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庫斯僅有一次被打敗,不是格拉茲特,不是狄摩高根,也不是阿斯摩蒂爾斯,而是卓爾半神力女神克拉溫紗麗,絕大多數人都不清楚為什麼克拉溫紗麗能做到這一點,這對奧庫斯來說都不能算是陰溝翻船,而是一根髮絲絆倒了大象,不可思議到匪夷所思。但還是有少數存在知道,克拉溫紗麗的前身就是席朗?燃燒的兩個女人中的維羅妮卡,在獲知這個資訊的前提下,再展開聯想,原本的不可思議也許能夠找到緣由。
奧庫斯曾在羅凌離開地球后4000年試圖找尋艾美拉,他對‘源’相當惦記,因為據他推算,‘源’就是地球所在的位面體系的法則藍本,掌握了它,奧庫斯就能成為真神。
然而,艾美拉世界那時已經徹底消失,直到許多許多年以後,奧庫斯才聽到了一個訊息:在晶壁系某個遙遠的地方,有個位面體系非常的別具一格,那裡的神祗稱作仙人,而仙人的領袖,是一個叫鴻鈞的聖人……
當時正在扮演一名術士在印記城的紅龍酒店喝酒的奧庫斯險些將嘴裡的酒業噴出,因為他清楚,誕生自地球的遠古仙道一族,並沒有鴻鈞這個聖人、也沒有盤古、女媧,鴻鈞等存在,這些人物不過是後來一個叫華夏的人類文明中所產生的神話傳說,於是很容易的,他知道了這個鴻鈞究竟是誰。
朱麗華、維娜,曾經將初到艾美拉的羅凌當兒子叫的那一位,最終都沒能走進羅凌的家庭。她最終選擇了在羅凌時空術技大成的一件作品中等待他的愛人,西格瑪,她說這裡有無數個門,我的愛人終有一天會從這裡經過。她就是痛苦女士,而那件作品就是印記城。
或許是因為早年被追殺四海為家的關係,奧庫斯喜歡漂泊、喜歡旅行。又或許是因為在他記憶最深刻的早期生命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生活、戰鬥的記憶太過難以忘懷,奧庫斯旅行,往往會扮作不同的角色,來增加一些樂趣。他救過很多人,也殺過很多人,他有著極惡的聲名,但他對自己的信徒,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他死中求活的本事無人能比,所以在隕落之後,仍能再度崛起。
等待,漫長的等待,奧庫斯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不論好壞,不論正邪,不論秩序與混亂,他至起碼說話算話,他曾說過,有一天一定迴歸,那麼他就一定會回來。
一副獸人皮囊,化名耐奧祖的奧庫斯端起酒杯,向酒吧裡形形色色的酒客道:“這一杯,我請,敬明天……”
第四章 由見覺醒者 下
難得的是,兩人竟然找到一間酒吧。當然,酒吧裡的酒和酒具,早被狩魔人搬空了,好在羅凌和嘎爾迪需要的,只是屋子裡厚重的木質圓桌和看起來笨笨的木椅。擺正一張桌子,拉起椅子,羅凌拿出迷你除塵風機將椅上的塵土吹盡。而嘎爾迪則一揮袖,狂風突起,別說是他倆選中的桌椅上,就連這酒吧,都被這強風吹的乾淨了一半兒,那些飛卷的灰塵卷蕩而回,卻受到了莫名阻力,看起來相當古怪,就彷彿有無形的牆壁在抵擋它們的入侵。
雖然同樣是走‘魔裔覺醒’路線,但這就是很明顯的、兩人的區別,羅凌儘量在讓自己變得普通,嘎爾迪則是毫不在乎使用力量,只要方便就好,隨心所欲。
羅凌欲言又止,象嘎爾迪這樣的,明顯就是在心境上沒能過關。在沒有將魔血壓制前,頻繁的使用力量,只會讓自己思想中的清明漸漸消亡。
要知道,使用魔法、使用力量,同樣會上癮,當這種對力量的需要融入了日常生活的每一個點滴,並且習慣成自然。那麼其實已經步入了危險的邊緣。
‘魔裔覺醒’和‘魔神血路’的區別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劃分的清的。那些選擇‘魔神血路’的魔裔,沒有幾個是一開始就是個性偏激、狠辣深沉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完全可以慢慢來。大惡魔們在魔裔的血脈裡埋下了足夠的陷阱,為惡者而不覺所為是惡,這便是陷阱的核心理念。幾十年,對它們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它們等的起。因此,就算主觀上想走魔裔覺醒的路線,也極有可能被潛移默化。
從見面到現在,嘎爾迪給羅凌的印象不錯,甚至可以用良好來標註。但這還不至於讓羅凌將一些魔裔的秘密,以及自己的經驗,象廉價大白菜一樣打包送給嘎爾迪。況且,就算他想送,也要考慮對方是否能聽的進去,因為往往人們都有一個邏輯誤區,輕易得到的,是不值錢的。
對於羅凌和嘎爾迪而言,魔能解離這類程式顯然多此一舉,頭盔一摘,肉乾之類的食品一擺,也不用酒杯,一人一瓶,沒有你多我少之說,各喝各的,吱溜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