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之爪,將周圍的一切撕碎熔燬、點燃。
還有的火衛喜歡砸地板,一邊衝一邊砸,哪裡人多往那裡衝,火環不斷的擴散,將所有碰到的東西全部點燃。甚至就連重步兵的甲冑,也在焰爪的高溫下,被切成了黃油片兒。
如果說,火衛的出現帶給攻城方的人們的是瘋狂,從他們頂空不斷飛過的熔岩包,帶來的就是徹底的絕望。
這邊雖然只有三架熔岩包石機,採用的卻是輪式魔能充壓射。前腳射,第二個射裝置就已經就位,然後上彈,繼續射。而在輪式的另一端,新的魔能充壓桶就如同訊號槍的底火般被填裝。因此,前邊的熔岩包還在飛行,後邊的熔岩包就已經出膛了,三架石機單位時間內的射量幾乎相當於灰矮人的十五架。
熔岩包帶著滾滾的濃煙火星,出呼嚕嚕的聲響砸在灰矮人軍隊陣列的投石機後陣上,不但將投石機全部轟碎,還將周圍區域全部化成了火海。並且隨著不間斷的投射,一條寬闊的燃燒隔離帶在狂逃的灰矮人軍隊還未撤過來時已經形成。
退路是不斷增寬的熔岩火海,後邊是從未見過的瘋狂火元素構裝體,偶爾有試圖反抗的,但在若四階實力的火衛面前,在那瘋狂的不間斷的能量宣洩面前,顯得那麼軟弱無力。
跟瘋子打,別說不容易勝,就算勝了,又意義嗎?而且還不是一個瘋子,是一群。尤其是在擁有黑暗視力的灰矮人和深幽獸人眼裡,火焰就是光亮,到處都是光亮,越來越多的光亮,到後來除了光亮什麼都沒剩下,大面積的火焰燃燒讓黑暗視力的壞處暴露無遺。混亂從火衛們從天而降開始,愈演愈烈,根本就沒有被遏制,哪怕那麼短短几秒。
卡姆謝自從看到那些火衛是怎麼幹活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徹底底的敗了,而當他看到在空中划著一道道優美弧線的熔岩包時,已經不再考慮敗不敗的問題,而是考慮要怎麼逃出去。
什麼盟友,什麼部下,此刻都已經顧不上管,也管不了了。卡姆謝糾集了他的親衛,向著通道的側壁出去,一路上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全部清除,砍殺出一條道。
貼著牆邊走,至少有一面是安全的。卡姆謝的親衛個個實力不俗,而且有高階術士、高階牧師、大幾十號人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彪悍的小型冒險團。這樣的冒險團也不是輕易可以攻破的,前前後後有七頭火衛加入了戰鬥,卡姆謝一行在損傷不斷的情況下,撐著一路退了下來。至於熔岩包製造的火海,那樣的火焰對於強大些的存在不算什麼大問題。士兵級的就難了。況且士兵級的能不能跑到火海邊上都是個問題,那些火衛在接受指令後,對於所有能動的卻還沒燃燒的東西都充滿了洩的**。
被點燃的生命蒼蠅般亂竄,滿地打滾,互相碰撞,有人提著武器,也不管前邊是什麼,一路瘋狂的揮舞著往前衝。
相互踐踏、相互傷害,那些弱小的往往會被一把扯到身後去當炮灰,以換取些逃亡的時間。
啊!哦……各種痛苦的嚎叫聲充斥在戰場中,幽暗層以下的生命在戰局不利的情況下,跪地求饒、痛哭流涕、亂認爹媽的幾乎沒有,因為他們知道,被敵人俘虜,大多數情況下會生不如死。所以要麼全力逃,要麼就是玩命打,還有就是無數次的怨毒詛咒,而只有在瀕死的時候,大多數生命才會不自覺的出一聲、半聲呼嚎,這種情況反倒營造出一種異常壓抑的慘烈感覺。
曾經最風光的重步兵,在這場戰鬥中成為最倒黴的一群,很徹底的鐵板燒肉,而且還是片燒,而且不少乾脆燒糊了,以至於後期打掃戰場時,從半熔化的金屬殼裡摳出來的都是一塊塊的焦炭和焦灰。
死的最鬱悶的是深淵獸人,這些更聰明、更強力、更敏捷的獸人連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都沒有,便加入了絕望式的逃亡。他們本來是以武力和兇悍著稱的,但面對這種情況,只要不上五階,再能打也沒用,越是扛的久,就會引來越多的火衛關注,被一票火衛用焰爪和砸地板狂毆,還能堅挺的實在不多。
也有那自認為聰明的,知曉火衛的核心就是那顆珠子,試圖破壞來毀掉火衛,但等戰鬥時才現,在凝縮的異化火焰能量的包裹下,根本無從察覺mc的位置在哪裡。而對付構裝體的術法,以及對付元素體的封印法術都沒有用,火衛們自帶禁魔外殼,它們自己無法施展火焰法術,而只能以幾種簡單的火元素能量激來攻擊對手,它們的對手也休想透過非能量消耗類的法術打到它們。
真正的人不以攻擊火衛那膠皮般的物質化火焰外衣為目標,而是專門攻擊火衛的束能腕輪。這是個好點子,但這由紫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