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凌自然也清楚這些人的盤算:敲敲邊鼓,揩揩油,鎮鎮場子……
羅凌將與會者當做民國時期的各地軍閥看待,擁兵自重,割據一方,別說種族大義,就是把大義他媽叫來,也不可能大過他們的利益,他們寧肯讓自己的勢力當敗亡的殉葬品,也不會把自己的軍力精銳打光、耗光,去成全別人,憑什麼啊?這裡誰是這種傻子?如果真有一個,那就應該是席朗?燃燒,以及他背後站著的羅凌神,推舉你出來當領袖,當然有難度。捧殺,殺不了,也是要出血的……
羅凌也曾想到過,從底層發動革命,他相信當普通民眾知道人類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情況後,死戰之心還是有的。可媒體的喉舌由各勢力把持,而且還有其他諸如生活物資、戰爭物資等等複雜的因素,想要革命,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醞釀,但現在別說是幾個月,幾天時間都沒有。羅凌很清楚,就在他在這裡召開會議的同時,明月那邊已經同惡魔商量好了策略,赫伯隆惡魔們要求的‘最後情報核對’應該已經發出了。
“第一手資料大家都有,赫伯隆惡魔是個什麼概念,我想大家都已經清楚了。”羅凌平鋪直敘的道:“我相信,即使是到場的諸位,很多人都仍存有僥倖心理。我們能贏最好,但**的行頭該準備也要準備。惡魔們的口味很難說的,誰知道呢?”
有人皺眉,有人捂嘴笑,有人極力繃著不讓自己失態,有的則滿臉黑線,就差大寫:我勒個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