼一個。人的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衡量的東西,最開始,我們都將你當成棋子來使用,但你待在我們身邊已經整整二十一年了,有很多東西,都已經改變了,之所以不敢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擔心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二叔深深吸了口氣,又道:“話我說到這兒了,今天的對話,就當從來沒發生過,我吳二白的侄子只有一個,是你。如果你還是執意要走,我沒有權利阻攔你,但請你在做決定之前,想一想你的兩位三叔,想一想你的父母,他們這些年是怎麼對你的,你心裡有數。”

這件事情,我糾結了很長一段時間,幾乎一直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局面。這種氣氛,直到年底我父母趕到杭州來看我,父親氣的吹鬍子瞪眼,拿著雞毛撣子將我一通亂揍,罵道:“好你個小崽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雖然我們吳家虧待你,讓你捱了不少刀子,但這些年我和你媽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再說,你三叔每年來我們家,哪次不是灰頭土臉的回去,爸媽也算是給你出了挨刀子的惡氣了,你怎麼就這麼白眼狼,我今天非打斷你一條腿,看你還要不要那五十萬的散夥費!”

我媽一聽,在旁邊老淚縱橫,道:“兒子啊,你可不能想不開了,俗話說,生母不如養母重,媽就是少懷了你,可沒虧待你啊,你要走也行,把媽帶上,我早就受不了你爸那脾氣了!”

這、這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