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方向,只管伏在‘風箏’背上,任其放足狂奔,他則繼續在他那套原始風格的甲冑聖光內壓中恢復身體中的損耗。回到基地那邊,少不了一場惡鬥,現在能多恢復一分,也是好的。
時3oo公里,‘風箏’在滿布細雪的大地上劃下一道長長的雪線,時而乘風、時而破風,高起低落、縱躍竄閃,山川、河流、森林、曠野、丘陵……沿途所有的景緻都成了向後流動的模糊光影,快的如同在飛。
奔跑了兩個多小時,石柱山原野出現在了眼前,那種長草般的植物,葉已全部凋敝,只剩光禿禿的莖杆,在呼嚎的狂風中瑟瑟抖,力大些一碰,頓時化作碎渣粉塵,散落而下,羅凌騎‘風箏’快衝過,那沿路冰屑飛舞散射的樣子煞是好看。
天色已一片昏黃,風似乎小了些,卻顯得落雪更大了,龍空山的群山已經在望,不過更顯眼的是漫山遍野的石卵,彷彿墳山碑林,極其壯觀。身後曾隨風的五彩披風此刻已經化作了兩柄妖刃大劍,卻邪、真剛,這還是羅凌次用它們來戰鬥。
嗆……金屬摩擦交擊的聲音連成了線,就彷彿是緩緩的拉劍出匣。而實際上,那是高運動中,兩把劍切斷一枚又一枚‘石卵’所出的聲音總和。從上空俯瞰,就見一道雪線在闖進石卵林中時,突然多了一對水藍色的翅膀,這翅膀在虛空中留下匹練般的光華,美輪美奐,而匹練所過之處,石卵被紛紛斬斷,如同一刀切開的捲心白菜,內中曲線複雜,但切口整齊平滑。並漸漸顯現出一些些熔化的跡象,片刻之後,被切開的‘石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