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麼?”
meb戰士中的召喚師老許插言道:“一個十拿九穩的小跳躍,結果現本來可以借力的石壁突然消失了?”
“我已經開始討厭當初定法則的那些三隻眼了。”另一名meb甲士老郭如此說,就在不久前,他差點玩一把急飛墜3o米,然後吸壁滑行。現在想想,如果那樣做了,他的下場恐怕不會比剛才那名忍者好多少。
“我們都討厭。”李衛道:“討厭他們為什麼不把法則的細節像那些該死的經文一樣全部刻在某塊顯然的石板上。我們下場玩遊戲,需要遵守遊戲規則,但卻沒人告訴我們具體的規則是什麼,這種情況讓我感覺裁判在作弊。”
這時,羅凌的聲音在頻道里適時出現。“不是作弊,而是一種機關陷阱。勇氣與魯莽,謹慎與膽怯,界限在哪裡,你們能分辨的清嗎?”
雖然羅凌點明瞭這陷阱的特點,但所有人仍是覺得正在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而且束縛越來越緊。針對意志的陷阱,而且是讓人自生恐懼的型別,這樣的大象無形的陷阱,羅凌也沒有特別有效的辦法破解。
“歇息。”在行進了1個小時多有些的時候,羅凌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大家的體力還很充沛。”軒轅冽水有些不解的說。
確實,就算是四階的聚能師,也完全有能力攀爬兩個小時而狀態良好。畢竟是向下而行,而且使用的‘貓爪’攀爬器真的是比較給力。
羅凌解釋道:“外界力量的干擾比起十三天前高了惡3個百分點。顯然,就在我們等待通道開啟的時候,阿修羅城內的能量得到了進一步的補充,法則更加強大。不管我們面對的是什麼,我們都必須正視一個問題,它的佈局是從容的。準備好了,這才放冒險者入場。我們沒有必要在非關鍵點跟法則對著幹,平空增添消耗。”
“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雲志遠忍不住插言。在他看來,之前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就算‘從‘獸籠’突入、由其他冒險者引開怪物’這樣的判斷成立,可不注重時間,最終怕仍是落個空手而歸。
“你是想說以我們的實力,又有這樣妥當的突入路線,根本沒有必要在意那一點消耗。對吧?”羅凌目光平靜的注視著雲志遠。他不只是要為雲志遠解惑,因為他已經看出,這是小隊所有成員的疑惑。
雲志遠撇撇嘴。“沒錯。低估自身的戰力,畏畏尾,這不好吧?又或者你是那種毫無傷、全身而退的理想黨?”
襯著兩人對話的機會,隊員們已經將爬牆釘釘入了璧面,一個個吊椅,就是眾人的休憩工具。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羅凌身上,想聽聽他怎麼說。
“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苦戰、鏖戰,阿修羅城曾生活著1萬兩千多名拜赫人,而奴僕至少是這個數字的1oo倍。魂肉分家,數量再乘以二,再加上各種豢養的異界怪物,稀奇古怪的異界生物,致命的陷阱……不誇張的說,這是一趟典型的死亡之旅。當冒險者們將這次行動理解成度的競賽的時候,我要說,那是錯的,這是一場意志和耐心的較量。希望大家謹記這一點,將你們的每一分力量,都用到關鍵之處。”
聽了羅凌的這番話,絕大多數隊員都是心情沉重,羅凌的性情讓眾人將之定位成那種絕不會無的放矢的人。如果他所言真實,人們很難想象自己一行要靠什麼成功的完成行動。
“這些資料,還有,你叫三眼族拜赫人。”軒轅冽水從細節上現了端倪。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來這裡並非因為從你知道的那些可靠渠道獲得了資訊。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對這裡一無所知。”
“我明白了!”雲志遠一拍大腿,恍悟道:“你擁有特殊的靈魂力量,所以能透過特殊的渠道獲得一些資訊!所以你故意冷眼旁觀,看那些冒險者去探路、踩雷,讓他們當炮灰替死鬼,而自己趁機直搗黃龍!”雲志遠這個時候都不忘趁機噁心噁心羅凌。
羅凌一臉平靜的道:“我們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希望他們懂得合作的重要性,那樣的話,我們或許能在深層區域與他們相遇……”
就在羅凌一行優哉遊哉歇晌的時候,真木千代及其手下已經越了羅凌一行,繼續向下。
“這個男人很聰明,懂得趁怪物出籠,然後以籠為通道。但他太穩健了。過猶不及,穩健到錯失良機,可就不好了。”像其他帶隊一樣,真木千代對阿修羅城的認知不足,她並不清楚,這段時間的運作,阿修羅城的戰爭潛力已經復甦了過8o%,整個級城市,就是一個巨大而咬合精密的死亡磨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