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五芒印,就是允許從這個儲存器裡提出能量,藉以自我修煉的鑰匙。也只有支配者身份的魔物才會有完整的五芒印記。而魔侍,是地獄中勢力領主的人間代表,他們被賜予這種印,以獲得支配魔物的權利和自我快速成長的可能。
作為煉獄的惡魔,即使是最低等的,也掌握著包括自己這一層地獄的五芒印在內的三個獄印,這就是他們強大的原因。也只有煉獄的惡魔,才有可能擁有兩個以上的獄印。當然,單純的獄印只代表著很基礎的東西。頂多也就等於先天天賦過人,要想強大,還看後天勤奮和際遇。各地獄的魔王、領主、就是最好的證明。
事實上,羅凌沒有對雷火的人撒謊,他確實是三分鐘強者。不過,是雷火的人理解錯誤,或者說,他們很自然的以自己的理解能力,將羅凌口中的這個強者,限定到一個他們所能理解和接受的高度。
羅凌的強,是指魔化後的狀態。同普通的、人們熟知的魔化改造不同,當初羅凌的魔化改造是沒有任何束縛、侷限的。而且,他正是那千萬分之一的、擁有被稱為‘惡魔因子’細胞的人。
粗陋的闡述這種實驗,就如同把體內囚禁有惡魔的人的束縛封印解開,為的就是放出惡魔,再在其虛弱的時候加以控制或者剝離。
這是種沒有迴轉餘地的殘忍實驗。絕大多數實驗小白鼠,最後都成了半人半惡魔的畸形生物。到了羅凌這批,當時的實驗,技術已相對成熟,研究方已經掌握了大量可行的辦法來達到目的。十個實驗體,死了七個,基本成功的算是兩個,一個是瘋子,被剝離出惡魔,宿主死亡。另一個被圈養起來,以進行新一輪的研究。
羅凌比較特別,說他成功吧,沒有明顯的能力提升和魔化特徵,反覆多次檢測,都是如此。說他失敗吧,整個實驗過程都挺過來了,沒有瘋,還保留了自我,從這一點來看,是相當成功的。於是也留了下來,準備長期觀察,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反覆測試,均得出損益頗多、獲益不足的結論後,研究人員逐漸失去了耐心,並且在這段時間裡,新一輪的實驗取得了不小的突破,於是就準備把羅凌按損益失敗品處理掉。
再後來,就是一個人為了生存的大逃亡。
逃亡的過程,也是成長的過程,從心智到能力,羅凌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最終他可以魔化,並且從魔化後喪失本性逐漸的找回了自我。這顯然與他魔化時間有限、可以還原狀態有著直接關係。否則,魔化後就忘記了還原,一直以魔化瘋狂的狀態存在下去,最後本性也就全部迷失了。
對於惡魔,羅凌真的就像一個山裡被野獸養大的野人,相關的知識什麼都不懂,所以他要想更加強大,必須從最基礎的東西學起,魔能的運用就相當與知道牙可以撕咬,手腳可以攻擊一樣,獄印,則是第二課,就相當與語言,或者一種身份的證明。
要走的路還很漫長,勤奮是最不可少的。羅凌明白這一點,所以他非常的努力。修煉,不僅僅是在閒暇,而更多的是在別人以為他睡覺的時候。
太陽,在終日如迷霧般陰霾的塵埃之雲的那一邊緩緩落下,月亮又悄悄在塵埃之雲背後升起,讓夜黑的不是那麼徹底,那麼完全,就像現在的人類世界,似乎有希望,但卻無法找到那處可以讓日光月華灑落的天窗。
沒有黎明的曙光可等待,卻也要繼續活下去,活下去,就是傳奇。
第一章 支援部隊 上
救援隊來了,那是第二天午後15點左右,風塵僕僕,沒有車,走路來的。
當時羅凌他們一幫人正在打撲克,撲克是從機場售賣店找到的,兩幅撲克七個人玩,輸的頭上掛紙條,很老套的做法,大多數人在窮的叮噹響的學生時代都這麼玩過。現在再玩,很溫馨,很懷舊。
貼紙條是羅凌的提議,本來按照狩魔人的潮流,或者過刀頭喋血日子的人的慣例,這種類賭博遊戲的彩頭是個人收穫的戰利品,就連財迷的宋一舟對這種彩頭也是習以為常、毫無異議。但羅凌堅決的說不!
羅凌說:“大家關係好,送幾頭褻瀆魔那樣的獵物都沒關係,但賭,就是1個銅板的回合,我也不會參加。性質變了!我們是玩,不是為贏,想贏也不贏自己人,更不會用這種方法。要玩,就玩的舒暢,不帶任何功利色彩。”
於是大家就貼紙條,宋一舟手氣旺,牌也打的好。李曉是臭牌簍子,邢娟和韓小璐也不怎麼樣,結果一開始,宋一舟眉飛色舞,哈哈大笑,李曉和兩個女生臉上貼成了門簾兒。後來換了種玩法,不行,又換玩法,直到眾人雨露均霑,都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