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條好漢,只不過胖爺捨不得你,你說要沒我在身邊,你可怎麼活……”
我曬然,道:“我二十多年都是這麼活的。”
胖子沒再說遺言,比了個起跳的動作,我一看,這哪兒跟哪兒啊,連忙攔住他,道:“沒讓你往小哥那兒跳,往那兒跳。”
“那兒?”胖子指了指放水袋的那根方柱,樂了,道:“那敢情好,只要你不讓胖爺送死,就是跳珠穆朗瑪峰都沒問題啊。”我心說,就你那身材,能不能爬上珠穆朗瑪峰還是個問題,更別提跳了。
第四十六章 (中)
只見胖子退到方柱邊緣,兩步一個助跑,肥胖的身體就躍入了半空,說實話,五六米的距離,我確實捏了把冷汗,但胖子安全著陸了,這讓我不得不承認,他雖然胖,但除了鑽洞的特殊情況,其它時候都非常靈活。|哈十八
不過話又說話了,沒兩把刷子,是幹不了撈明器的活,有時候我也會想,自己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從一個鬥活到另一個鬥?後來我琢磨明白了,原因有兩個,第一:我點小聰明,關鍵時刻,偶爾也能發揮作用;第二,就是我有個好三叔和兩個好兄弟,無論跟著誰下鬥,都有人罩我一把。
胖子安全著陸後,轉身拍了拍肚子,做了個萬事ok的表情,接著扔了條繩子過來,我照例,將灰老鼠和同子分別綁到繩子上,由胖子拽過去。胖子雖然長了一身肉,但真論起力氣,比悶油瓶要差很大一截,這個過程的驚險不言而喻。
其實,如果同子和灰老鼠能醒過來,我們可以省下很多麻煩,但這點麻煩,我們寧願受著,否則你一個‘有求’,他一個紅衣粽子,天知道這兩小子還會想出什麼東西。
美國的一位文學家曾經說過:永遠不要低估年輕人的想象力。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低估過。
待將我們三人都運過去,胖子臉上的汗珠已經大如黃豆,他抹了把臉,累的氣喘如牛,道:“我說……最該減肥的不是我,是你,讓你丫天天海參鮑魚。”
我心裡直叫屈,什麼海參鮑魚,我整天忙得跟個陀螺一樣,能安安穩穩吃份外賣已經是積德了,但這種時候我不想跟胖子爭,稱讚了他兩句,便去看悶油瓶先前的落腳點。
由於換了一個位置,我們眼前的環境出現了很大的改變,之前悶油瓶所處的那片虛空,真實的面貌顯露無疑,那是一片石臺,石臺是一個整體,延伸而去也看不到整體。
此刻,我們儼然已經走到了方柱的盡頭,而之前估算出的落腳點,剛好在石臺的邊緣。
從我們這個角度看去,石臺上空蕩蕩的,依舊是礁石為材料,只不過似乎外表有一層塗層,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看起來灰濛濛一片。
在探照燈白色的光線中,只見正對著我們的石壁上,爬滿了一種藤條類的植物,密密麻麻,看起來讓人覺得很不舒服,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它東西。
胖子雙眼機靈的掃射了一圈,道:“沒看見什麼怪物,這別又是虛的。”
我抬頭看了看,石臺上方的位置已經沒有古鏡,也就是說那東西是實的,但悶油瓶去哪兒了?剛才發出怪聲的東西又是什麼?
此刻,我們所處的方柱,離石臺只有兩米左右的距離,要跨過去完全不成問題,我和胖子合作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這事兒不對頭,兩人對視一眼,也沒有急急忙忙的跨過去,而是就地準備裝備。
從之前的聲音來看,發出叫聲的應該是個大玩意,我和胖子一人打一把探照燈,插在褲腰部專門的固定帶上,一人手裡握一隻小槍,將裝備全部死死固定在身上。
這種時候,再帶著昏迷的同子和灰老鼠實在不方便,我想一下,只得咬牙將兩個人弄醒,只盼望他們能爭氣點。兩人醒後,我將之前的情況跟兩人簡略交待,便囑咐道:“記著,不要多想,一正壓百邪,只要心無畏懼,就什麼都不怕。”我給兩人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他們漸漸平靜下來,灰老鼠挺胸抬頭,說保證不拖後腿,這話我不知能信幾成,只得讓二人拿了槍支匕首,四人相繼跳到了石臺上。
我們現在石臺附近搜尋,想看看有沒有悶油瓶留下的痕跡很快,我們發現了幾個模糊的血腳印,那是人的腳印,血的痕跡並不深,說明主人受傷並不重。
悶油瓶雖然留血挺多,但還沒到能留下腳印的地步,我細細看了一遍,忽然發現,這些腳印,事實上是兩個人的,腳印乍一看差不多,但只要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得出大小之分。
腳印是朝著石臺更深的黑暗處走的,胖子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