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就算有什麼不滿,畢竟是少數派,輕易的就能壓下。因此,隊伍的領導權轉換,氣氛卻異常的祥和。沒有鬧事的,沒有起鬨的,最多也就是李衛腹誹、牢騷。
路途比預想中的要順暢的多,沒有陷阱,也沒有遇到任何敵人,一個多小時,都是迤邐而行,宛如在古代遺蹟中游覽觀賞。羅凌卻是清楚,這裡就如同一個地獄囚牢,越是向下,越是藏邪隱惡。而且這座城市絕非空空如野,拜赫人是個善於利用奴僕的種族,他們與奴僕的比例過了1:1oo,而且像奪心魔的奴僕一樣,拜赫人的奴僕對主子也全部是忠心耿耿,很有些宗教狂熱崇拜的意思。
相比奪心魔的種族心靈控制天賦,拜赫人的天賦異能更加複雜多樣,可以說個個不同。也正是因為如此,羅凌才更加佩服這個種族,顯然,他們掌握著一種奴役其他種族的技藝,實用且完善。羅凌甚至懷疑,佛教的根源就是由那種技藝所誕生的機制體系的一部分,拜赫人達成目的離開了,結果由無數代不明真相的土著‘歪嘴和尚’連蒙帶謅,念出了名族特色。
“慕軒,你看這些壁畫,生活在這艘位面船上的,似乎是有著第三隻眼的類人種族,他們有著悠久的歷史,造訪過很多有著智慧生命的主物質位面世界,並且,他們擁有無數奴隸。這壁畫上盡是描繪其文治武功的內容。”
“根達亞,瑪雅人的預言中曾提到過這個種族。”羅凌解釋道:“後世的解讀錯誤很多,但有一點是正確的,在很久以前,他們確實曾在地球興建起一個文明。”
雲志遠在一旁撇嘴嘟囔,“說的跟真的似的!”
羅凌還沒表態,軒轅冽水先飆了,“你怎麼就知道慕軒是在撒謊?還有你那陰陽怪氣的口吻,知不知道男人這個樣子,很讓人膩歪?”
雲志遠又表現出了受氣包的幽怨,酸道:“好好好,我錯了,我道歉。他說的都對,這下行了吧?”
看著雲志遠那模樣,軒轅冽水更覺氣不打一出來。大小姐脾氣正要作,羅凌伸出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示意隊伍停止前進。
整個隊伍立刻進入了靜止狀態,聲息全無,就連遠處機器兵蜂飛行時出的微弱嗡嗡聲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是一座長長的石橋,條形的橋磚、邊緣稜角很鈍,形成了明顯的縫隙,磚面正中還有浮凸的刻印,彷彿是金磚般釋放著誘人的光澤。然而,當隊伍靜下來,眾人聽到了由無數細微的呼嚎聲組成的長音,自這橋磚之下出,同時,橋下的不見底的黑暗中,似乎有某種特殊的生物在附近遊曳,那種破空聲有些像肉膜之翼拍打空氣時的聲響,聽聲音,數量應該不在少數。
“有什麼啊!冤魂和一些有翼畜生而已,讓它們上來,我一個人就能全部解決。”雲志遠覺得羅凌的行為太過小題大做。他這一嚷嚷,那原本細微的呼嚎長音猛然變得高亢而嘹亮,肉膜之翼的撲拍聲也遽然變大,有了羽翼破風時的嘶嘶聲響。
橋欄每隔十多米的粗立柱上,原本含苞待放的金屬花蕾齊刷刷的綻放開來,乳白色的火焰燃起,照亮了整座長橋。
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長橋橫亙於虛空黑暗中,突兀而顯眼,在橋下不知多深的地方,數種狂暴的咆哮雄吼聲穿了上來,顯然,這裡的光芒驚動了某些存在。
羅凌一行此刻已經顧不得理會長橋的光芒引起了誰的注意了,因為就在橋上,戰鬥突然而至,萬羽齊,如雨而落,這些來自黑暗中的羽毛,外形像是成年金雕身上最大最長的那種羽毛,但其質地更像是金屬,根似釘錐、毛似利刃,釘在那質密如鐵的條磚上,都是直沒半根。
這通射,又密又急,持續時間長,還有破魔破甲的特性,若非羅凌以聖光裁決者的屬性天賦使用群體迴護術法聖光壁壘,死不敢說,隊伍中有人受傷卻一定是必然的。
“有什麼呀?這有什麼呀?”雲志遠還在那裡嘴硬,一根大棒舞的潑水不入,這羽箭確實沒能把他怎麼地。
羅凌懶得理雲志遠,羽箭還在落,他已經下令:“退!”
四階的屬下,反應相當給力,羅凌命令一出,眾人便全向來路衝去。
然而,還是晚了,軋軋聲中,厚度過三米的石閘下落,將進入時的門戶徹底封死。
這時羽箭已經停止,雲志遠一臉牛逼、大棍舞個花兒,嘭的一聲砸在地上,擺個英雄豪情的pose。
“上牆!”羅凌下這條命令的時候,目光卻落在了雲志遠那大棍砸地的落點上。整座橋都金光大亮,因而羅凌看的十分清楚,那條磚竟無任何損傷。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