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幻能球嗎?可是上了戰場,他們用那些強悍術法嗎?尤其是單人作戰時,恐怕沒等準備好,就被魔物幹掉了吧?”
長風戈低沉著嗓子繼續斥責李曉:“以後想也不要想什麼終結技、華麗的大招,你以為你是在舞臺上表演嗎?還是你覺得魔物會等個三五分鐘讓你準備?最簡單的應用,就是最好的應用,學學羅凌,以他寒冰魔導士的水準,難道不會整點冰槍雨什麼的嗎?為什麼冰力全部凝結在劍上,一味的砍殺?想一想!軒轅冽水用的是聖劍‘光芒’,普通武器對上,早該斷了才對,羅凌卻可以大開大合,打的反到讓對方心疼兵刃。這就是應用、應變。所有花俏都是無意義的,我們要的不是賞心悅目,也不是為了參加競技比賽,明白嗎?”
李曉聽的頻頻點頭,想想跟羅凌出任務的這一路上,可以說,羅凌殺敵用的全是基本動作,開一槍,捅一槍,劈一劍,全是這,也沒見什麼弧光劍啊、半月斬啊之類的術力外放、劍氣逼人,但就是狠,一下一個,不給對方任何的迴轉餘地,這才是戰場上需要的技能,純以殺戮為目的的技能。
的確,羅凌的戰技全部是以殺戮為目的的,而且遠遠談不上高明。他確實有過奇遇,得到了一本相當高明和全面的內功修煉古本,他那些‘一手七殺’‘我意自如’的本事,全是從中敷衍得來,不是刻意,而是典型的功到自然成。
羅凌沒有得到類似《獨孤九劍》《辟邪劍譜》的戰技劍法,否則也不會學到甲士和術者的相關技能理論後欣喜若狂了。他的戰鬥法門全是自己在一次次搏殺中領悟出來的,當然,其中不少也是借鑑了前人的靈感,所以,他戰鬥起來是十足的野路子,除了以致死為目的,什麼也不講究。這也就註定了他不可能有高手風範,尤其是這類對陣比武的情況,什麼猴子偷逃呀!襲胸呀!羅凌沒有任何顧及,相當好意思!相當的卑鄙兼流氓。因為這種流氓動作,軒轅冽水早就氣的快把銀牙咬碎了,可她又無可奈何,羅凌就像頭瘋狗,不由分說,撲上來就咬,咬住了就不鬆口,沒皮沒臉,沒完沒了!
空有一身聖力,軒轅冽水能用出的,不到十之一二,她急呀!眼看著羅凌似乎永不知累,僅僅是防禦的她,體能都消耗的見了底,羅凌竟然仍是越來越兇猛,一下狠過一下,軒轅冽水心裡窩囊,卻也越來越絕望,一直捱打,直到完敗!這絕對是最憋屈的一次對陣!她現在簡直快恨死眼前這個傢伙了!
“住手!”隨著一聲暴喝,突然有道身影,以迅若閃電之勢衝入了場中戰鬥的兩人當中,硬生生提軒轅冽水擋了一劍,其力道之磅礴,應是跟羅凌勢頭凌厲的一擊對了個不分軒輊。
卸去反彈之力,羅凌立身收劍,定睛觀瞧這位面子大的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阻止戰鬥的人。
同樣一身特別訂製的套甲,色澤恰恰同軒轅冽水的相反,內甲為銀、外甲如墨。也是走金邊、雕魔紋、有魔能晶石鑲嵌,是極品的魔能戰甲迦納米內甲。軒轅冽水的頭盔面甲部分是鳥喙般的尖銳突起,而這位,也是向前凸起的面甲,不過,是形似羊頭骨的獸面甲。
這人身形高大欣長,手中用的同樣是一把劍,平頭、四指寬、兩邊的劍刃稜厚而刃鈍,劍身扁平,正反兩側都是血底魔紋,整把劍上有濛濛的豪光繚繞,一看就知非是凡品。
羅凌只見這人收劍摘盔,先是聲急色厲的對軒轅冽水道:“把劍收起來!真是胡鬧!”
帶著頭盔,羅凌看不到軒轅冽水的表情,不過,從她的氣的慄抖的樣子不難猜想,一定是滿臉的不甘,還有惱怒、委屈……不過,最後軒轅冽水還是乖乖的收起了劍。
羅凌一看,當即明白,這架,是打不起來了,魔力一收,一身冰戰甲化作水藍光芒消散。再看手中之劍,大大小小的豁口遍佈,劍身上裂紋隱隱,怕是再打一會兒,這劍就得當場碎了。
這時,罵軒轅冽水胡鬧的人已經轉向了羅凌,只聽他正色朗聲道:“軒轅家管教無方,還請羅先生多多擔待。”
羅凌一看,這人簡直就是成熟版的軒轅磊落,帥就不用提了,關鍵是氣度堂正凜然,眼睛開闔之間銳利明亮,頗具大將風範。
人家客氣,羅凌也不能不識時務,當下收起劍,“未請教?”
“軒轅不破,聖印騎士團的團長。”男子謙和而又不失威嚴,給羅凌印象極佳。
“哦!幸會!”羅凌簡單打個招呼,靜待下文。
“羅先生,此次確是冽水的不是!”軒轅不破說著轉頭對軒轅冽水道:“還不向羅先生道歉?以一己私心來處理團隊的問題,你就是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