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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才能體味到自己內斂,木訥的一面,那樣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討厭麻木不仁,我恨所有丟給我錢就盡情欺虐我的老女人,我噁心自己伸著舌頭舔軾那骯髒的肌膚的面孔。而我現在,卻仍然在逢場作戲,玩弄著自己的青春。我多麼渴望回到本來的自我,那怕只有一小會兒。

平安夜,如我所望,我掙到了2000多塊錢小費。

夜裡2點了,城市依然在喧囂當中,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這個我不想再多呆一分鐘的夜總會。回住處的路上,我聽到了v3的警示音,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有20多個未接電話,還有3條未讀資訊。開啟收件箱,3條資訊讓我徹底愣住了。

“阿澤,看樣子你今天很忙吧,平安夜快樂。”

“阿澤,我一個人過平安夜,有點想你,下班我來接你好嗎?”

“阿澤,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格外想你,能陪陪我嗎?我還住在銀座,我能等來你嗎?”

我根本不敢相信這是麗姐發給我的資訊,為什麼她突然變得像個小孩子,一個人躲起來不停得打著明知道我聽不到的電話,還發來撒嬌一樣的資訊。我完全不能相信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我只能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等我清醒過來,趕忙攔下一輛計程車,不知道麗姐現在有沒有睡覺呢,一個人的平安夜,放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過。雖然我這人不那麼看重節日,尤其是西方的節日,但是看著別人熱鬧,自己卻鬱鬱寡歡,那滋味我也受不了。

上車後不停向司機大哥喊快點快點,興許坐地鐵還快一點呢,只是現在已經凌晨快3點了。

車上我的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我不知道等下怎麼面對麗姐,她那個樣子讓我覺得異常恐怖。大約3點的時候,我到了東方銀座,這裡是五星級的酒店,我不明白麗姐為什麼一直住在這裡面。即使從第一次來這裡算起,也應該有半年時間了吧,這是多麼大的開銷啊。到那個時候我都還不瞭解,在五星酒店一住半年的事對他們怎樣的有錢人其實也算家常便飯。

我邊往酒店裡走,邊盤算著等下怎麼面對或許對我來說極其突然的事件。這段路程顯得是這樣短暫,很快我就尋摸著到了她住的房間外,敲門?敲吧,管她3721的,咚咚咚,門開了,麗姐拖著一襲淡米色的蠶絲睡衣站在我的面前。

我呆了,這是何等的風韻,睡衣薄到可以看見一切,朦朧中讓人充滿慾望,可是從她的身姿又讓人感覺高高在上,神聖到不可侵犯。她也愣住了,我們就這樣一個門外一個門內站了好一會兒。

突然,麗姐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頓時像裂開一樣火燒般疼痛難忍,我驚訝地看著麗姐,這個讓我琢磨不透的女人。就在這時,麗姐“哇”得一下哭起來,邊哭邊衝出來抱住我,將頭埋在我的臂窩裡,哽噎著說:“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啊?”

我就這樣被麗姐緊緊抱著,不知所措地張開雙臂猶猶豫豫中還是抱住了她。

一隻手撫摩著她的頭,輕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麗姐拼命的搖頭,只是依然緊緊地抱住我不放。

樓道很安靜,只能聽見麗姐的抽泣聲,讓我覺得很尷尬,於是長吸一口氣,彎腰順勢一個新娘抱,進到房間,用腳輕輕把門關上。我把麗姐緩緩放到床上,就像我正放下的是一個古董大花瓶,生怕碰碎了。而麗姐依然抱著我不放,我直不起身來,只好跪在她的面前,撫摩著她,想給她些安慰。

蠶絲的睡衣摸上去冰涼,卻能感覺到它的重量,或許麗姐就像這蠶絲睡衣一樣吧,如此冰涼,似乎誰也無法溫暖她,可是卻很重,心的沉重,她們的經歷本來應該屬於男人。我開始覺得面前的女人比我更要可憐,她們得到了更多人無法得到的,同時也失去了更多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不聽地撫摩著麗姐的身體,後背,頭髮,臉龐,我想給她更多的溫暖,哪怕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給她,可是我在努力著,努力讓面前這個無助的女人停止哭泣。我就像是在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正兒八經談過一次戀愛,我哪懂怎麼去哄人呢,我更多的只是做到陪著她,抱著她,在他的耳畔呼吸,讓她能感覺到這是男人的呼吸。

房間安靜的讓人害怕,我突然說:“麗姐,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甚至沒有顧及麗姐姐是不是在聽便自己講了起來,“你知道國寶熊貓吧,其實它們一生中都有2個最大的心願,卻不可能實現,你知道是什麼嗎?”麗姐還在哭,我只好接著說,“第一個願望呢,是它們