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好突入。
赫伯隆知道屬下們已經躁動,已經質疑,而這些問題,需要他用雷霆手段來解決,它們需要一面旗幟,一如昔日那些艱難的戰鬥時刻一樣!
兩隻魔影,實力差不多是接近惡魔侯爵的存在,聯合在一起,向人類的遊基炮臺區域發動了攻擊,撕碎這塊打不爛的膠皮糖,赫伯隆要用事實告訴自己的屬下,在赫伯隆的戰車面前,沒有什麼能夠成為真正的障礙物。
而另外一名魔影則率領超過200的神性強者,對新的空戰區的斯巴達戰機展開絞殺,它們已經拖住赫伯隆戰車的前進腳步夠舊的了,舊到成了礙眼的風景,鬧劇該結束了。
而赫伯隆的本體,他在等待那隻讓它驚豔了一把的地球神祗,該死的原始神靈,該死的靈魂神力,這兩個特殊的情況讓其成為連侯爵上陣都沒有必勝把握的存在,赫伯隆相信這個傢伙就是這個位面體系卵最後的末世靈光,是對方的旗幟人物,是他的最主要對手。
“拖延一些時間,能多久就多久!”羅凌的這番話是對以慕容飛雪和軒轅明月、牽雨奴、瓦拉圖為首的魔裔作戰部隊和卡尼德自願軍而言的,他們大都來自雷殿,隸屬惡魔侯爵傑內西斯統御,羅凌對他們的要求只有一樣,傳奇級別攻擊,做好銜接。
傳奇級別的攻擊對於這些魔裔來說,基本上就是必殺技和奧義術的招式,需要時間積蓄力量,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相對較為脆弱,這時瓦拉圖和卡尼德人自願軍的聖光防禦陣列就顯得比較實用了。
處於文明特質,卡尼德人對於傷害性的術法研究一直不給力,但在防護上,卻是相當出色,尤其是聖光一系對脫胎自黑暗的魔獄之力有著天然的高抗力,羅凌實在找不出比他們更適合擔當護法重任的存在。
就在已經連成一張‘位面大油布‘的遊基炮臺區,戰艦炮火突然一窒,緊跟著兩名魔影出現,輕薄而巨大的魔獄之力戰刃,攪動之下,魔性植物連同那些遊基炮臺,根本無法扛的住這種級別的力量切割,迅速的被瓦解摧毀著。
就在這種情況下,慕容等人登場了,慕容最強悍的是劍技,明月最強悍的是**,又瓦拉圖的聖防禦從旁策應,這三角組合一亮相就異常驚豔,慕容毫不畏懼的貼上去跟兩名魔影打,要知道如果單論戰力強度,慕容最多也就承受魔影的一次攻擊,再多就有性命之險,但實際情況是,魔影想要命中慕容實在非常非常又難度。
看著那揮舞著灌注了太陽神力的光芒劍的女武神,以及後邊裹夾了月屬神力的女法神,羅凌淡然的面容上掛起一絲絲笑意,在這種時刻,夫妻同心,只這一點,就讓他倍感溫暖。愛,曾被他質疑,被他不屑,甚至被他摒棄,然而究其靈魂的深處,對愛的渴望之情,卻從未消逝,不管途徑如何、過程如何,這一步他終是踏前了,並且獲得了愛的回饋,那種彼此理解、心中充實、同生死共患難的情緒成為一種超越幸福的最美妙情緒,感覺充滿力量,充滿活力。
愛,讓羅凌再一次有勇氣去敞開心扉,而不是像席朗?燃燒那樣,躲在自鑄的高牆後,冷冷的凝視著每一個在他生命中的存在。靜靜的閉上眼,羅凌再一次試圖同深淵化身、被叫做‘阿初’的小蘿莉建立超連線,一種凌駕於神魂感應之上的溝通,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溝通,同時也是能量上的共振。
正在神國東方上吃著棒棒糖聽艾美拉講故事的阿初驀地停下了一切動作,目光投向無盡的虛空,那裡是羅凌所在的方向,然後,阿初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空洞起來,彷彿她的靈魂已經不在。
羅凌感覺到了一股力量進入他的身體,然後,另一雙眼睛睜開,借他的視角、他的感知了解這個世界。隨後,羅凌感覺到了與這股力量的契合正在一步步攀升,而隨著這攀升,他有種與身後的位面體系漸漸融合為一體的感覺。
從位面虛空的宏大視角看,一團光在混沌區形成,並變得閃耀,這種閃耀既不驚豔、也不刺眼,而是給人這樣一種感覺:如果說地球所在的位面體系卵是顆眼球,那麼現在它終於有了瞳孔,那種光亮,就彷彿是眼睛的光亮,望著它,會感覺它很複雜,也很單純,就像是一個老人和嬰兒的眼神結合在一起那般。
‘位面的凝視’,赫伯隆以前聽說過,但它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情況。簡而言之,這狀況讓它有些心慌,能看,代表能思,否則它根本不會產生看這個動作。能思,代表著非普通狀態的位面法則調整的可能,赫伯隆也說不清那將意味著什麼,但對它來說,那顯然絕不會是好事。這就好比一隻蚊子去毆打一個巨人,並準備抽這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